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鐘以後,馬飛開着車,和我一起來到了小酒吧。
我穿着拖鞋揹着手,面無表情的走進了酒吧大廳,馬飛鎖上車,低頭走在我的後面,穿過大廳,我一邊向辦公室走去,一邊撥通了家裡的電話,電話接通以後,我開門見山的說道:“木,賭場停了,所有員工,調一樓當保安去,你和腸子手裡的姑娘分成四波,排序上班,一天一波人,上班的時候別去休息室,在慢搖開幾個卡臺,讓她們在哪兒呆着,場子裡賣藥的,全給我清出去”
“我操,這年前生意這麼好,你扯啥犢子呢”
“嚴打了”
“至於這樣麼做做樣子得了唄”
“我發現你這人,現在真jb墨跡,能做樣子,我用給你特意打電話說麼老關最近事兒多,別讓他在這事兒上爲難,就這樣吧”我嘆了口氣,走到辦公室門口,皺着眉頭說了一句。
“啥時候能過去啊”
“不知道,半個月,一個月的得看領導心情”我搖頭無奈的說道。
“行,我知道了”
“嗯”我掛斷電話,看了一眼關宇給我發的短信,按了幾下,徹底刪除以後,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吱嘎”
“操,別他媽看我屏幕”
“你也可以看我的”
“看你奶奶b”
“你咋罵人呢”
我剛一進屋,高東和福鑫,正在雞頭白臉的玩着cs對抗,估計我進去的在晚一會,倆人肯定掐起來了。
“呵呵,扯犢子呢”我踩着拖鞋,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哎呀我操,你這是換風格了嘻哈”高東看見我站起來,指了指我的腳丫子,驚悚的問道。
“摩登,謝謝”我翻了翻白眼,自己倒了杯水,又非常有眼力價的給我司機馬哥,也倒了一杯,繼續衝着高東問道:“找我啥事兒啊”
“小天養的事兒”福鑫從兜裡掏出煙,遞給我和馬飛一根,坐在我旁邊說了一句。
“天養他有啥事兒”我抽了口煙,心裡面又感覺自己可能jb被他倆騙來喝酒了。
“呵呵,你最近能抓住他人影麼”福鑫眨巴眨巴眼睛,出言問道。
“我誰人影都抓不到,別說天養了,我都兩天沒看見大康了”
“我明說了吧,我場子裡有個小崽子,一直在這兒賣貨,幹夜場這jb玩應的,就得讓三教九流這幫人捧捧自己,所以我也沒攆他,給他了個地方,讓他在我這兒小倒騰着,這小崽子領一小幫人,天天晚上在這泡着,就前兩天,我和東子出門送個朋友,看見天養過來,還以爲找我倆聊天,誰知道他來接跟這崽子混一塊的一個小子,看樣子兩個人關係非常好,當時我就是感覺有點不對勁,讓天養過來和我聊聊,誰知道三四天,他都沒來,而且這幾天,我場子裡賣貨的人,一個都沒有了,你說這事兒反常不”福鑫衝着我,說的挺詳細。
天養平時憨憨的,一說一笑的,而且年齡最小,沒事兒都拿他開玩笑,非常討喜,我們這幫人誰有啥事兒,哪怕就是修下水管,給他打個電話,立馬就到,而且人品特別好,他不算新人了,跟着我們這麼長時間,從來沒有欺負過新人,就連剛進來的馬飛,舟舟,彬彬等人都跟他關係相當好,所以大家對他的事兒很上心。
我聽福鑫一說,沉思了一下,皺着眉頭問道:“你說他也跟着攙和了這不可能天養不缺這點錢啊再說他知道凱撒不碰這玩應,你要說,像我旁邊這小子,我還信,天養不可能”
“我咋地”馬飛急眼了。
“不一定是他跟着攙和,我怕這裡面,還有些別的事兒”高東靠在辦公桌上,插了一句。
我揉了揉腦袋,沒在說話,直接掏出電話,撥通了天養的手機。
另一頭,剛剛到了小馬哥家樓下的天養和大康,剛要下車,電話就響了起來。
“飛哥”天養看了一眼手機,眼神有點慌亂。
“接電話”
“咋說”
“實話實說”
天養看了看,陰着臉的大康,喘了口氣,接通了電話。
“你在哪兒”我聲音挺冷的說道。
“哥,出事兒了”
兩分鐘以後,天養說清楚了事情經過,我愣了半天,皺着眉頭問道:“你說在哪兒出事兒的”
“論道茶館”天養再次重複了一句。
“我問你,你到底他媽的攙沒攙和”我揉了揉腦袋,再次問了一句。
“沒有,絕對沒有”天養堅決的搖頭說道。
“那你現在心裡咋想的”
“哥,我想幫幫小馬哥”
“剛纔我接到了關宇的電話,好像還不光是販毒這點事兒,牽扯的東西挺多,你想找他我答應,但大康得跟着你”我思考了足足一分多鐘,嘆了口氣,緩緩說道。
“我知道了,飛哥”天養沉默了一下,答應了下來。
“有事兒給我打電話”
“好”
說着,我和天養掛斷了電話,我站起來,衝着高東和福鑫說道:“這事兒,他媽的我一時半會,也整不清楚,我得先回去一趟,哦,還有,這段時間場子裡乾淨點,上面要嚴打,這陣勁兒過了,我通知你”
“好”
“行”
高東和福鑫,答應了一聲,我帶着馬飛走了。
就在所有人,都在找個這小馬哥和光子的時候,二人在診所處理完傷口,拿了幾瓶消炎點滴,和一堆一次性的點滴注射器,跑出了診所。
二人哪兒都不敢去,商量了半天,最後光子想起來,老式工業區裡面,有很多坍塌的防空洞,在沒有任何藏身之所情況下的二人,被逼無奈,只能現在哪兒對付着。
打了輛車,二熱直奔老式工業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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