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了沒。”心中有一絲不自然,剛問完便轉過身:“今日太晚,還是等明日丫頭回來幫你敷藥……”剛要打開門走,整個人忽被他從身後抱住,硯十三端着木盤的十個手指一緊,眸光也亂了。
他赤果的身體隔着幾件單薄衣料與她緊貼住,強健有力的雙臂亦攬住她整個腰身,臉挨着着她的臉,聲音突然變得暗啞:“老子要你。”
身子一瑟,硯十三心撲通撲通狂跳起來,臉上紅暈蔓延至耳根。
他的脣慢慢從她臉頰旁摩///擦至她耳邊,熱氣噴灑中混着蠱惑人心的話:“老子就要你爲老子敷藥。”說完,霸道的將她整個人拉轉過身,硯十三一個吃力整個胸膛剛好與他衝//撞在一起,感受到胸部的摩擦後她臉紅的幾乎可以滴出血來般的嬌豔。看着看着,他身體某一處悄悄發生了變化。顧西辭懊惱怎麼在現在這個時候出現這種亂子。
“不是說要上藥麼,去牀上。”她素來冷靜,即使現在心慌意亂也不會表現出來。說着就要朝牀邊走。
誰知他將她整個抱緊,語氣撒嬌而霸道:“不準動!”
硯十三皺起了眉:“你這個人怎麼變來變去,剛剛不是還說要上藥麼?”她和他這樣曖昧的緊貼在一起,怪不自然,想着她便掙脫性的動了動,誰知卻聽他口中傳出一聲低喘,剛好傳入她耳中,霎時,她整個人都僵硬不動了。
“別……別動……”他有些痛苦而又壓抑道,加深力道的雙臂簡直要將她整個人生生柔入他的身體一樣,疼的她無法呼吸。
呼吸漸難受,她只能微張着榴色的脣,顫抖如花。
顧西辭的喘西聲漸///粗//重,呼出的音也沙啞起來,有些東西越想壓抑越壓抑不下去,目光掃過之處是她優美的勁部曲線,還有那白雪般的肌膚。怎能叫他不蠢蠢玉動?某處變化越來越厲害,而她顫抖的也越來越厲害,顧西辭幾乎要將她揉碎在懷裡了,脣貼着她耳朵喘氣道:“千萬……不能動。”
否則,他真的不知道會對她做出怎樣的事。
男歡女愛,在他這個精力茂盛的年紀本就是渴望而需求的,如果以前沒嘗過還好,但他畢竟有過幾次,加之遇上她後便在沒有跟其它女人有過那種關係,隱忍久了,一旦爆發也是很恐怖的。
硯十三混身冒着汗,難受極了,可是她全身上下除了心臟以外都不敢動。她聞到了從他身上透出的危險氣息,以及,堅韌抵住她腿的某一處硬物。好似一塊熱鐵,快要將她烙到融化。
房中的溫度漸升,氛圍曖昧。
“啪嗒”一聲,他將她端在手中木盤給甩到地上,然後將她整個人抱得更緊,臉埋在她胸///部大口大口吸着氣,像只危險的獸。
她只能承受,只能不動。身體緊張的繃在一起。
忽地,顧西辭擡頭望她,細長的眼透着灼灼熱度:“老子現在很難受……想發泄……可以嗎?”
她整個人幾乎都被他眼神給勾起了,只得點頭。
顧西辭很快在她鼻翼吻了一下,嗓音微啞:“很快就好了,很快……”說話間,摟住她的手鬆了一隻,然後只聽衣物摩挲聲,他的手握着某一處來回着不經意間觸碰到她下身敏//感處,硯十三隻得咬脣忍住喉內那一聲低吟,就這麼來回連續了好久,只聽他口中發出一聲發///泄似的生吟,滿足而又愉悅。
“……好了麼。”她輕輕問,臉全汗詩了,而大腿處也不知怎粘詩了一大片,熱熱的,貼着她肌膚。
他的脣一路從她肩膀吻尋至她顫抖如花的脣,一口含///住,拼了命似的允///吸///着,聲音模糊不清:“老子終於明白什麼叫玉仙玉死了。”
硯十三臉頓時漲紅,緊繃的身子慢慢放鬆,剛剛那會兒把她都弄得混身是汗,粘噠噠的可不舒服了,她偏過臉閃躲他的吻:“我,我身上都是汗,先去洗洗。”他哪裡肯放過,又捉着她下巴狠狠吻着。
“讓老子像這樣抱一會兒,就一會兒。”直到吸不到任何甜液,他才意猶未盡的離開她的脣,整張臉埋在她頸脖處深深淺淺呼吸着。
她也說不出現在心底的感覺,就像是,從高處突然降下然後又高高升起一般。他總是,能讓她有不同的悸動的感覺。
“老子還要想……”過了好一會兒,就在她以爲他已經滿足了,準備自己去洗澡時誰知他像孩子一樣撒嬌而霸道的說了一句,拗不過他,她只得緊閉上眼任他在她身上如剛剛那般發///泄着。
經過這件事後,二人感情急驟升溫。
雨停了,天氣晴好,整個煙花鎮又恢復了往日熱鬧。因爲今日顧西辭拉着硯十三非要出去遊玩,所以整個顧府只剩下狗腿子,阿牛還有丫頭。
狗腿子將飯做好送到阿牛房間裡,對丫頭笑嘻嘻道:“我今天約了幾個朋友出去玩,你就自己在家好好照顧阿牛。”
丫頭伸手在他頭上用力敲了一下,哼道:“什麼好朋友,你肯定又出去看別人賭錢!”
被她識穿,狗腿子也不解釋,只嘻嘻笑着又說了幾句話然後溜一般離開。
他一走,丫頭便端起飯走到牀邊坐下,然後扶起阿牛的身子喂他吃飯,已經幾日了,他身上的傷終於好了些,可是整個人還迷迷糊糊的,幸好大夫說是因爲開了藥的緣故,讓他能多多休息,他若是一醒,身子必然好了大半。
喂完飯後,丫頭便開始脫下他上衣,開始爲他上藥。
阿牛一直緊緊皺着眉,在她爲他塗抹後背的淤青時口中發出一聲痛苦的哼聲。
“是不是很疼?”丫頭嚇得不敢在動,只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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