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隱隱的有些發痛,因爲是在市區,又是以限速地段,所以許英雄也不敢把車開的太快了。
蘇君曉也總算是緩過了神來。
轉頭繼續似笑非笑的斜睨着蘇君曉,許英雄冷冷的丟了三個字:“你說呢?”
“許經理,我……是不是什麼時候得罪過你?”
蘇君曉沒有就他是不是與初七認識這個問題繼續,而是轉了個話題。
“得罪?”許英雄繼續穩穩的開着車,一手將那蛤蟆鏡往自己臉一上架,“蘇主管,你覺的你有得罪過我嗎?”
依舊還是沒有正面回答,而是重新把問題丟給了蘇君曉,只不過那語氣可是明明白白的擺着了,你就是得罪過我。
蘇君曉訕然一笑:“是因爲初七嗎?”
“你覺得呢?”依舊還是沒有回答。
“呵呵,”蘇君曉乾乾的一笑,“應該吧,不然我真是想不出來還有其他的原因了。”
“那可不一定的,畢竟你是蘇主管,不是?”許英雄雙手握着方向盤,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敲着方向盤,超大的蛤蟆鏡下方的脣角彎起一抹狐狸一般的弧度。
“什麼?”蘇君曉完全不明白許英雄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於是一臉茫然的看着他。
許英雄沒再說話,只是抿脣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繼續若無其事的開車。
蘇君曉覺的她坐上許英雄的車那完全就是一個錯的不能再錯的選擇。
這人完全就是一個不按常理出牌的腦殘貨。
這哪裡是開車,這簡直就是玩命。
大紅色的敞篷車,就這麼如飛一般的飛馳在高速公路上,一輛又一輛的車子全都被他的跑車超過。
那“呼呼”的風聲在她的耳邊響着,往她的臉上撲着。
最讓人要命的卻是,敞篷車啊,連個讓她抓手的車頂扶手也沒有。
於是,蘇君曉只能歸緊緊的緊緊的抓着車門上的把手,整個人驚恐的縮成了一團,生怕一個不小心的,自己就會那麼從車門摔出去。
她的臉色一片慘白,不見半點的血色。雙脣更是白的如一張紙片一樣,雙眸瞳孔放大,上下牙齒緊緊的緊緊的咬着,雙脣緊閉,不敢吭一句話。
原來差不多需在兩個小時的車程,這廝竟然中用了一個半小時不到就下了高速。
然後在高速服務區,打了個電話,問了沈晉中他們到哪了。
在得知後面的大部隊至少還在半個小時才能到高速服務區時,這廝竟然二話不說,竟然自行下高速,然後在高速出口找了一條沒什麼車,只能夠勉強一輛車子通行的窄小的坑窪不平的小路上再一次飈馳起來。
啊!啊!啊!
蘇君曉整個人徹底的被玩瘋了。
她敢肯定,這人絕對是故意整她的。
路兩邊全都是稻田,種着各種各樣的農作物。
路不止坑窪不平,顛波又顛波,而且迎面撲來的熱風裡竟然還有一股難聞的氣味,好像是糞臭味。
兩邊的風景以及這條坑窪不平的路都與這一輛價值不菲的騷包車十分的不相配。
然而,許英雄同志卻開的十分的亢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