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男人一邊拿着下巴磨蹭着初七的柔滑的脖子,一邊輕聲的呢喚着她的名字。
初七的脖子怕癢,那絕對是出了名的。
隨着簡亦揚這故意使壞磨蹭,初七“咯咯咯”笑着,躲着。
伸手推拒着他的使壞,偏頭,歪身,就想躲開他的攻擊。
“癢,癢,好癢!”初七笑着,整個身子癱軟在簡亦揚身上,然後自然而然的那嘴巴上所有的牙膏泡泡全部的一點不剩的抹在了簡亦揚身上。
“七,癢?”男人停下了使壞的磨蹭,狹長的鳳眸如淬了火一般的看着她,脣角勾着一抹壞壞的痞笑,說着意味深長很容易令人誤解的話。
其實,這話就是故意的在誤導着初七,引誘着初七。
初七手指一下一下的戳着男人那硬綁綁的胸膛,一咬牙一臉慷慨就義般的說道:“不癢!”
挖個坑想讓我跳?
哼,我偏如不如願,偏就不往下跳。
我忍了。
初七有的時候那也還是十分有骨氣的嘛。
就像這會了,男人那眼神,那語氣,還有那壞壞的表情,全都在告訴着她,此處陷阱,跳坑需謹慎。
所以,就算被他的鬍渣沫扎的再癢,再難受,初七也一咬牙給忍了下來了。
見此,簡亦揚勾脣一笑,笑的一臉的意猶味盡又深不可測。
然後深邃如鷹般的墨眸,就那麼眯成了一條細細的彎線,似笑非笑的看着咬牙強忍着的女人。
五秒鐘後……
帶着鬍渣沫的下巴再一次朝着小女人發動了攻擊,“七,不癢,那就再幫你撓撓,撓到你癢爲止。”
“啊……,哈哈哈哈……”
初七軟綿綿的笑倒在簡亦揚的懷裡,躲避,抗拒,推卻,那已然都沒有用。
女人和男人的力氣,本來就相差那麼的大。
而這會,簡亦揚那擺明了就是非要撓的她求饒爲止。
是以,初七的雙手被他給扣在了身後,她的纖腰被他固住了,就連兩腿也被他給夾住了。
初七就那麼呈半點沒有反抗力的任由着他撓啊,刺啊,蹭啊,磨啊,半點無法動彈了。
拿在手裡的牙刷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嘴巴里還透着牙膏的茉莉清香。
隨着初七的“哈哈哈”笑聲,那一抹茉莉清香就那麼噴在了簡亦揚的臉上。
淡淡的茉莉清香,還夾雜着屬於她的芬芳,是那般的促使着男人,心曠神怡又心領神會。還帶着急抹舒暢的感覺。
“癢,癢,亦揚,真的癢。我投降,我投降,不撓了,不撓了。我求饒了,真的求饒了,不嘴硬了,不忍着了。”
終於,初七還是求饒了,所有的骨氣啊,英雄氣概啊,在這個男人面前,那統統都是沒用的東西。
又終於,隨着初七的求饒,簡亦揚停下了撓癢的動作,也不再拿自己的下巴蹭刺她了。
雙眸如炬如灼般的望着因爲笑而一臉嬌紅的初七,鬆開了那扣着她雙手的右手,拇指拇腹撫上她那如玉般的臉頰,輕輕柔柔又緩緩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