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倆被保安“很客氣”的請出去了,儘管有再多的心有不甘,但也無可奈何。
不過母女倆很一致的看到了一點,那就是舒陌絕對是一支潛力股。就光這一套房子,那可得值多少錢啊!
這可是最市中心的高層商品房啊,可不是她們鄉下的房子啊。
估計這一套房子,怎麼着也比他們家那一幢小別墅要翻個好幾倍吧!
這小賤蹄子怎麼就這麼走運呢?怎麼就讓她找着一個這麼有錢的男人啊!
帶着一個拖油瓶也能找到這麼好的男人!
母女倆越想越是眼紅,甚至心裡很一致的想着,這個男人要是給舒歲那該有多好啊!
“媽,你說她怎麼就這麼走運呢?”舒歲擡頭憤憤然的朝着那高高的層樓看着,一臉心有不甘的對着曹美嫦說道,“破鞋一隻,還帶着一個父不祥的拖油瓶,你說她怎麼就找着了一個這麼有錢的男人呢?”
“誰說不是呢?”曹美嫦亦是擡頭戀戀不捨的看着頭頂的高樓,“男人一定是被她那張狐媚臉給迷倒的。”
“我覺着吧,那個男人除了錢之外,什麼也沒有!個子不超過一米六,頂着個啤酒肚,至少得有五個月那麼大。指不定還是一個禿頂的。就是屬於那種爆發戶,超醜的,找不到老婆的,所以纔看上那賤人,也就不介意她拖着一個小油瓶了。”
舒歲心有不甘的說着,邊說邊在心裡勾勒出一副極品醜男的形像來。
甚至還不止她說的那些,還是一個看起來至少有四五十歲的半百老頭,粗陋,不解風情,就算在牀上,也能把舒陌那賤人壓個半死,而且最好是在那方面有特殊的癖好,屬於變態的那一種。能把舒陌那賤人折騰的半死不活。
於是,如此想着,舒歲心裡舒坦了,也平衡了,甚至臉上還揚起了一抹落井下石又得意忘形的森笑。
人的心理,永遠都是不平衡的。
看不得別人好的,只想把他們給比下去的。
舒歲就是這麼一個人。
不知足,喜歡攀比。且,本來就家裡條件還算可以的,所以在她那一羣所謂的朋友當中,她也算得上是一個“有錢的主”了。
但是,現在一見着舒陌,那一件不平衡的心理啊,“噌噌噌”的就往上跳了。
舒歲自懂事起,那就以欺負舒陌爲樂。在家裡,她就是女王,想要什麼得到什麼。在他們家,不是舒衛生說了算,而是曹美嫦說了算。而她又是曹美常嫦捧在手心裡寶,所以說,從小就養成了她沒什麼本事,但是卻眼高於頂,處處總覺的自己高人一等的良好感覺。
“這樣當然是最好了。我也巴不得她是這樣的!”曹美嫦咬牙切齒的說道,然後又後似想到了什麼,擰了下眉頭,“那律師說我們是要賠償給誰?誰的精神損失費?”
之前一急又一慌,倒是忘記了這回事了。
“一個叫印湛米,”舒歲細想了一會,“好像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