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聽到她“啊”的一聲驚叫,似是見鬼了一般,一臉的慌亂。
正好又這個時候,初七也下班了,從酒店大門朝着這邊走來。看到便是簡亦揚下車,笑的一臉溫和的朝着她走去。
初七的臉上揚起一抹燦爛又甜蜜的微笑,微微的挺了挺肚子,一手撐着自己的腰,一手拎着包包朝着簡亦揚走來。
藍慕歌瞬間的僵住了,再一次如見了鬼似的露出一抹吃驚到咋目的惶恐表情,雙眸瞪的如銅鈴一般大,一眨不眨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初七。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怎麼可能呢?怎麼可能會是她?
可是,這笑容,這挺着大肚子走路的神韻,爲什麼會是這般的相似?就好似看到了三十年前那個她一樣。
她是挺着一個這般大的肚子,一臉笑容甜蜜又幸福的站於門前,等待着自己的丈夫下班。
然後,當看到自己的丈夫回來時,便是挺着便便的肚子,邁着有沉笨重的步子,接過他手裡的公文包,是那般的滿足又幸福。
怎麼會?
怎麼會這麼像?
初七怎麼可能和她有關係?
猛的搖了搖頭,將腦子裡那一抹自覺不可能的想法甩掉。然後又是用着吃驚又訝異的眼神看一眼初七與簡亦揚後,猛的一個轉身,倉皇一般的逃離。
初七自然是看到了藍慕歌那很不正常的反應了,朝着她離開的方向斜去一眼,將手裡的包往簡亦揚手裡遞去,由着他摟住自己的腰,一臉疑惑的說道:“我現在長的很難道嗎?至於她一見到我就像撞鬼似的逃了?剛纔倒是還一副理直氣壯的興師問罪狀呢!這會倒是把我當成凶神惡煞了!”
“嗯?”簡亦揚微微側頭,“她找你了?”
“啊!”初七點頭,一點也沒有要掩飾的意思,而簡亦揚已經替她拉開副駕駛座的門,扶着她小心翼翼的坐進車裡,然後又替她繫好安全帶,這才關門,越過車頭,坐進自己的駕駛座。
初七朝着他微微的側過笨重的身子,“不過我把她打發掉了。像她這樣的,是最好打發的,都不用費我自己的半點精力。”
拿過一個保溫盒往她面前一遞,“剛從桃園給你帶的生煎,趁熱吃。”然後系安全帶,啓動車子,繼續說道,“下次這種無所謂的人,直接讓許英雄去打發。”
初七夾起一個生煎往往嘴裡塞去,口齒不清的說道,“知道,不過這次,我小小的利用了一下別人。”吞下嘴裡的生煎,明亮的雙眸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似有一副小試探的意思。
簡亦揚轉頭看她一眼,“誰?”
“立行……”本來想說“立行哥哥”的,但是在看到他那瞟過來的眼角餘光時,生生的將後面兩個字給吞了下去,。
“嗯,”簡亦揚一臉不爲以意的應了一聲,“他能讓你利用一回,也算是他還有點用處了。放心,任何對你有點用處的人,你隨時放心大膽的利用,無須手軟。”
初七又塞一個生煎進嘴裡,繼續口齒不清:“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