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桑聽祁尚這麼說以後一下子無言,只得訕笑。
陸桑瞧了瞧祁尚黑着臉,不由腹誹道:"這人大概是有什麼毛病,明明就是自己讓我說的,怎麼回答了還不開心,難道讓我說我愛慕上官姑娘?我倒是想阿,但是人家也看得上我纔是。"
常景易見陸桑的一張臉都擰巴在一起,當下便忍不住想要逗弄她,但是他又看了一臉冷然的喝酒的祁尚,便生生的止住了這個想法。
陸桑時不時用餘光去瞟祁尚,見他的神色似是緩和了一點點。
陸桑忙端起酒杯起身去敬二人,由衷的說道:”我在這裡敬殿下和小公爺一杯,陸桑心中很是感激殿下和小公爺掛念着我。“
祁尚和常景易聽陸桑這般說後也端起酒杯和陸桑碰杯,常景易瞧着心情似是沒有什麼影響,倒是祁尚的臉還是一如既往的臭。
常景易見陸桑敬酒後也端起酒杯去敬陸桑和祁尚,推杯換盞間,三人都喝了不少的酒。
陸桑的臉上開始浮現淡淡的粉色,眼神微微的迷離,但是還算是清醒。
常景易瞧着倒像是有點兒喝醉了,他的一隻手搭在陸桑的肩膀上,一隻手端着酒杯還想要繼續喝。
這一幕落在祁尚的眼中,他的眸光暗了暗,卻也沒有說些什麼,只是覺着常景易的手礙眼。
常景易似是覺着自己喝酒不是很舒心,便又將陸桑的酒杯給滿上,軟磨硬泡的讓她喝,時不時還要端起酒杯灌她。
陸桑雖然有點兒醉了,但是還算是保留了一點點的清醒,只是也架不住常景易這般灌酒,不過片刻,陸桑便喝的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倒是常景易,喝醉了還不消停,還在不停的扒拉陸桑,嘴裡嚷嚷着繼續喝。
”來人。“祁尚冷冷的說道。
這時從門外走進來兩個黑衣男子,二人齊齊地對着祁尚行禮道:”殿下。“
”送小公爺回侯府,姨母若是問起,便說是和戶部侍郎的公子一同喝醉的。“祁尚面無表情的吩咐道。
這時一名黑衣男子架起常景易就往外走去。
"那殿下,這陸公子是要送去太和街還是送回陸府?"另外的一名黑衣男子問道。
祁尚瞧着不省人事的陸桑,也在思考該怎麼做,現在的陸桑肯定沒人,太和街醫館那兒定是無法安置她得。
祁尚沉吟了一會兒便道:“把他帶回王府裡面歇着吧。”說完後便示意那名黑衣男子扶着陸桑跟着他往王府走去。
此時此刻的陸桑早就醉的不省人事,任由那黑衣男子半圈着她跟着祁尚的步伐。
祁尚回頭瞧着這黑衣男子半圈着陸桑,這樣親密的接觸讓祁尚覺得礙眼,他瞧着陸桑的頭歪靠在那黑衣男子的胸膛上,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怒氣,只見他回頭走到那黑衣男子的身旁,從他的手裡接過陸桑,將陸桑打橫抱起,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去。
一時間,酒樓裡面的客人全都紛紛側目,似是都在猜測爲何一名男子光明正大的抱着另外一名男子。
祁尚也不顧及旁人的眼光,抱着陸桑上了馬車。
將陸桑安置好了以後,祁尚便讓那黑衣男子趕車。
陸桑喝了酒同常景易不一樣,像個精緻的瓷娃娃一般,小臉蛋紅撲撲的,就安安靜靜的靠着馬車睡覺,周身散發着溫順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