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先問問情況吧,上前一手抓住某人的胳膊,她道,“喂,我說..宵濾野你這傢伙不會是真的要掛了吧?”
大大咧咧地問出一句,被指名道姓的人臉色這次是真的有些發青了。什麼叫真的掛掉?剛剛已經被氣到了不說,現在那是傷上加傷了,要是他再不趕快阻止某人的嘴,一定會嚴重內出血的。
“大嬸,如果你真的不想我掛掉的話就過來扶我一下,你知道的,病人都是需要人照顧的,我現在連動都不敢動下,是不是你要主動代勞下!”這小女人先前這麼氣他,現在看他怎麼整回來。
“不是吧?真的這麼嚴重啊,那你說吧,現在想幹嘛?”有些哀怨地望了眼男人,小錢認命地走了上去,準備側耳傾聽,看看對方打的什麼算盤。
“我啊,很簡單,就是現在餓了,不如先吃點東西吧!”宵濾野面上痛苦地閉着眼,然後氣若游絲地說了句。
聽到對方的要求,小錢想了想貌似也對,這一耗都已經是大中午的了,她早餐也還沒吃了,“好,等着,保證很快!”急急跑回了房間,抽出電腦桌上的名片,快速又準確地按了一個號碼,不到一分鐘扔下電話又很快速地竄回了客廳的沙發。
有些黑線地看着還站在一旁的人,她不是該去做飯給自己吃嗎?怎麼這麼悠閒地
呆在這裡啊?當宵濾野正要問對方的時候,小錢眨巴着水眸,儘量表現地關切些的摸樣含蓄道,“阿濾,要不我先給你用藥敷一敷吧?”那小摸樣,怎麼看都帶着一絲討好的意味。
以爲對方良心發現了,宵濾野心裡得意的偷着笑,面上卻還是一副病態的摸樣,輕微地點了點頭不做多想就同意了。
飛快地從客廳的角落翻箱倒櫃地,終於找到了一個小瓶子,滿臉笑意地朝着傷患者走去,小錢繼續關切地說道,“我現在就給你敷藥吧,你千萬別動啊!”說着有些顫抖地伸出手,更像是一種激動的摸樣,小錢用棉籤沾了些從標着‘跌打酒’瓶子裡倒出的藥水,然後塗上了某人的腹部。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再戲弄我,她心裡想着,面上卻表現地很小心翼翼地幫對方上藥的摸樣,嘴巴還不時地朝着上藥的地方吹了吹,好似這藥水也會弄疼他似的。
享受着傷患者的福利,宵濾野望着對方知錯就改,還積極示好的動作忽然覺得自己有些慚愧起來,可一會兒就不會這樣想了,尤其是在知道小錢在他身上做了手腳後更是氣得牙癢癢的。
“對了,阿濾,你剛剛問我的問題我還沒回答你呢!”低着頭莫名其妙道出一句話,小錢也不管對方聽不聽繼續自顧自的說着,“其實啊,不是我說,你還真有做妖
孽的潛質,現在好想知道是哪位兄弟這麼大膽,竟然表白的你,不如說說吧?反正現在閒着也是閒着!”放下手裡的棉籤棒,改手調戲似地朝着某人的臉上摸了一把。
忽然心裡像是下了一道重雷,宵濾野整一表情頓住了。
一臉興奮摸樣的人自動忽略了男人已經僵硬了的面部,朝着天花板望去,在對方看不見的地方,一雙眼睛早已彎成一對月牙兒,裡面還散着邪邪的光,這是她每次捉弄人時的特徵,可惜知道的人不多,頓了頓她又繼續道,“其實這年頭做背背山的也不少了,你要是喜歡的話我覺得也挺好的。”尤其是你有這樣的本錢,當然這句話她還是放在了心裡,不然的話那傢伙一定會自戀的。
姜小錢,你皮子一定是癢了吧?氣悶地有些喘不過起來的人也不管那麼多了,反正他是裝不下去,想着就要起身,可宵濾野忽然發現雙手沒了知覺,更像是被抽了所有的力氣一樣,接着是腳,最後整個人都有些麻木了。然後想到了什麼,他不敢相信地轉動着眼睛,對上了某隻正在暗地裡偷笑的貓咪。
真是失策啊!他怎麼突然變笨了,什麼時候姜小錢也會有討好別人的眼神了,雖然才接觸不久但是他就是知道,她就像只欠調教的貓,稍稍不去約束下就會恢復原來的本性,這就叫‘野性難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