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十一不知道該如何來形像她此刻的心情。
十分複雜,有喜有悲,酸甜苦辣一股腦的全都涌了出來。
這一刻她曾經期盼過無數次,可是卻從來沒想過會在這個情況下。
儘管心在剜痛,不過卻沒在臉上表現出來,而是露出一抹清甜的微笑。
於此同時,摩天輪正好轉到頂端的最高處。
幺小幺雙手往他脖子上一環,朱脣往他的薄脣上一啄,一臉俏皮的看着他:“我是不是沒有選擇?也沒人說不的機會?”
伸出左手在自己面前晃了晃,繼續做一臉嬉皮笑臉,“行吧,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應了。”
厚實的大掌往她腰上緊緊一扣,“那,一會下去了就去民政局。”
“嗤!”幺小幺輕笑出聲,杏眸彎彎的看着他:“亓總,你是傻了還是開心的過頭了?今天週六,民政局上班咩?”
亓君轍嘴角微微的抽搐中,“那就明天!”
“明天日,你上班嗎?”幺小幺繼續調笑中。
“後、天!”一咬牙,沉沉的說道,不容任何抗拒。
“嘻嘻,”幺小幺樂笑,“行啊,那就後天唄。話說,爲什麼求婚都沒有鮮花呢?花呢?還有單膝下跪呢?爲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個鑽戒?亓君轍,你真是一點誠意沒有不說還一點都不浪漫。你就不能學學人家,給我驚喜的時候帶一丟丟浪漫啊?這樣我或許會感動的哭了。可是,你看,你看,現在我有的只有笑!”
亓君轍的臉上揚起一抹邪肆的壞笑,薄脣輕抿,勾起一抹好看誘人的弧度,湊脣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昨天晚上不是才單腳跪過那麼久嗎?你想要的話一會回家我再給你跪跪?”
幺小幺瞬間石化大腦凌亂中,眼前出現無數的亂碼。
口無遮攔的男人啊,什麼時候都三句不離本行!
幺小幺低頭眼觀鼻,鼻觀心作勢看戒指中,無視他的存在。
雙手再一次被人包裹於掌心,脈脈又柔情的聲音響起:“幺,戒指戴上了,就永遠都不許摘下來了。要不然後果自負,知道沒?”
“知道了,知道了。不摘,這輩子都不摘,總行了吧?”幺小幺笑的一臉燦爛的看着他說道。
這是唯一的一枚戒指,是他向她求婚的戒指,就算她以後與他再也沒有關係了,她也一定不會摘了這枚戒指的。
亓君轍的手機在這會響起。
然後他卻半點沒有要接電話的意思,依舊緊抱着自己的女人。
“哎,手機響了。接啊!”幺小幺輕推着他的胸膛。
“不接!”男人一臉小孩子氣的說道。
“說不定有急事找你啊!喂,大男人不可以見色忘其他的,要不然我豈不是成了千古罪人?”幺小幺一臉娛戲的說道。
“就你?”亓君轍漫不經心的瞟了她一眼,嗤之不屑的說道,“還千古罪人,頂多也就一個任人宰割的小錦羊!”
“信不信小綿羊撲倒你這隻大尾巴狼啊!”幺小幺雙手叉腰作一臉悍婦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