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藍熙雨的臉皮比廁板還厚,那初七的嘴巴有時候比毒蛇還毒。
看,這話說的,這不是擺明了在揭藍熙雨的醜嘛。
聽着初七這話一說,藍熙雨的臉上瞬間跟道七色彩虹似的,一個顏色一個顏色的交替着,那叫一個五彩繽紛喲,看的初七心情那叫一個好喲。
藍熙雨以爲那件事情,簡亦揚應該是不知道的。
畢竟那天,他和初七並沒有在場,而且第二天也沒見他回簡家別墅。
再者,這樣的事情,藍慕歌又怎麼可能會知會簡亦揚。那簡老太太更是不會的,簡立行也不是一個八卦的人,簡婷婷雖然蠢的跟豬沒什麼兩樣,但是這件事也不會說到簡亦揚面前。
而且,如果簡亦揚知道的話,那不得和簡立行一樣急急的趕回來嗎?
可是,那天他並沒有來。
那足以說明,他並不知道這件事情。
但是,顯然她忽略了一個人,那就是簡明惠。
那是一個生怕事情知道人太少,拼命往高了傳話的人。
也是一個和簡婷婷一樣,成天無所事事的八卦婦女。
想必一定是她把事情告訴簡亦揚的。
而這會,初七這麼一說,貌似不經意的一句話,卻是把她和簡明超的事擺到了明面上。
藍熙雨對初七恨的咬牙切齒,如果不是有簡亦揚在,她一定會衝上去撕爛了初七的這張臉。
就是這張令人討厭的臉,勾、引了簡亦揚。
她很想知道,如果這張臉不在了,她拿什麼誘、惑簡亦揚。
只是,她卻不敢這麼做,因爲這會簡亦揚就在初七身邊,而且還拿一張冰冷到沒有任何表情,如同一片茫茫冰雪一般寒冷的表,面無表情不說,就連眼角也不曾斜視她一下。
藍熙雨有些僵硬的訕然一笑,“初七真會開玩笑,我來醫院,姑父陪我來做什麼?”
“哦,對!”初七一臉恍然大悟的看着藍熙雨,繼續笑盈盈的說道,“我忘記了,簡叔叔的藍小姐的姑父,我還以爲得要改口了呢。”
藍熙雨的臉色又是一陣交替變幻。
她當然明白初七這話中的意思了,不過卻是強忍着讓自己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對初七的那一抹憤怒而已。
對着初七和簡亦揚又是淡淡一笑,繼續保持着她那淑女的微笑,儘管她的心裡此刻如同奔騰的浪滔一樣,呼嘯着。但是卻沒有在臉上露出來,而是繼續以優雅迷人的淑女形態說道:“你都已經和大表哥領證結婚了,可不就是改口叫姑父一聲爸爸了嘛。”
初七沒有接話,而是朝着她訕訕一笑,帶着絲絲的曖、昧氣色。
藍熙雨卻是視線轉身簡亦揚,用着一臉好心的語氣說道:“大表哥,打算什麼時候和初七辦婚禮?對了,初七喜歡什麼款式的婚紗?我有朋友是婚紗設計師,可以介紹給你認識的。”
“不用,你自己留着吧!”
“是嗎?藍小姐認識曉戀?”
簡亦揚和初七的聲音同時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