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週以後,雲南機場。
我,木木,天養,晨晨,棍棍,大康,高東,福鑫一波。
磊磊自己一波。
旭哥,李猛,張維一波。
齊聚在安檢門口,就要再次各奔東西。
“我走了昂了,康八指”李猛溺愛的摸着大康的腦袋,目露淚光,略顯不捨。
“嗯,抓緊時間,在我眼前消失”大康煩躁的說了一句,他手指頭已經接上,但反應不太靈敏,總是無意識的衝動,李猛送了他個外號,康八指,康爺
“木木,咱倆那個事兒”李猛叉着手,眨了眨眼睛,神秘兮兮的又問了木木一句。
“哦,你說你要代理愛在兩腿之間分會那個事兒是吧你這樣,回頭寫一份申請書,用入黨申請書,正楷體書寫,完了按上大母腳趾頭的印,切記用蒜泥按,然後寫完給我郵過來,我在第八十屆常委會,會正式發出提議,至於阻止能不能吸納你,還有待商量”王木木甩了甩完全不存在的頭髮,有點深沉的說了一句。
“你們這個協會,怎麼整地跟他媽邪教組織似的呢用大母腳趾頭按蒜泥誰他媽想出來的”李猛崩潰的說了一句。
“按不按不按滾犢子”王木木興致缺缺的罵了一句。
“你等我回去給你他媽按個梅花鹿的腳印”李猛無聊說了一句,拍了一下我的腦袋,笑呵呵的說道:“走了”
“啥時候分錢啊”我厚顏無恥的問道。
“呵呵,差誰錢也不敢差你的啊,等着吧”旭哥笑了笑,摟着我的脖子,衝着磊磊說道:“大弟兒,要走了”
“嗯,葉哥,讓我去國外呆幾年”磊磊嘆了口氣,有點不情願的說了一句。
“咋滴碰見這機會,你還有情緒啊”旭哥輕皺着眉頭問了一句。
“我去了,啥時候回來就不一定了,本來我在廣州見面時間就少哎”磊磊再次嘆了口氣,緩緩說道。
“操,我去不起國外唄兒就你亡命徒能去得起唄我他媽上梵蒂岡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北京在哪兒呢”王木木非常不樂意的罵了一句。
“你看,瘋狗去了個多大地方”晨晨齜牙罵了一句,隨後衝着磊磊說道:“你他媽越來越嚇人了中國的和尚已經普度不了你了出去兩年也罷抽空多跟主喝兩杯茶聆聽一下大道禪音”
“去吧家裡沒啥用到你的地方,也不太敢用,好好陪萌萌呆幾年”旭哥再次說了一句。
磊磊聽了旭哥的話,沉思了半天,突然擡頭看着他,問了一句:“哥,不會是你跟葉哥打的招呼吧”
“操我可有閒心扯你了”旭哥毫不猶豫的笑呵呵罵了一句。
“真不是”
“你他媽愛去不去”旭哥踢了磊磊一腳。
“要不,明年你們都上我這過年吧我我他媽連個喝酒的人都沒有”磊磊有點委屈的說道。
“行我過去正好我媳婦想出國溜達溜達”還在爲康八指這個名凌亂的大康,突兀的插了一句。
“我和猛子也去,你報銷機票”旭哥沉默了一下,拍着磊磊的肩膀緩緩說道。
“那必須滴來了我他媽發錢,行了吧”磊磊毫不猶豫的一口答應了下來,他的生命裡,沒有朋友,兩種人,要麼是兄弟,要麼是陌生人。
“哈哈”
大家一陣鬨笑。
“前往廣州的ca1020航班,就要起飛”
“前往瀋陽的”
“前往hh的”
廣播響起,衆人愣了一下,相對都沉默了下來,剛聚在一起幾天,大家又要再次分離。
“走了”旭哥鬆開我的脖子,嘆了口氣,揹着手,緩緩說道。
“別忘了到我這過年”磊磊看着衆人,再次囑咐了一句。
“你放心,你木爺在不花錢的事兒上面,一向是極力爭取你放心,我肯定過去”王木木無恥的答應了一聲。
“好好幹說不定,咱這兄弟裡,真他媽能出個國外的金融巨鱷”我抱着磊磊,用力拍了拍後背,認真的說道。
“必須滴”
我們兩停頓幾秒,磊磊毅然轉身,走進了安檢口,旭哥和李猛,還有張維看了看我們,擺了擺手,也走了進去。
“回家”我嘆了口氣,心情不太美麗的說完,轉身走了。
“走吧,康八指”王木木拽着大康,非常興奮的說了一句,也他媽不知道他有啥可興奮的。
“滾昂在嘚瑟,我真踢你”大康黑着臉,煩躁的一拳,給王木木支開,身影落寞的走了。
“哎殘疾人士,多少心裡都有點自卑”王木木感嘆了一句。
“那可不,尤其腦殘忒自卑”晨晨小聲在王木木耳邊嘀咕了一句。
“木木,送你四個字,掙錢,看病”高東語重心長的拍了拍王木木的肩膀走了。
“你和我住一個醫院吧氣氛不錯就你腦殘到這種程度,來了就當大哥真的”福鑫插了一句,搖頭也走了。
“說滴這麼好我過去看看”王木木眨了眨三角眼,有點心動了。
“木爺,你上哪我上哪”天養憨憨的撓了一下頭。
“滾一邊去,休想用你憨厚的外面,迷惑我這純情的羔羊”
“”
衆人扯着犢子,踏上了往返的路程,我坐在飛機上,看着藍天白雲,有些發呆,短暫的聚首,並沒有讓我有太多的傷感,因爲我知道,我們再次聚首的時間,不會太遠
因爲,還有不到一年,洪濤出獄
三年沉浮,三年打磨,我這大舅哥,又有啥變化呢
我在這漩渦中,又該扮演什麼角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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