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說什麼?
那小蹄子現在過的不錯?還有車了?
怎麼可能呢?
曹美嫦和舒歲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怎麼可能的事情,當年那小蹄子被她趕出去的時候,那可是什麼都沒有帶的。別說錢了,就連一件衣服都沒拿,還真沒想到那小蹄子有這個硬骨頭啊。
可是,怎麼可能呢?
怎麼可能她現在過上這麼好的日子呢?
這一對母女怎麼都不相信,更多的是還有不甘心。
母女倆同時的眼珠子裡都瞪出了火來,那恨不得舒成東說的是假的。
但是,舒成東的卻是一臉自得又興奮的說道:“陌陌啊,現在過的挺好。我親眼看着她上車,看樣子應該是去結婚的。嗯,那男人也不錯,長的挺好的。最重要的自己有車,我看着她現在挺好,這樣我也就心安一點了。要不然,我這心裡真是不好受啊。”
邊說邊又是自在的笑了笑,然後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順了順自己身上的t恤,看一眼目瞪口呆的母女倆,朝着屋門走去,“我去出轉轉,去打個牌。嗯,今天心情不錯。”
說完,也不等那母女倆有什麼反應,咧笑着出門了。
母女倆徹底發懵了,甚至於舒歲的嘴裡還叼着一啃了一半的蘋果。
“媽,我爸剛說什麼?舒陌又找男人了,還找了一個不錯的男人,而且還有車?”
舒歲一說話,咬嘴裡人蘋果“叭噠”一下,掉地上了。
也顧不得去撿,就那麼一臉詫異愕然到臉上的表情有些的扭曲的看着曹美嫦。
舒歲從小就最討厭舒陌了,而且還帶着嫉妒。
舒陌不止人長的漂亮,學習還好,嘴巴又甜。
村裡誰不誇着她,而且還總喜歡拿她跟舒陌作比較。
她討厭死舒陌了。
那張臉,一看就是專門勾引男人的狐媚臉。
所以,後來媽媽纔會想到那個辦法的。
“嘶!”
舒歲的話纔剛說完,只聽得曹美嫦一聲低呼,然後趕緊扔了拿在手裡正在削的水果刀和蘋果。
大拇指被水果刀給割破了,殷紅的血瞬間冒了出來。
“媽,你沒事吧?”舒歲急急的問道,趕緊抽過幾張紙,遞給曹美嫦。
曹美嫦接過紙就是按住自己大拇指上傷口,心裡暗罵着舒陌。
小蹄子,真是跟她有仇,都被趕出去這麼多年了,還一聽到她的名字就害她割破了手指。
“媽,你說她怎麼就這麼有能耐啊!我還以爲她死了呢!就算沒死,那也肯定落迫成不知道什麼樣了吧?怎麼就還能再找一個這好男人呢?”舒歲一臉憤憤然的說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就她那張跟狐媚子沒什麼兩樣的臉,想勾個男人,那還不容易嗎?長的跟她媽一個樣,就知道會勾引男人,怎麼就跟她那死鬼老孃一樣,早點死掉呢!”
曹美嫦按着自己受傷的拇指,咬牙切齒的說道。
一提到舒陌和她那已經過逝的母親,她總是氣不打一處來。
“媽,這事不會是真的吧?”舒歲有些不太確定又帶着一絲自欺欺人的表情看着曹美嫦說道,“哪能這麼好命呢?我覺着肯定是我爸看錯了。那當年,她可是身上一分錢都沒有的,而且她還帶着個孩子,能有活路了?而且,她不是才生了幾天而已嘛。一定是我爸看錯了。”
舒歲這麼安慰的着自己。
反正,她就是最看不得舒陌過的比自己好。
曹美嫦卻是擰着眉頭,細想着什麼事情,“這事你別管了,我到時候看看再說。對了,你下個月馬上就要去學校報到了,我告訴你啊,你可別再這麼不懂事了,總是沒事跟人混去。給我在學校好好的把書讀好了,要不然,你還想不想找份體面的好工作了?”
她也不想想,這書是一時半會就給讀好的嗎?
她女兒從小基礎就沒打好,這都多大歲數了,能一下子就把以前的落下的給補回來了?
你當是吃飯呢,想多吃一點就多吃一點。
舒歲一臉毫不在意的扭了扭身子,“知道了,知道了。”
然後繼續低頭玩手機。
曹美嫦卻是一直在想着舒成東的話了,那小蹄子結婚了?
找了個的看起來不錯的男人?
那她是不是應該去打聽打聽,那小蹄子都現在過着怎麼樣的生活?
如果真是那男人不過的話,是不是她應該去撈點好處呢?
怎麼說,她手裡也捏着那小蹄子那件傷風敗俗的事情呢。
哦,對了。
她一定是把她女兒給丟了,要不然拖着一個連生父是誰都不知道的油瓶,她還能找到一個好男人?
還是一個條件不錯的男人?
如此想着,她突然之間心裡覺的癢癢的,很想看看舒成東嘴裡說的那小蹄子找的好男人是怎麼樣的。
要實在是條件很好的話,要不然就給想辦法弄自己的女兒。
再怎麼樣,歲歲都還是個大姑娘,肯定比那小蹄子個破身子好。
嗯,對,就這麼着,她得去打聽打聽那小蹄子的一切。
怎麼就讓她過上了好日子了呢?
怎麼想都想不通,怎麼就的那麼好的運氣呢?
……
舒陌坐在牀沿上,看似平靜實則心情很是緊張。
領證了,那她和印天朝就是合法夫妻了。那今天晚上是不是就得睡一張牀了?
呃,其實昨天兩人就是睡一起的。
想來,舒陌的臉上浮起了一層淺淺的紅暈。
舒母早早的帶着兩個小蘿蔔頭回房了。
印天朝也不是沒在她們家宿夜過,但是之前一直都是他和小米睡她的房間,而她則是和舒母還有桐桐一個房間。
可是,現在他們已經領證了,那自是不可能再分房睡的。
而且,那兩小蘿蔔頭似乎還很積極與熱衷,反正就是一點也不來打擾他們。
舒陌坐在牀沿上,已經洗過澡穿着睡衣,頭髮也已經吹乾。
只不過,她的心情卻是可想而知了。
雙手緊緊的糾着睡衣的衣襬,眼眸時不時的朝着門的方向望去。
印天朝洗完澡,圍着浴巾,光着上半身進來。
“咻”的,舒陌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