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初七再一次輕笑出聲,帶着濃濃的嘲諷,重重的甩掉那抓着她右手的手,冷冷的說道:“拜託,我有跟你交往過嗎?我怎麼不記得了?不是一直都是你跟蘇曉在約會嗎?你搞搞清楚,我什麼時候跟你約過會了?我那是傷心嗎?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是傷心了?商紀平,你別自作多情了,我初七的眼光會那麼差嗎?看上你?你也就跟蘇君曉配對而已!”說完,冷哼一聲,越過他的身邊欲離開。
但是……
還沒來得有人邁出兩步,整個人被人給我拉進了懷裡。在初七還沒反應過來之際,一手扣住她的腰,另一手扣緊她的脖子,低頭,“看不上我是吧?初七,你真以爲你自己有多清高了?你真以爲我是真心和你交往了?我不過只是看你長的還有點姿色,跟你玩玩而已。既然反正都是玩的,那就今天吧!我就把之前的沒玩過的全都玩了。”說罷,低頭,朝着初七的脣而去。
“嘔,嘔!”商紀平的脣還有夠着初七的脣,初七再一次的嘔了起來,酸水嘔了他一身。
“商紀平,你敢動我一下試試看!我保證,你一定會死的很難看的!不信你可以試試看!”初七雙眸一片陰鬱的凌視着他,咬着牙,說着凌厲萬般的話。
那一雙眼睛裡,透出來的濃濃的殺氣還有陰森森的凌肅。不再有半點的溫柔與平和,是商紀平從來沒有見過的。
這樣充滿怒意與殺氣的初七是商紀平不認識的,下意識的竟是微微的顫了一下。
但是,顫歸顫,對於一個自己心心念念想了那麼久,一直想要把她弄到手,然後壓在身上好好的享用一翻的女人。男人,在這一刻的時候,又怎麼會被初七的這一翻話給懾住呢?
初七,他認識也有兩年了,但是,從來給人的印像都溫柔婉約,說話客客氣氣,對誰都是那麼的好脾氣。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兒,他看上她,那是她的福氣。
如果不是因爲她長的還算有點姿色,這樣的人怎麼可能入了他的眼?隨便放在大街上,那都不可能讓他去瞟他一眼。
更何況,那誰不是跟他說了嗎,只要他把初七給上了,就給他更多的好處。
心頭一陣燥傳來,越看初七,越是覺的是那麼的美不可方物。
他們相處了半年了,別說做事情了,就連親嘴都不讓他親一下,還有就連牽手的次數也是那麼的了了無幾。
“初七,你還真別嚇我!”商紀平雙手緊緊的扣着初七,也不去管初七吐在他向上的那一灘酸水,這一刻,他腦子裡想的就是今天無論如何,也要把初七給上了。
一手扣着初七,另一手扯了下自己的衣領,然後再一次固着初七的腰,冷聲道:“初七,我今天還真就想試試,試試你的滋味如何。”
“商紀平,你怎麼不去死!”雙手被他緊扣着的初七,一個擡腿膝蓋狠狠的頂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