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聲音,容雪衣眼眸微眯,不動聲色的站在東方春身前,將東方春保護住。
容雪衣頎長的身姿站在那裡,讓東方春覺得很美很強大,只見容雪衣冷冷道“三長老的迎接方式還真是特別”
“少主迴歸,自然要迎接”彷彿沒有聽到容雪衣言語裡的冷嘲熱諷,三長老道。 wωw ▲тt kán ▲Сo
“少主不該將這個女人帶回來,女主子永遠不會是她”三長老看到東方春,不屑的道。
容雪衣手心一翻,手中的光芒強大肅殺。
正當容雪衣動了殺氣的時候,東方春輕輕扯住容雪衣的衣袖,對他搖了搖頭,不讓雪衣衝動行事。
她並不是心善,誰侮辱她,她自然會記在心裡,不過這是在雪域,他們不能貿然動手,不過她早晚會收拾他們的,三長老是嗎?我會讓你跪在我們腳下,而不是這樣倨傲的姿態。
東方春微微一笑,上前道“謝三長老關心,至於我能不能和你們少主在一起,這就不是你該操心的了”
“你是個什麼東西,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突然另一個聲音響起,對東方春那是徹底的鄙視,是一種高貴血統的人對卑微之人的鄙視。
還沒等東方春說話,容雪衣已經如閃電般消失在原地,而且在東方春沒回神的時候,從遠處傳來一聲骨頭咔嚓的聲音,還有一聲淒厲的喊叫。
東方春立馬踏空向聲音的來源而去,看到三長老倒地抽搐,東方春心裡一驚,雪衣爲她失控了,這不是她們最初的計劃,看樣子她們躲不過去了。
“少主,爲了這個卑賤的人,竟然對長老動手”突然從遠處傳來一個蒼老卻又寒冷的聲音。
“老五,你來的正好,這樣的少主,可是觸犯了我們雪域的條令”三長老虛弱的對着來人說道。
東方春很想笑,她是卑賤的人類,那他們是什麼,難道是神,她突然想嘔血,這些人還真是把自己當成了什麼,是瞧不起她嗎?呵呵,有意思,不就是曾經擁有了伽羅之血,就把自己高看了,果然是井底之蛙呀。
東方春眼眸危險的眯起,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五長老。
“我竟然從不知道,有些人還真是爲老不尊,倚老賣老”東方春很想叉腰破口大罵,她還有好多罵人的詞呢,可她知道現在不能任性,有些話還是忍了回去。
五長老看了眼東方春,眼裡是濃濃的鄙視,根本就不回東方春的話,彷彿看她一眼都覺得是侮辱。
容雪衣冷冷的看着兩位長老,眼裡的寒意彷彿能將人凍成冰塊,可兩位長老渾然不放在眼裡,彷彿他們便是最高統治者。
“本少主迴歸,無需歡迎”容雪衣淡淡一笑,淺淺道,彷彿剛剛的寒意只是人的錯覺。
只見五長老撫摸了一下自己的鬍子,意味深長的對容雪衣道“少主將冰壺都拿出去了,這次又將這個女人帶了回來,擇日便進長老祠,接受懲罰吧”五長老眯着那雙精明的眼看着容雪衣。
容雪衣只是淡淡一笑,並未回答五長老的話,領着東方春便離開了。
五長老似乎也習慣了容雪衣這樣的行爲,只是看着容雪衣和東方春兩人的背影,眼裡閃過危險的光澤。
“真是越來越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讓他進長老祠受懲罰,我看他還怎麼囂張”三長老虛弱的憤恨道。
“只怕他這次不會乖乖的聽我們的話”五長老意味深長的說道。
“難道他還想造反不成,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三長老氣憤道,不過潛意識裡,他還是覺得容雪衣是不會跟長老院的他們鬥,畢竟那對他是在是不利。
“放心,就算他是雪域天才少主,我們也不用放在眼裡”他們八位長老的能力代代相傳,如今聯手,沒有人能是他們的對手,包括容雪衣在內,所以他們便可以有恃無恐。
之所以還有這個少主,是因爲他們需要這麼一個人,類似傀儡的存在。
“老五,你說如果我們懲罰重了,他那些舊部會不會聯合起來造反”三長老有些疑惑的問道。
“在所有人的眼中,都是他觸犯了禁令,我們只需要順手推舟的做我們該做的事情,沒有人可以挑出我們不對的地方”只是這中間到底是怎麼個貓膩法,他相信不會有人知道的。
“老五,你說他會那麼傻,還聽我們擺佈嗎?”老三繼續將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他還是有些擔憂的,雖然說長老院們一直想取消少主的任何權利,所有的事情都做主,可他們心裡其實清楚,還是懼怕容雪衣,他對他們來說就是個恐怖的存在,他的實力其實他們都沒有把握的。
“老三,你是被打傻了嗎?再厲害的人,都是有弱點的,他的弱點早就存在了”五長老精明道。
三長老突然似豁然開朗般,哈哈一笑“老五,還是你想的周到”也許在最早的時候,雪域的一個規定便限制了少主所有的權利,歷代有很多人想廢除長老院,可沒有一個人是成功的。
話說容雪衣帶着東方春離開,東方春看着被容雪衣牽着的手,有些恍惚,手被握的有些疼,她知道容雪衣可能沒注意到,一路上,容雪衣也一直保持着沉默。
東方春恍恍惚惚的,突然容雪衣腳步停了,東方春沒有注意到,然後一下子撞了上去,鼻子都有些撞疼了。
“蓉兒,怎麼樣,沒事吧,撞疼了沒有?”容雪衣聽到東方春的悶哼聲,突然驚醒過來,然後小心柔聲的問道。
東方春搖了搖頭,這才擡頭看這個地方,簡直就是冰殿,好美,像童話故事裡一般,玲瓏琉璃,水晶般的感覺,太美了。
東方春彷彿將剛剛的一切都忘記了,只看到眼前的一切,真的好美。
“蓉兒,進來吧”容雪衣牽着東方春的手往裡走。
“太精緻了,太唯美了”東方春仰頭看着,嘖嘖稱歎,她如今真的能理解什麼叫劉姥姥進大觀園,她現在也有種這種感覺,如鄉巴佬般,看到那水晶桌子,便跑過去墨墨,看到水壺水杯也會過去碰碰。
容雪衣難得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寵溺的看着東方春活潑的性子,看到她彷彿對這裡的一起都好奇,心中幽幽長嘆。
這裡其實是很冰冷的存在,以前他會覺得孤冷,如今蓉兒進來,他覺得這住的地方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彷彿也有了溫暖的感覺。
只要有她在的地方,都是溫暖的地方。
“雪衣,你一直住在這樣美麗的地方?”東方春仰頭看着頭頂雕花水晶花式,問道。
“嗯,蓉兒喜歡這裡?”東方春柔聲淺淺問道。
“嗯,喜歡,但只是因爲這裡是雪衣你住的地方,纔會真心喜歡,要不也只是欣賞”東方春道。
“雪衣,你不喜歡這裡?爲什麼?”東方春能感覺出容雪衣心中的不開心,問道。
“蓉兒,這裡的一切雖美,卻是沒有溫度的”容雪衣眼裡充滿着傷感,彷彿在回想着什麼。
東方春心神一凝,似想起什麼,問道“雪衣,娘是怎麼去的?”
沉默了半晌,容雪衣這纔開口道“在我出生的時候,就離去了”聲音藏滿太多傷痛。
“你一出生就去了,難道是難產?”這是東方春唯一想到的,但還是覺得很不對勁,她覺得事情可能沒有這麼簡單。
容雪衣帶着東方春走近裡面的一個臥室,靜靜的看着牆壁上的一副畫像“蓉兒,她就是我娘,我從來都沒見過”
“好美,她一定是愛你的”東方春看着牆壁上的畫像,心中不知爲何,覺得很憂傷,很難過,這樣美麗的女子,彷彿再看着他們笑,又彷彿很不捨,是誰將這幅畫像畫的這樣生動,彷彿將人都畫活了。
“這是誰畫的,畫畫之人一定傾注了所有的感情”東方春感慨道。
“這是我父親畫的,我父親很愛我娘,從我記事的時候,我對孃的印象,都是父親說起的”容雪衣看着畫像,彷彿在回憶什麼,聲音裡透着一股無力和滄桑感。
東方春伸出手將容雪衣的手輕輕握住“雪衣,你還有我”
容雪衣回握住東方春,繼續道“蓉兒,我娘是個很好很好的人,我爹也是,他們那麼相愛,但不得不被迫分開,我爹是看着我娘離去的,無能爲力,我想如果不是我,我爹早就跟着她離去了”
東方春感受到容雪衣心中的痛,感受到他再說這些時,一股無力感,彷彿還盛滿着怒氣。
“雪衣,爲何那羅盤上都是你孃的血?”東方春疑惑的問道。
“蓉兒,你能想象他們如何變態嗎?用我孃的血作爲開啓雪域的開關,你知道嗎?我爹也從來沒有享受過母愛,也從來都沒有見過我奶奶”容雪衣心刺痛般的感覺,以前一直將所有的心事壓在心裡,如今對着自己心愛的女子說出來,也是迫不得已,他不想將這些灰暗告訴東方春,可要面對長老院,蓉兒是需要知道這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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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中秋節,大家都開開心心的,七七卻忍不住一直哭一直哭,眼睛都腫了,打電話給一個好朋友,說着說着,哭的都有些喘不過氣來,後來哭夠了,便也睡着了,中間醒來喝水,看了看時間,便起來碼字,如今12點十分了,才寫完一更。
有些痛苦七七不不知道怎麼說,也不想讓大家不開心,希望親們都好好的開心過個節日,七七也會好好照顧自己的。更的這麼晚大家不要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