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西,現在是越來越學壞了。
簡亦揚倒抽一口氣,“七,想?”
初七頭不由心的搖頭:“不想!”
“真不想?”
重重的點頭,一臉認真樣的看着他:“真不想!”
低頭,脣瓣相抵,“可是,我想!你都開始抗議了,那我總得給你一個交待的。”
臉上的笑容放肆又邪佞,還透着一抹揮之不去的誘惑。
初七自然是毫不招架之力的沉迷於他的誘惑之下。
初七再一次醒來的時候,牀上已經沒有簡亦揚身影了。
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睡眼惺忪的朝着牆上的掛鐘看了一眼,已經快十點了。
懶懶的伸了個懶腰,抱過一旁的枕頭,在牀上翻了個滾,繼續窩着一動不動。
兩腿間還有一股滿滿的感覺,然後初七的臉上不禁的浮起了一層淺淺的紅暈。
“初七,你醒了嗎?”
正想着令她臉紅心跳的事情,房門被人敲響,門外傳來幺十一的聲音。
“倏”的,初七一個鯉魚打挺坐起。
她怎麼給忘記了這件事情了,家裡還有一個十一呢。
嗷嗚!
“要不然你先起來吃點東西墊墊肚子再睡吧!我怕你餓着。”幺十一關心的聲音傳來。
“我醒了,進來唄,十一。”初七下牀,對着十一說道。
“那我就不進了,你洗漱一下下來吃飯吧,我給你熱着呢。”幺十一很識趣的說道。
十一是一個很有分寸又知趣的人,雖然偶爾有點神經質,也有點小八卦,但是該拿捏的分寸還是拿捏的很到位的。
而且,她的神經質也只有在亓君轍面前纔會發作的。
在初七家裡小住的這十幾天,初七和簡亦揚的房間,她可是連踏都沒有踏進過半步。
這可是人家夫妻的閨房,男人都特不喜歡別的女人進他們夫妻的房間。
亓君轍就是這樣一個男人,那簡亦揚也不例外了。
五分鐘後,初七洗漱一清,穿着孕婦裝下樓。
幺十一正好把一直給她熱着的早餐端到桌子上。
“初七,快過來吃吧。”見着初七,幺十一趕緊笑盈盈的對她說道。
“十一,你是來我家作客的,不是來給我當保姆的啊!”初七一臉歉意的說道。
“去!”十一嗤她一聲,“我又不是在照顧你,我是在照顧我兒子!”
“我沒答應給你一個!”初七直接否認。
十一再盯她一眼:“乾兒子不是兒子啊!”
初七:“……”
好吧,乾兒子確實也是兒子,是她錯了。
酒店
大黃鴨正兢兢業業的替他家七娘娘做着替工,桌子上的座機響起。
一邊繼續忙着手裡的事情,一邊直接按下免的鍵:“許英雄,哪位?”
“許經理,我是前臺小計。”免提裡傳來柔和的女人聲音。
許英雄這幾天暫替初七的事情,酒店裡所有的人都是知道的。所以總助辦公室裡的電話是他接的,一點也不爲以奇。
“前臺有一份初七的快遞,是我幫忙簽了,還是你下來簽收?”前臺小姐柔聲問着許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