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根短棍已經有兩分韓立當初拋射短標槍的味道,不用看他就知道是戚招娣來了。
“韓大哥,是誰敢欺負何姐,我今天拼死也要把他的皮剝下來。”
韓立看到果然是戚招娣來了,但是他有後臺可以依靠,這點小事還是自己佔理的情況下會很容易脫身,但是她這個小姑娘就不一樣,所以韓立對着她往外擺了擺手說道。
“沒事,你在外面陪着何米就行,等下要是這兩個混蛋要是不給個說法的話,我一定給你一個剝他皮的機會。”
韓立說這話的時候是笑着的,說完以後腳下又加大了一份力道。
那個被他踩在腳下那個管閒事人頓時發出了一聲慘叫,雙手不停的拍打韓立的褲腿。
雲瑩瑩上前兩步一棍子就打在了對方的手上,這個傢伙頓時又發出了一聲慘叫。
這連續的變化讓公社這羣人臉上全都抽了一下,可是他們的目光看向趙村長的時候,發現對方的眼睛在盯着房樑看,彷彿上面藏了什麼寶貝一樣,連自己同事的慘叫都沒能打攪到他。
而樑大隊長在旁邊一本正經的讓人去牽馬,連個餘光都沒看向這邊,公社的這些人到現在要是還不明白自己的同事踢到鐵板的話,那他們也不配在體制內混到現在了。
想想一個知青隨手甩出持槍證,毫無顧忌的打人,村長和大隊長選擇無視,甚至有點偏袒,要說這個知青沒有依仗的話,恐怕連傻子都不會相信。
這時候外面又傳來了好多人的聲音,張祥軍、張耀祖、郝紅敏、楊秀英、侯玉華他們全都來了,其中還夾雜着很多村民的聲音。
這種時候知青裡面跟韓立關係好的要上前助陣,關係一般的在旁邊搖旗吶喊罷啦,就連吳麗麗也遠遠的跟在後面看熱鬧。
“韓哥,是哪個不長眼的敢欺負我哋(我們)插隊的知青,直接拉出來打個半死再說。”
“就是,一些什麼玩意也敢耀武揚威,讓他們出來跟我們好好說道說道。”
“想要沾我們女知青的便宜,看我不抓他個滿臉桃花開。”
“我給他一個斷子絕孫腳。”
上河村的村民在趙村長和樑大隊長這些年的整合下非常齊心,他們在樑大偉等人的起鬨架秧子下,一個個喊的比知青們還要兇。
“把那個敢來我們上河村找事的損種拉出來,今天要不把他打成三孫子算我們沒說。”
“來我們這裡裝大瓣蒜,還敢找韓醫生的麻煩,這不是肉皮緊了嗎?咱們給他好好鬆快、鬆快。”
村民說着說着就要進屋打人,把公社的這幾個人嚇的夠嗆,不過給趙村長擺擺手給制止了。
眼前的這個情況讓公社這幾個人更矇蔽了,別的大隊知青和村民基本上都是對立的,關係好的也好不到哪去,爲什麼這個小子竟然能得到兩方面的支持,
不過這也讓他們這幾個人徹底不敢動了,腦子裡開始搜索“韓立”這個名字,這時候有消息靈通、腦瓜活泛的就想到了前幾天縣裡的會議上發生的一件事。
那就是牛主任力挺一個知青成了衛生院的主治醫師,那個人的名字好像就叫“韓立”。
他們雖然沒見過這個人,但是現在不用說就是眼前這位了。
怪不得一向跟*委會牛主任不對付的趙勝利會把這事交過去呢。
這已經不是踢到鐵板了,而是泰山石好不好?
想到這個消息的人已經開始琢磨等下*委會的人來了,要如何說才能讓自己利益最大化了。
有道是死道友、不死貧道,能讓自己更進一步的纔是最好道友。
這件事情估計到不了不可收拾的那一步,就算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自己完全可以學丞相大人的那句千古名言,汝妻子吾自養之,汝勿慮也。
這時候有心急的已經站出來抨擊那個禿頂的男人,還有管閒事的那個人了。
這個突然發生的變化讓所有人愣了一下,相對在屋外還在發懵的村民,屋裡面的這些人沒有一個是傻子,他們只是一愣神就很快的跟進了上來,不過這也說明被韓立打倒在地的這兩個人的人緣確實不怎麼樣。
雲晶晶看到這裡原本有些擔心的臉上,此刻眼角微彎、嘴角稍稍的上揚,她知道這件事到現在基本上已經穩了,這些公社的幹部可不是怕村民和知青們衝進來打他們才如此表現。
這時候被韓立踩在腳下的兩個人是面如死灰,因爲他們同樣不是傻子。
這時候去張趕英家的大檐帽聽到這個事情以後連忙跑了過來,但是進門看到的情況讓他們有點矇蔽,不是說知青把公社的人給打了嗎?可是現在看起來倒像是內槓。
不過他們畢竟是專業的,一個上歲數的大檐帽站出來對着韓立說道。
“小同志,不管現在是什麼情況,你能不能先把腳下的這兩個人放開了。”
韓立聽到後臉上帶着純正的笑容,然後用如負釋重負口吻說道。
“當然沒問題,這兩個畜生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想要沾女知青的便宜,不過你們來了我們就放心了,相信他們不敢在你們眼前出什麼幺蛾子。”韓立說完以後就把腳拿開了還把兩個人從地上拉起來,輕輕的拍打了他們身上的灰塵。
被韓立拍灰的這兩個人頓時發出了一聲慘叫,他們的表情非常的痛苦。
“啊。”
“住手,你在幹什麼?”
“什麼?我什麼都沒幹呀,只是幫他們拍拍身上灰塵呀,畢竟這兩位可是公社的幹部呀,他們要在村民面前維護好自己的形象,這一身土出去還有什麼形象可言呀。
他們剛纔的樣子不會是故意裝出來想要陷害我來贏取大家的同情吧?這樣的人真是太陰險了,怪不得能做出調戲女知青、是非不分的事來呢,我還是離他們遠一點吧。”
韓立說完以後往旁邊移動了兩步,來到雲家姐妹的身邊,但是屋外聽到這個話的知青和村民不幹了,頓時又是一陣叫罵。
這時候他們兩個也不叫喚了,自己剛纔的疼痛好像是岔氣了一下,晃動了兩下身體也沒感覺出什麼異狀後就不吭聲了,他不說話其他人自然也不會說什麼。
趙村長再一次壓制了下還在叫罵的衆人,隨後跟戴大檐帽的講述一下剛纔的情況。
不過當這幾個戴大檐帽得知事情已經有人去通知*委會的時候,其中兩個年輕人的臉上明顯露出一絲不悅,但是他們很快就被幾個年紀大的給拉到了一旁咬耳朵去了。
這時候房間裡面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安靜,韓立嘴角似乎掛着若有若無的冷笑。
雖然韓立一再告誡自己要謹慎,但是那個禿頭的男人已經觸碰到了他的底線,因爲雲家姐妹、何米是他認定的女人,根本不容他人染指,想沾自己認定的女人便宜就要付出應有的代價。
說實話韓立的心態還是比較平和的,要是其它女人,例如江小麗、王春花這種各有所需的臨時朋友,只要不親眼所見他還真不在意。
沒道理自己擁有過就要全部霸佔着不放,那往後他就算身體吃得消、心也會累死。
現在韓立遇到情況還比較單一,要是往後到了網絡時代遇到某些嫂子、嬸子的話。
他總不能擁有過一次就讓人家離婚吧,這世間沒有這樣的道理,估計也沒有這樣的人。
真要是有人能做到的話,估計這位也會心力交瘁、得不償失。
除非像某些土豪一樣,把她們全都養在自己的莊園不許外出,可是那樣跟機器人有什麼區別?
在這種事情上非要強求的話,那不是享樂、而是受罪,一天天收拾這些破事都忙不過來,哪還有時間去享受新的人生呀,所以韓立纔不會給自己上這道枷鎖呢。
韓立剛纔幫那兩個人拍身上的土可不是好心,而是把那股勁打進了兩個人的身體。
這兩個人的腎主要幹線被韓立給打斷了,往後哪怕用再多的虎狼之藥,它最多隻能稍微的擡擡頭而已。
至於那個禿頭頂的主犯他的下場會更慘,因爲韓立用他做了生平一次嘗試。
韓立剛纔把分解空間的豬肉、狼肉、鹿肉、熊肉.,通過分解能力弄成細絲直接投放了一些到他身體裡面,現在他被揍的渾身疼也感覺不出來什麼。
要是奏效的話快則一天、慢則三天,這個禿頂的男人的身體應該就會產生排斥反應。
排斥反應一開始表現爲皮膚瘙癢、皮疹、噁心、嘔吐、腹瀉等症狀,再往後就會產生咳嗽、氣短、胸腔積液或心包積液等症狀。
在當下這個年代,發生這樣的症狀是什麼後果就可想而知了。
但是韓立爲了保險,還給這位禿頂男人投放了一些從狗身上採集到的病毒。
這個病只要感染上,它的潛伏期大部分都在一週到三個月之間。
這麼多天過去了,這個禿頂男人無論哪一種發作,那時候也跟自己沒有絲毫的關係。
韓立的三管齊下,既給自己出了口氣,也杜絕了往後對方的報復。
他雖然沒有經歷過某些事情,但是前世看到太多用規則整治別人案例視頻。
在這個法制還不太健全的時代,永遠不要小看一隻噁心人的蒼蠅,哪怕有牛主任和劉姨護着,對方也有名正言順坑到自己的辦法,這就是閻王好見小鬼難纏。
所以,韓立當然不會做出犯縱虎歸山、留下後患這種傻事。
更何況這種玩意留着也會繼續禍害民衆,那還不如讓他提前退場,讓老百姓多一些幸福感。
韓立想到這裡心裡面舒坦了不少,原本心中的那一絲不適也消散開來。
這時候趙村長從桌子上拿起了韓立的那本持槍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