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溫溫的揉了揉她那帶着淡淡嬌紅的臉頰,男人說的一臉的氣定神閒,就好似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嗯,不出去。陪你睡覺。乖乖的,聽話,睡覺。”
初七窘。
敢情她說的出去與他理解的出去全完就兩碼子的事情啊。
微微的一擡頭,在他那光潔的下巴上輕輕的咬上一口:“討厭的壞蛋,你越來越無賴了!”
嬌嗔,絕對的嬌嗔。
其實心裡喜歡的緊呢。
“嘶!”男人一聲低呼,倒吸一口氣。
小東西,越來越調皮了,動不動的就撩他一下。
“怎麼了,怎麼了,我咬痛你了。”
男人悶哼的低呼卻是引來了初七的緊張,本能的以爲是她下嘴咬的重了。
然後便是剛纔一臉的睏意全消了,雙眸緊緊的望着他的下巴,湊近一些,就是去仔細的看他的下巴,是不是真的被她給咬到了。
“傻七,逗你呢。”見着她這一臉的緊張樣,簡亦揚抿脣一笑,鼻尖觸了觸她的鼻尖,“你當下巴是豆腐做的嗎,這麼輕輕一咬就咬痛了。好了,不鬧了,睡覺。看你這一臉的小可憐樣,心疼的緊。”
抱着她,在被窩裡躺下,解去兩人身上的束縛。就這麼抱着她,跟哄孩子似的,大掌輕輕的拍着她後背,一下一下的啄着她的脣和臉頰,哄着她入睡。
這一晚初七窩在簡亦揚的懷裡,睡的十分的安穩又踏實。
應該說,每一晚被他抱在懷裡,她都睡的很安心又舒心。
只是,卻是可憐了簡亦揚了,抱着她,卻只能拼命的忍着,抑制着自己。
然後,女人一覺睡到大天亮,就連睡覺的姿勢都不曾有一刻的改變。
男人卻是火煤焚身,耐着到天亮。
翌日
初七睜眼醒來之際,身邊已經沒有簡亦揚的身影。
不過被窩裡卻還留着屬於他的氣息,相信應該是剛起牀沒多久吧。
十分舒暢的伸了個小小的懶腰,拿過一個抱枕,往懷裡一抱,然後跟條米蟲似的在若大的牀上翻來翻去的翻了幾個圈圈。
待她停下來的時候,整個人呈一個蠶蛹狀了。那條薄薄的空調被就那麼跟個繭似的將她一層又一層的包住了。
呃……
初七窘了。
不止跟個蠶蛹沒什麼兩樣了,更像是一個大糉子似的,無法動彈了。
然後,很憋屈的事情發生了。
那就是尿意傳來了。
蹬腳,想要蹬掉那跟糉葉似的裹在自己身上的空調被。
可是,卻怎麼都蹬不掉。
人一急吧,那事情就越是會跟你唱反調的。
就好似這一會了,初七越是起要蹬掉裹在身上的被子吧,就越是蹬不掉。
然後吧,那非一般的尿急傳來啊,那叫一個非一般的難受了。
啊啊啊!
初七窘窘的急了,早知道就不滾了啊,真是作孽啊,作孽。
“七,醒了嗎?醒了就起牀吃早飯了。”簡亦揚的聲音傳來,然後就是推門而入,朝着大牀走來。
聲音永遠都是這麼的溫柔中帶着寵溺。
“哇,亦揚,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