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了,這愣頭青少年一時衝動,竟然打了林陰陽!”
“哎,雖然我想說打的好,但是他的性命堪憂啊。”
人羣裡,有人驚訝夜長安的勇猛;也有人替他感到擔憂。
“你居然打了本少主!?”
林陰陽吐出嘴裡的泥巴,一臉的不可置信。
從小驕奢淫逸的他,沒有任何人敢違揹他的意志,更別說動手打他了。
以至於剛纔夜長安的一腳,讓他吃驚的同時,更是被一腳踢懵圈了。
“呵呵,老子不光要踢你,還要扇你呢!”
夜長安露出了魔鬼的微笑,一步步的靠近林陰陽。
“你,你不要過來啊!”
長期的荒淫無度,讓林陰陽本能的第一反應不是戰鬥,而是害怕的連連後退。
“對了,我還有林家的修士,還有隱藏在暗處的護道者!”
林陰陽急忙看向空中的衆人:
“都在看什麼熱鬧,快給我殺了這小子啊!”
讓他感到絕望的是,御劍飛行的林家修士們一副很着急的模樣,但就是沒有任何的實際行動。
而所謂的護道者,更是連聲都沒有吭一下。
“你們這羣廢物,家族養你們有何用啊!”
林陰陽憤怒的怒吼着。
“呦,沒想到瘦骨嶙峋的,嗓門還挺大,看來接下來你會叫的很歡啊。”
如同老鷹捉小雞,夜長安很輕鬆的拎起了林陰陽。
接着,他伸出了無情的大手。
“啪!”
“嗷~~”
清脆的巴掌聲,伴隨的是殺豬般的嚎叫。
林陰陽右邊的臉頰,已出現了五道深深的指印。
“剛纔那一巴掌,打的是你敢覬覦老子的寵物。”
“接下來的這一巴掌,是替那些被你採補過的女子。”
“啪!”
話音剛落,林陰陽的左臉頰,也出現了五道鮮紅的手指印。
一左一右,鮮明的對稱美。
“大哥,不,祖宗,求您別打我了啊!”
林陰陽的小身子骨,怎能受得了如此摧殘。
求饒就是他的最好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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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堅持會兒,等一下我就放過你。”
說着,夜長安再次舉起了大手:
“這三、四、五、六、七……巴掌,純粹是老子看你不爽!”
“啪!”
“嗷~~”
……
悠揚的巴掌聲響徹天際,與之伴隨的,還有林陰陽那越來越虛弱的豬嚎聲。
“哎,不打了,一臉都是骨頭,硌得慌。”
夜長安一把將林陰陽扔在了地上,急忙看了下自己的手心。
果然,都被骨頭硌紅了。
“蟹蟹您,不大了!”
林陰陽捂着豬頭臉,卑微的進行着感謝。
顯然,他真的是被打怕了。
“行了,話都說不利索就別說話了,把《陰陽帝級》留下,人可以滾了。”
“這……”
林陰陽剛一糾結,夜長安的大手又舉了起來。
“給,握給!”
他從儲物戒指中拿出《陰陽帝經》,顫抖地交到了夜長安的手上。
“不要捨不得,我這是爲了你好。”
一道血紅的蓮花火焰在夜長安的手心升起,一點一點的,將《陰陽帝經》焚燒殆盡。
“沒了,真的沒了。”
林陰陽的眼中,參雜着不捨、留戀……,總之是太多的複雜情感。
“回去讓你老祖,重新給你選本功法。”
“好。”
林陰陽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走了幾步,卻又是停了下來。
他按耐住內心的恐懼,弱弱的問道:
“請問您到底是什麼人?”
“呵呵,想要日後報復嗎?”
“罷了,就告訴你吧。”
“我來自仙穹島,姓夜,黑夜的夜!”
聞言,林陰陽打了個哆嗦,身體不自覺的顫抖。
從記事開始,家族長輩們就告訴他:千萬不要惹仙穹島上夜家的人。
那時,他還不解的問着:爲何?
得到的回覆卻是:紫薇仙域林、楚、蕭、陳四大家族加一塊,都比不上仙穹島的那個夜。
“惹了不該惹的人,真的是血淋淋的教訓啊!”
林陰陽羞愧難當,隨即迅速飛向空中的馬車。
“吼!”
兩條蛟龍發出吼叫,接着迅速調轉方向,原路返回。
自然,那些天空上御劍飛行的林家修士,也是隨着馬車逐漸離去。
“天啊,這少年到底是何方神聖?”
“真笨,他都說了來自仙穹島,姓夜!”
“就是那個曾經稱霸紫薇仙域的夜家嗎?沒想到這小子背景這麼強!”
人羣裡傳來了雜亂的議論聲。
而他們看向夜長安的目光中,更是充滿了濃濃的敬畏。
“這少年是夜家何人,還請楚兄解惑?”
說話之人名爲陳青瑜,是四大家族裡陳家的少主。
他與楚江歌早就來了,不過當時人羣的注意力都在夜長安的身上,也就沒有引起太大的注意。
“這是二十年前出生的那位少年至尊——夜長安。”
楚江歌的視線,同樣在夜長安的身上。
“嘖嘖,孃胎裡待了千年,一出生的修爲就是至尊九重天,怪不得把剛入至尊境的林陰陽,整治的服服貼貼。”
陳青瑜笑了,眼神中露出一許讚賞。
其實他也看不慣林陰陽的所作所爲,只是礙於家族之間的關係,無法出手教訓。
今日看到林陰陽被打的這麼慘,他自然是極爲高興的。
“哦,對了,楚兄知道這夜長安,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嗎?”
陳青瑜想到了關鍵問題。
“他十年前就從仙穹島來到了紫薇仙域,名義上說是歷練,實則遊山玩水。”
“這些年他也不惹事,除了今天林陰陽不長眼,對他的契約神獸,也就是那頭龍女起了歪心思。”
聽完,陳青瑜心有感觸:
“龍有逆鱗,觸之必死。夜長安今日還是沒有動殺心,否則林陰陽就是一具屍體了。”
感慨之後,陳青瑜又不解的望向了楚江歌:
“楚兄怎麼知道的如此清楚?”
“哎,我怕這小祖宗在我楚家的地盤鬧事,於是就派人一直跟蹤他。”
“不過前幾日跟蹤之人沒了消息,估計是被他殺了吧。”
楚江歌攤了攤手,甚是無奈。
“哈哈,楚兄的擔心不無道理,這小祖宗要是真的惹起事來,估計楚家也難辦啊。”
忽地,陳青瑜的笑容凝固在了空中。
因爲他發現,不知何時,夜長安的一雙眼睛,正在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咦,這小祖宗可惹不得。”
陳青瑜快速將目光移向別處,以此作爲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