“不要……”
只見這名百夫長咬着自己的牙關,從牙縫裡擠出了這兩個字。
“爲了那些孩子和女人……”只見沈墨一邊輕聲的在他耳邊說着這句話,一邊把手中的注射器微微的向上推動了一下。
隨後,沈墨抽出注射器向後退了一步,同時示意按住這個百夫長的兩位戰士退後。
“一毫升,也就是20滴左右。”
只見沈墨笑着說道:“如果你的身體足夠強壯,那麼在這種極度痛苦中煎熬一個時辰之後,你就可以死了。”
當他這句話纔剛剛落地,只見這名百夫長猛地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狂吼!
轉眼之間,就見他渾身上下抽搐着,在地上瘋狂的扭動起來!這個連死都不眨一下眼睛的硬漢,如今他現在的狀態,就像是被人扔進了火堆裡的毒蛇一樣,全身上下都在瘋狂的抖動着、掙扎着,每一秒鐘都在承受着難以忍受的巨大
痛苦!
“不過,我看你的身體素質,很有希望打破這個記錄……你要加油哦!”
只見沈墨笑着對百夫長說道。
……
當沈墨說到這裡的時候,地上跪的那一片金兵,全都在用看着魔鬼一樣的眼神在看他!
在這之前,他們見過的最兇殘的人,無非就是把人命視如草芥而已。
而他們面前的這個年輕人,卻把人身體上所能承受的痛苦研究到了這種地步,他的手段居然是如此的兇殘詭異,讓人簡直聞所未聞,難以置信!
“聽見了嗎?你們的百夫長,哭的特麼像個娘們兒似的!”
這個時候,只見沈墨揮了揮手,讓那些在空地上做完了佈置的士兵行動起來。
此時此刻,在空地上面已經立上了十來個用木板做成的奇怪裝置。這些東西,每一個現代人看到之後,都會覺得它分外熟悉,這居然是十來個木製的……蹺蹺板!
還有,在每一個蹺蹺板的兩頭座位下面,還立上了一根手腕粗細,被削得尖尖的木樁。
隨後,就有兩名金兵被脫下了鎧甲和褲子,牢牢的綁在了一個蹺蹺板的兩端……隨後,立刻就傳來了兩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這兩名金軍的要害,瞬間被尖利的木樁貫穿!
然後,他們的雙腳立刻毫不猶豫的瘋狂向着地面上蹬去,以便讓自己脫離開這痛苦無比的境地!
於是,就見隨着慘叫聲不絕於耳,這兩名金兵就像瘋了一樣,此起彼伏的蹬踏着自己腳下的地面!
木質的蹺蹺板飛快的上下涌動,每當一個人脫離苦海的一瞬間,就代表着另一個金兵被戳進了地上的木樁裡,承受更大的痛苦和折磨!
於是,那個受害人就會越加發力的蹬踏地面,把自己解救出來的同時,又把對方重新推入痛苦的深淵中!
這場面,簡直詭異血腥到無法形容!
“再來一組!我喜歡聽這樣的聲音。”
這個時候的沈墨淡淡的揮了揮手,讓他的士兵繼續行動。
而此時此刻,在場的所有人,包括沈墨的狂飆營、周圍觀看的百姓,還有那些即將身受折磨的金兵,全都已經被這種殘酷的手段震驚和驚呆了!
居然有人能想得出這樣殘忍的主意!還是這樣一個年輕人!
此時此刻,就連那些苦大仇深的狂飆營和百姓,看見眼前的場景,都已經覺得心頭不住的悸動,胃裡開始翻涌了起來。
“如果不管他們的話,他們會一直這樣此起彼伏的玩上一天一夜,一直到流盡了血之後才死……”
這個時候,只見沈墨走進了地上那些跪着的金兵中間。
他手裡的馬鞭一個個的指過去,隨後就是一對對的金兵,被綁上了這些血腥殘忍的翹翹板。
“你們施加給我民族的痛苦,我會百倍的還給你們,直到你們明白過來爲止。”
就見沈墨一邊說着,他手上的馬鞭,還在毫不留情的指點着一個個的金兵。
如今在他的周圍,慘叫聲和哭泣聲已經響成一片,那些還跪在地上的金兵,已經有些人的渾身上下,就像篩糠一般顫抖了起來!
“我華夏黎民,從來都是仁義敦厚,溫良恭儉……”
沈墨一邊走,一邊慢慢的說道:“什麼戒急用忍,什麼安遠懷柔,什麼服人以德、什麼教化邊民!”
“總有人說什麼殺俘不詳,總有人唸叨着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們應該寬容,我們應該大度,我們應該原諒你們這幫狗雜碎!”
“我們幾千年來的容忍,被你們當成了懦弱,你們把我的民族對你們的寬容,當成笑話來說,你們把我善良的族人當成了綿羊!”
“但是……我來了。”
這個時候的沈墨,他張開了雙臂,一邊看着腳下跪着的這些俘虜,一邊笑着說道:“我不是人,你們猜對了!”
“我是魔鬼,從不原諒任何人,我是獠牙,在這個時候,該是我出場的時候了。”
“在我的心裡,從來就沒有原諒這個詞……只有以血還血、百倍償還!”
……
當沈墨說到這裡的時候,他的馬鞭再次落到了一個金兵的肩頭。
只見這名被沈墨點到的金兵,在他們同伴淒厲的慘嚎聲中,猛然間把頭杵在了地面上。他把臉埋在了泥地裡面,放聲嚎哭了起來!
這些人,本就是沈墨精心挑選過之後剩下的,他們眼中的恐懼是如此的明顯,又怎麼可能瞞得過沈墨的雙眼?
“看見了吧,這就是豺狼!”
只見沈墨,他依舊張着他的雙臂,大聲的笑着,對着他的士兵和百姓說道:
“只有疼痛和恐懼,才能教會他們敬畏,才能讓他們牢牢記住我們!”
……
“現在,該你了。”
只見這個時候,沈墨從地上把痛哭流涕的金兵獨虎拽了起來。
這個在一個時辰之前,還對大漢民族不屑一顧,還認爲宋人全都是綿羊的傢伙,現在已經哭得渾身顫抖,就像一個可憐楚楚的淚人兒。
沈墨拉過了他的手,把那個才用了三分之一的注射器,塞進了他的手中。
“你可以選擇一個人,替你承受這些痛苦……看看,我多仁慈?”
當沈墨說到這裡的時候,他再次笑了起來。陽光下,他的笑容是如此明朗,似乎他的內心和這些血腥與恐懼,絲毫沒有一絲關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