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憂:【哇哦,看他的表情鬆動了,應該是被我超凡的手藝征服!】
小白樓:【宿主確定他不是要死了嗎?表情好痛苦的樣子哦!話說你不是廚藝非凡嗎?怎麼又裝出什麼也不會的樣子?】
淺憂:【你懂什麼,原主連家務都不會做,突然有超高的廚藝,不是穿幫了嗎?】
小白樓:【對哈!宿主威武,本寶寶佩服!】
淺憂自認爲抓住了白哲瀚愛吃的口味,每天雷打不動地來到辦公室,爲他送一碗紅棗銀耳梗。甜得他臉色陰沉沉的,深邃的墨眸裡淌出暴戾之氣,嚇得周圍的人膽戰心驚,整個環亞科技都籠罩在水深火熱的壓力下。
陳總手上的股份被他以雷霆之勢的手段收購,連一次機會都沒給馬總和於總留,徹底將這二人得罪的死死的。
淺憂並不知曉自己充當了間接推手,在中午送便當時,熱絡地向白哲瀚提出邀請:“聽說你最近搞定一個項目,我們晚上出去吃,慶祝一下怎麼樣?”
“我晚上有一個會議……”
“我等你開完!不管幾點我都會等你!”淺憂快速打算他的話,情不自禁地抓住他置於桌子上的大手,小臉不由自主地掛起了兩朵紅暈,清脆的嗓音裡帶着一絲不好意思,“我們從來沒有約會過。”
“既然你願意等,就等吧。”低沉的嗓音依舊冰冷如水,可白哲瀚斂下眼簾的眸光一暗,兩人肌膚想貼的地方像是着了火,令他升起一種要將她拉入懷裡的衝動。
他硬生生遏制自己的衝動,從她的手裡掙脫,拿起文件,頭也不回地離開。
淺憂盯着他堪稱落荒而逃的背影,脣角勾起,露出一抹壞壞的笑容,像一隻偷腥的小貓。
百無聊賴地鑽進白哲瀚辦公室配備的休息室,她合起雙眼,不浪費一分一秒地開始修煉。
白哲瀚一忙起來就會忘記時間,等他反應過來時,外面的天色已經黑了。想到淺憂與他中午的約定,他匆匆散會,放疲憊不堪的手下們休息,趕快回到辦公室。
黑暗的屋子裡沒有一絲光亮,彷彿從來沒有人來過,令他愧疚的心升起一絲失落。
揉了揉疲憊的眉心,他覺得自己絕對是腦抽了,纔會相信她的話!
“唔……你回來了,我好餓哦……”微微沙啞的嬌憨嗓音響起,纖細少女揉着眼睛走出休息室的門口。門口投射的昏暗燈光襯得她身形越發模糊,可白哲瀚還是看到她凌亂長髮下困頓的小臉。
淺憂走到他的面前,可憐兮兮地眨了眨眼睛,“我們回家還是出去吃飯?”
白哲瀚的墨眸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少女。這才發現,不知從何時開始,她的裝扮不再是辣眼睛的殺馬特造型。
一身簡單的裝扮襯得淺憂越發清秀,透露出一種超凡脫俗的淡雅,那雙燦若星辰的大眼烏黑深邃,含着溼漉漉的水光,帶着一絲惹人憐愛的柔弱。
白哲瀚被自己突兀涌起的想法驚呆,高大的身子不由得一僵。
他絕對是氣瘋了,纔會覺得淺憂惹人憐愛,與她生活了這麼久的自己再瞭解不過,她可是氣死人不償命的混世小!
白哲瀚強忍着內心的悸動,低沉的嗓音裡帶着暗啞:“吃飯,你不是餓了。”
“真的嗎?太好了!”淺憂小臉一亮,激動地抱住他高瘦的身子,踮起腳尖,吧唧一聲親了親他的臉頰,“快走吧!我都等不及了!”
白哲瀚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雙手收緊,將她纖細的身子摁在懷中,感受着少女凹凸有致的身材與自己的契合。
淺憂總有一種自己被人吃豆腐的感覺,可擡眼看白哲瀚表情不變,墨眸深邃,並沒有任何的變化,不禁懷疑自己想多了。
她掙脫幾次都沒能從他的懷裡鑽出來,便擡起頭,將下巴放在他精壯的胸膛上,眨巴着大眼睛,露出嬌憨的笑容,軟糯地說道:“白哲瀚,你這樣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去吃飯呀!”
白哲瀚眼神暗了暗,摟着她去了自己總去的一家飯店吃夜宵,全程除了開車的時候,從來沒鬆開過她的手。
在他越發幽深的眸光注視下,淺憂變得越發不自在,就連美食都不能引起她的全部注意力。
一連喝掉好幾杯紅酒,到了最後,她整個人只會露出傻兮兮的笑容,大腦也放空成了一灘漿糊。
白哲瀚微微勾起脣角,就連他自己都沒發現,他的面容上帶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寵溺。
摟着她因爲醉倒而綿軟的身子,回到最近的公寓。
剛剛進了大門,燈還沒來得及點開,她就將他壓到門上,軟糯的嗓音裡滿是嬌嗔:“白哲瀚,你是孫悟空嗎?爲什麼我眼前有好多好多的你。”
白哲瀚:“……”
她舉起雙手,直接捧住他的臉,一點點拉近兩人的距離,呼吸糾纏,注視着他帥氣冷漠的臉,低下頭,直接吻上他的脣。
她就像一隻什麼也不懂的小奶貓,只會不停地拱着他,又啃又咬又,絲毫沒有章法,卻又意外的讓他意亂情迷。
他在短暫的意外後,反客爲主,大手摁住她的後腦勺,霸道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下,舌尖,勾住她的小舌糾纏,在她口中肆虐。
淺憂被咬疼了,不舒服地哼了兩聲,像是最動聽的邀請,拉着她更貼近自己的胸膛。他就像是一個一點就燃的毛頭小子,下面的丁丁一點點昂揚,直到成爲一個木棍,戳着她的。
“咳咳,先生回來了,我準備了夜宵,要享用嗎?”張嫂的聲音突兀響起,啪地一聲點開客廳的燈,像是才發現兩人正在親吻,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趕忙縮在一旁。
淺憂喝得有些暈,小臉上飛出般的紅暈。雙腿軟成麪條,靠在白哲瀚的懷裡,連支撐自己的力氣都沒有。
白哲瀚西服外套,搭在胳膊上,擋住下面的尷尬。對着張嫂冷冷地說:“一點眼色都沒有,不想幹就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