淋浴房內,他……他……竟然……竟然……
他什麼時候有這樣的癖好了?她怎麼都不知道?
淋浴房內,亓君轍亦是微微的怔了一下,看着玻璃房外,一臉目瞪口呆的幺十一,有那麼兩秒鐘,他的大腦空白了一下。
不過,也僅只是那麼兩秒鐘的怔楞而已。很快便是反應過來,“譁”下拉開玻璃房門,長腿一邁,朝着幺十一走來。
在幺十一還沒反應過來之際,便是將她摟進懷裡,然後猛烈的吻襲捲而下,“幺,既然你醒了,那我就不用靠自己了。你惹起的火,你得負責息滅。幺兒,幺兒。”
一邊吻着她,一邊呢喚着她的名字,雙手也沒有空着,輕車熟路的解着她身上的衣物。熾熱的身體滾燙滾燙的復着她,就似要燃燒起來一般。
幺十一被他的熾熱的而又狂烈的吻,吻的頭暈腦脹,渾然就忘記了自己進來是爲了解決人生小事,舒緩膀胱膨脹一事。跟只軟腳蝦一樣,趴趴的癱軟在男人的懷裡,由着他爲所欲爲。
亓君轍雙手一用力,將她凌空抱起,大步朝着淋浴房走去。
幺十一這才反應過來,然後腹脹的難愛再次襲來。
“等,等等。”一邊推拒着他,一邊一臉略顯有些痛苦的說着,然後一隻手自然是捂着自己的肚子了。當然了,這個時候,肯定被人剝的只剩三點了。
“怎麼了,哪不舒服了?”見着她捂着自己的肚子,亓君轍一臉急切又擔心的問道。
“尿急,放我下來。”一手捂着自己的肚子,一手拍着他的手臂,急不可耐的說道。
亓君轍無語中。
一臉無奈的搖了搖頭,脣角噙着一抹戲娛的微笑,抱着她朝着馬桶走去,這才放下她。然後跟尊大佛一樣杵在她面前,一動不動。
幺十一:“……!”
“出去!”對着他嬌嗔。
丫,這男人要不要臉啊!
就這麼呈原始狀態站在她面前?!那什麼還什麼什麼的,還有,這意思是想看着她坐馬桶了?
男人卻是一臉淡定卻又帶着無恥的說道,“幺,我都沒在裡面,怎麼出去?”
“亓、君、轍!”幺十一咬牙切齒的飈着他的名字,然後怒目圓瞪的盯着他,鼓着腮幫子,一臉孫二孃的樣子。
男人抿脣悠然一笑,“好,不鬧你了。我在裡面等着,解決完了就進來。”說完意猶味盡的看她一眼,這才朝着若大的浴缸走去。
幺十一憤憤然的再瞪他一眼。
“禽獸!”輕聲人嘀咕了這麼一句。
“幺,一會還有更禽獸的。”一腳已經邁進浴缸的男人,卻是轉身朝着她說了這麼一句話,帥到掉渣的臉上依然還掛着一絲痞笑。
幺十一鬱結中。
罵人的後果自然是被人狠狠的“禽獸”了一翻,直把她全身榨的乾乾的,一點力氣也沒有了。整天個人就跟朵棉花似的,伏成了一團,就連腳趾頭都不想動一下。
男人卻是神清氣爽,精神頭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