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就很好!”幺母嗔她一眼,“我這是幫理不幫親,就你這性格,我還不知道嗎?肯定只有你欺負他的份,不會是君轍欺負你。”
幺小幺翻白眼中。
爲什麼啊,爲什麼!
婆婆看兒媳婦怎麼就是越看越討厭,爲什麼硛丈母孃看女婿就是越看越滿意呢?
憑什麼這麼不公平啊!
她就是被他媽嫌棄的那一個,他卻是被她媽誇讚的那一個!
怎麼就這麼不公平呢?
幺小幺憤怒中。
不過,也算是有進步了,她都自覺的以兒媳婦自居了。
不知道亓總要是知道了,會做何想法呢?
肯定是樂的合不攏嘴啊!
“叮咚!”
門鈴響起。
“這麼早會是誰啊?”幺母嘀咕着,朝着門走去。
幺父一早就已經去店裡了,幺母是因爲要照顧女兒,所以纔會晚一點去的。
幺小幺就斜靠在椅背上,頭往後微仰兩腿伸直,挺屍中。
“君轍,這麼早啊。”幺母開門,看到站在門外的亓君轍時,揚起一抹欣慰的笑容。
小幺能遇到君轍真是她的福氣了,偏偏那不死丫頭還身在福中不知福。
“伯母,早。”亓君轍笑盈盈的很是尊敬的喚着幺母,眼角已經瞥到挺屍中的幺小幺的,“我找小幺。”
“快進來,快進來。”幺母趕緊讓他進屋,“早飯吃過沒有?小幺也剛剛起牀,還沒吃。跟小幺一起吃,正好我做的有點多的。”
幺母很是熱情的對着亓君轍說。
“老媽,人家纔不人稀罕呢!人家有錢,吃的都是大飯店裡的豪餐,會看上我們家這點清水淡粥啊!別在那裡獻殷勤了。”幺小幺涼涼的瞥了一眼亓君轍,陽陰怪氣的哼着。
幺母瞪她一眼,對着亓君轍樂呵呵的說,“她還沒睡醒。”
“老媽,誰跟你說我失眠了?我昨晚不要睡的太好哦!”幺小幺“此地無銀”的說着。
然後只見亓君轍的脣角淺淺的勾了勾,往上彎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深邃的雙眸更是如獵鷹一般的勾視着她。
那眼神,那表情,看的幺小幺十分不自在,甚至有一種心虛到想在逃跑的衝動。
幺母當然也是看出了這中間的一點小小不對勁了,除了她這女兒在無理取鬧外,那就沒有第二個解釋了。
於是,很識趣的說:“我先去店裡了,你們慢慢吃。”當然也不忘記交待幺小幺一句,“小幺,吃完記得洗碗。還有,別總是欺負君轍。”
“老媽~~~”幺小幺憤憤然的瞪着她乾嚎。
幺母卻直接當沒看到,瞥她一眼就轉身離開了。
幺小幺憤憤的丟他一眼,拿起筷子自顧自的吃了起來,直把那早餐當成了亓君轍一樣的狠咬着。
“你那咬着多沒勁,想解氣,咬這。”邊說邊將自己的手臂往她面前一伸,而且還是已經把衣袖撩高的。
幺小幺竟然不客氣的就一口咬了下去。
邊咬邊口齒不清的哼唧:“哼,別以爲我不會,敢惹我生氣,我就咬你,咬你!讓你知道我不是這麼好惹的!”
“嗯,我不好,我惹你生氣了。”男人不止由着她咬着自己,還十分好脾氣應承下了所有的錯誤。
嘎?
這下輪到幺小幺詫目了。
她沒聽錯吧?
他竟然應下了,說是他的錯?
可是,可是,不是這樣的啊!
明明就是她在無理取鬧啊,怎麼他不旦沒有發火還由着她了?
你有見過這麼蠢的男人嗎?
於是,那咬着他手臂的嘴巴也就鬆開了。一臉訥訥的看着他,“亓君轍,你傻了吧?腦子是不是壞掉了?哪裡是你的錯了?分明就是我在無理取鬧!”
亓君轍抿脣一笑,很是寵溺的揉了揉她的發頂說:“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了。”
幺小幺無言以對中。
她還能說什麼?還能說什麼?
“吃早飯!”將自己吃了一半的早飯往他面前一推,沒發氣的說。
“那現在不生氣了。”繼續耐着性子好言好語的問。
幺小幺丟他一個白眼,“你亓大老闆都已經低聲下氣成這樣了,我還能生什麼氣?我說,亓老闆,你能不能有點骨氣啊?能不能有點出息啊?”
亓君轍又是彎脣一笑,“在自己老婆面前,要骨氣和出息作什麼?”
“倏”的,幺小幺的臉一聽到“老婆”兩個字就紅了,狠狠的瞪他一眼,“亓君轍,你瞎說什麼呢?誰是你老婆了?”
亓君轍腆着一張臉面不改色的說:“你啊!現在這裡除了你之外還有第三個人嗎?幺,我都已經做的這麼明顯了,你會沒感覺?我可從來不做沒意義的事情的。”
“吃你的飯!怎麼就堵不上你的嘴!”幺小幺憤憤的瞪他,拿起一個奶油饅頭就往他嘴裡塞去。
卻是被他一口給悶了進去,一邊嚼着一邊用着十分愉悅的眼神看着她,笑的一臉痞意十足又曖、昧不清的說:“幺,想要堵住我的嘴,你知道該怎麼堵的。而且只能你堵得住。”
說完,還將自己的臉往她面前湊近一些。
一張超大俊仍就這麼攤在她面前,而且還是笑的那麼可惡。
幺小幺氣的直接拿手就往他臉上扣去,將他一把推開,“流、氓!”
舌尖在她的掌心處繞了一個圈圈。
幺小幺驚的趕緊收回自己的手,然後咬牙切齒的瞪着他,“亓、君、轍!”
“嗯,在,想說什麼?說,我聽着。”男人若無其事的應着,臉上的笑容更加的曖、昧而又可惡了。
幺小幺有一種想撕了他那張臉的衝動。
“趕緊吃早飯,吃飯了帶你去個地方,有正經事要做。”看她那一臉憤怒的樣子,亓君轍暫時收起捉弄她的心情,將早餐重新推到她面前,一本正經的說。
“去哪?”幺小幺問。
“一會去了就知道了,快吃,反正不會賣了你的。”一臉高深的看着她說。
幺小幺沒再繼續問,乖乖吃早餐。
亓家
亓母這個時候正在吃早餐,若大一張白玉長餐,就只有她一個冷冷清清的坐着。
“少爺回來了。”管家的聲音傳來。
亓母聞聲站起朝着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