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小幺有多久沒這麼跟他撒嬌過了?
自從她離家出走,然後被他揪回來後,她就一直安安靜靜又安安份份,還小心翼翼的樣子。不曾跟他這般如個無賴似的賴他身上撒嬌打諢了。
此刻,亓君轍似乎重新看到了之前的幺小幺,沒心沒肺,在他面前總是那麼隨性又隨意,喜歡賴着他,纏着他。
隨着幺小幺的撒嬌,亓君轍之前陰霾的心情一片大好,雙手往她的腰上一環,將她拉近些許與自己更親密的貼合。深邃的雙眸濃郁而又灼熱的直視着她,低啞而又沉悶的聲音響起:“餓了?”
幺小幺點頭,重重的點頭。水汪汪的雙眸如我璀璨的星石一般,撲閃撲閃的望着他,脈脈傳情。跪坐在他大腿上的身子有意無意的扭擰着,貼於他胸前的身子更是惡作趣般的輕蹭着。
拿在手裡的牛奶杯不知何時已經安安穩穩的放在了前面的茶几上。
雙手密攀着他的脖頸,對着他吐氣如蘭。
其實她就是故意的,就是存心誘引他的。
“賞點吃的唄。”
亓君轍的呼吸略顯的有些急促,看着她那本變渾濁的雙眸更加渾不見底。
“幺,叫我什麼?”
他喜歡聽她喚他“老公”。
就剛纔,她那一聲輕飄飄又軟綿綿的“老公”,瞬間將他那心底的情、欲全都勾了出來。
摟着她腰際的手有些不規矩了,隔着衣服在她那柔軟的腰枝上來回的移動着。
幺小幺很是滿意的勾脣一笑,笑的一臉無辜又清純,“亓君轍。”
切,別以爲她不知道他心裡想什麼呢。
就他肚子裡那點小樣的心思,她瞭如指掌。
“幺!”略帶着威脅的聲音響起,如野豹一般的雙眸直視着她,很顯然對於她的回答十分不滿意。
這要是換成平常,幺小幺沒有懷孕的時候,男人一定不會這般輕易放過她,指定得好好的“教訓”她一翻,甚至來一場“體罰”,好讓她長長記性。
但是,現在顯然什麼也做不了。
不過,幺小幺也不是這麼經嚇的,更不是被威脅大的。
亓君轍那赤果果的威脅對她顯然是不起任何作用的。
不以爲意的瞟他一眼,然後……
就這麼慢條廝理的從他的大腿上爬了下來,再然後自顧自的在沙發上坐好,拿過放在茶几上的牛奶,竟然好整以暇的喝了起來,直接無視坐在她身邊,還意猶味盡又抓心撓肺的男人。
切,讓你心懷不軌啊,對付你還不是小菜一碟,手到擒來的事情。
這下好了吧,把你撩起來再把你晾邊去,我看你能怎麼樣。
小樣,威脅我,我幺小幺是這麼容易被威脅的嗎?
幺小幺無限得瑟又得意中。
而被她撩起又晾於一旁的亓君轍卻是一臉的哭笑不得。
看着她有滋有味的喝着牛奶,一臉心情大好的樣子,牙癢癢的卻又無可奈何。
幺小幺還十分不厚道的朝着他斜去了個挑釁的眼神,然後繼續一邊哼着鼻音喝着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