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種被人放在心上關心惦記的感覺,還是讓她感到很在問你話】
淺憂直接用被子捂住頭,就算憋死,也不搭理蹦蹦跳跳作妖的小白樓,氣得它差點沒背過氣去。
另一邊的寧致遠回到家,寧老哥在確定他安全回來後,便回到房間裡休息。
他匆匆清理了自己,便迫不及待地回房打開布包。
“咦?這是甚麼?雞麼?”寧致遠將布包裡白色的布偶拿出來。
這是一隻像雞又像鳥的不明物種,他確定自己從沒在山上的獵物裡見過,可心跳加快,總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哪裡見過。
可無論他如何努力回想,都想不起來到底是在哪裡。
而且只要用力回憶時,大腦就像是針扎一樣,疼得他喘不過氣。
寧致遠雙手抱頭,豆大的汗珠一個接着一個落下,他咬緊牙關,愣是沒發出一聲痛苦呻、吟。
一雙湖水般深邃的眸子,從迷茫到一點點的暗光流轉……
第二天一早,徐梅梅並沒來找淺憂去孫府上工,出了那麼大的醜,她還憋在家裡,連女兒節廟會都沒去。
淺憂也同樣沒去孫府。
孫浩書爲了能收攏她,用的是日結的方式,每天干完活,都能在下工時,拿到一天的酬勞。
這也直接導致,孫府沒有任何虧欠淺憂的工薪,她說不去,就可以直接不去。
有了一兩銀子的第一桶金,她纔不要繼續去和討厭的仇人混在一起,而是想方設法地謀求致富的道路。
“老大家的,你幹什麼呢?都幾點了,還不起來幹活!”錢氏刁蠻的聲音響起。
楊氏趕忙放下手中的柴禾,急匆匆地出了房間,一邊擦掉手上的水澤,一邊對着錢氏賠禮:“娘,我看天氣還早,尋思燒點熱水給憂兒一會起牀用。”
“呸,不過是一個賠錢貨,值得你捧在手心裡寵?快點過來幹活!今天里正要到咱家來吃飯,不許偷懶!”錢氏狠狠啐了一口,冷着臉催促。
楊氏着實怔了一下,“里正來咱家幹嘛?”
“這是你問的事麼?一個婆娘還想攙和男人的事不成?我看你真是翻了天!”
一連被錢氏罵着,楊氏被她打壓慣了,頓時唯唯諾諾,放下手中的活計就要跟着過去。
“娘,別走,我肚子疼。”淺憂可憐兮兮地說着,如黃鸝般的嗓音格外動聽。
楊氏腳步一頓,馬上回身往家裡跑。
“懶婆娘你去哪?”錢氏邁着小腳,蹬蹬地上前,一把抓住楊氏的胳膊。
“娘,你沒聽見憂兒的慘叫麼?她說她肚子疼呢!我得回去看看啊!”
“呸,不過是一個賠錢貨,肚子疼能比里正到咱家來重要?”
就算平時不少的事情都需要楊氏動手,錢氏一點都不待見老大家的媳婦和閨女,平時更是不假辭色。
不管錢氏對她什麼樣,楊氏都可以忍着不發作,可只要事關女兒,她便從包子變成金剛包子。
“娘,憂兒可是我的心頭肉,她都叫的這麼慘了,你怎麼還不讓我看看去?”
“沒準是裝的呢!憂兒那個懶丫頭,別以爲我不知道她心裡打着甚麼小算盤!”
“嗚嗚……奶啊,就算我不是男孩,你也不能把我往死裡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