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你逾矩了 4、這就爬牆走人!
真的忘記了!
原來忘記一個人可以忘得如此徹底,而他思念一個人也可以思念地如此純粹。
那麼當年的把酒言歡,一切不過是醉夢了一場,此時醒來,夢裡人從未如他的夢,而他卻是緊緊地記住了。累
“花容水漓,你怎麼可以忘得如此徹底呢?”
輕歌衝着他離去的身影問道,聲音裡毫無波瀾。
倒是花容水漓離去的身影微微一頓,在輕歌以爲他不會停下的時候,花容水漓停下了腳步,回頭目光帶着疑惑朝輕歌望去。
“本天君需要欺騙你嗎?自認爲記憶不錯,凡是本天君見過的識過的一個個都記得清清楚楚,你,輕歌上神,本天君還是第一次見!你身爲上神不守九重天上的仙規,如今擅闖玉宵殿,你該當何罪?”
見他第一次如此嚴厲地與他說話,輕歌心裡一涼,他果然什麼都忘記了。
關於他輕歌所有的一切,都忘了個精光。
失落一笑,輕歌跪了下來,不再看他的容顏,而是將頭低低地垂着。
“小神錯了!是小神記錯了!小神被貶至殷紅山,怎麼可能會認得天君呢!輕歌告退了,這就爬牆走人!”
輕歌知道今日想要取他的血是不可能了,行了禮,他也走出了亭子。悶
朝着來時的那一條路走去,身影帶有幾分蕭瑟。
花容水漓就這麼看着輕歌一步步地離去,心裡感到有些惱火,爲他的話而感到了惱怒。
既然不認得,又爲何說得那麼煞有其事呢!
輕塵殿,水漓亭!
細細一想,他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可是那輕歌看似不像說謊。
他說他被貶殷紅山,整個九重天上也唯有天君的身份才能下令貶神仙,那麼他何時將他貶至殷紅山了。
萬年不見
難道是上一任的天君嗎?
也就是他的父皇。
輕歌回到了輕塵殿,滿心的失落,看着那一處水漓亭,卻是輕輕一笑,帶有幾分諷刺。
水漓亭的字,可是他親手提的,如今一句風輕雲淡的不曾聽過,便否認了一切。
記憶中的花容水漓記憶力遠在他之上,向來都是過目不忘。
沒道理,他們這麼多年的情誼,就真的一點點的印象都沒有!
想到這裡,輕歌的心再一次沉了沉,他覺得再這麼沉下去,他這一顆心就真的要死寂了。
輕嘆了一聲,他走近了水漓亭,雖然經過稍微的整理,可是這一處亭子保留的也不夠完整。
亭子上的瓦片掉了數塊,色彩也不如當初了。
倒是他們喝完酒後醉倒躺在的那一塊白玉石完好無損,擦去了上面的灰塵與枯葉,一層不染,毫無瑕疵。
果然還是美玉好,不論多少風霜吹打之後,所沉澱下的是那不經雕琢的美。
輕歌走過去往上面一躺,想起當時被貶到殷紅山的時候,他走得匆忙,這個地方倒是還埋了好幾壇的酒。
萬年之後,那些酒定是香醇甜美。
想到還有酒,輕歌這才覺得情緒好了些。
他立即起身,朝着亭子外那七棵枯柳走去。
捏了個掘手裡多了一把小鏟子,這纔在那一塊看起來乾涸的土地上挖了起來。
那泥土很硬,挖的時候特別費力氣,輕歌沒有使上半分法術,就這麼一點點地將泥土刨開。
好不容易挖得有點深了,卻還是沒有看到酒罈子的影子,看來他是挖偏了。
畢竟也是萬年之後了,不過這酒罈子應該不會被偷挖走了吧!
那些小神仙若敢偷了他的酒喝,非親手把他們個個打成殘廢!
輕歌不死心的又朝着另一處地方去挖,又挖了幾下,突然聽得一旁傳來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你在那裡做什麼?”
輕歌停下了動作,朝着那一道聲音的來源望去,果然是他!
此時的他換了一身黑色繡金邊的長袍,長髮如墨,與那黑袍幾乎要隱在一起,看起來神秘而風情。
特別是他的肌膚讓一身黑色映襯得更爲白皙細緻。
只是他突然間覺得他消瘦了些,至少比以前還要消瘦。
心裡突然又急切地跳動起來,比起之前的死氣沉沉此時猶如重新活了過來。
“不是說忘了嗎?既然都忘光了,你何必又找來在這裡呢!小神忙着,就不招呼天君了!”
輕歌掩飾了心裡的興奮,淡淡地應了他一聲,繼續埋頭挖了一塊乾涸的土地。
這麼幹涸,怪不得連那七棵柳樹也都枯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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