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現在在哪?”穆雲舒再次發問。
被問話的廚子撓了撓頭:“好像有一陣子沒有見到他了。不過那小子好賭,應該跟後廚的人在營帳中賭錢吧。”
根據提示,三人又去了廚子說的營帳,果然有不少人在哪裡賭錢,這些人沒有跟大軍們一起吃飯,所以並沒有中毒跡象,看見三個大人物同時到訪都嚇了一大跳,連忙起來解釋說他們不過是消磨時間,堵得錢並不多。
顧不上衆人解釋,冷逸軒連忙問小五在哪裡,衆人環顧了下四周說剛纔還在,這會就不見了。還說小五今天的確有些奇怪,贏了錢還魂不守舍的。
冷逸軒下令讓衆人趕緊去找小五,但不得聲張。衆人得了令出了營帳四處尋找小五的下落,一炷香的功夫之後有人來報,說是找到了小五,不過人已經斷氣了。
小五的脖子上有一道黑紫色的勒痕,一看就知道是被人從後面用繩子勒住窒息死亡的。小五臨死了都還沒有閉上眼睛,臉色也是驚訝之色,大概想不到自己竟然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看來我們的軍隊中的確是混進了敵軍的奸細,一定要把這個人找出來才行。”冷逸軒一臉嚴肅。
花逍遙也隨即點頭,只是七萬大軍如何要在裡面找出敵軍的奸細,這還是一個非常頭疼的問題,最主要的是那麼多人病了,明天若是出雲國攻打過來恐怕很難抵擋。眼看着局勢就要逆轉,兩人英俊的雙眉都擰在了一起。
“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我們可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穆雲舒胸有成足的說。
聽到穆雲舒的話,倆人的眼中皆出現驚喜之色:“什麼辦法?”
“辦法很管用,不過明兒個怕是要累着太子和王爺了。”穆雲舒嘿嘿一笑,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今天在戰場上倆人英勇殺敵的事他已經聽說了,看來這倆人都留了一手,竟然有那麼好的武功連她都不知道,這個主意可謂是一箭雙鵰,即教訓了那幫出雲國的人,又懲治一下兩人故意瞞着她不會武功的事。
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從今天他們一上戰場開始,她就提心吊膽的,生怕他們會出什麼差錯,哪個受了傷,她都無力承受,特別是冷逸軒,還裝扮成了馮將軍,向來擒賊都是先擒王的,萬一冷逸軒出了什麼事,她該怎麼辦。想不到這倆人竟然用了這麼快的速度打了勝仗回來,既然這麼本事,那就把重擔再次放在他們身上唄。
“只要是能打勝仗,怎麼樣都行。”
“那就找些沒有生病的人趕緊準備煤油,還有找人砍些竹子過來,做成竹筒,把煤油放進竹筒裡。”
倆人雖然不明白穆雲舒要做什麼,卻還是點頭答應下來,忙活了一個時辰,東西準備好了,排兵佈陣也都做好了,衆人才下去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就聽到對方陣營中的叫囂聲,極其囂張,說花逍遙是縮頭烏龜不敢出來應戰,還說西蒙國的衆將士們都是軟腿蝦,吃個飯都能站不穩。
現在不出來應戰就乖乖的投降,他們還能放一條生路給他們。
穆雲舒被他們的叫囂聲喊醒,立刻起牀去問大家都準備好了沒有,大家信心滿滿的回答都準備好了。
“那太子和冷王爺就請吧。”衆人上了城樓,不理會對方的叫囂聲,而是悄悄的佈置好了一切,就等花逍遙一聲令下開始行動。
出雲國的將士們看到西蒙國這邊不出來迎戰,以爲他們昨個定是病的厲害,結果就越罵越難聽,想要激怒對方,只是城樓裡靜悄悄的,一點動靜都沒有。
“看來他們的人真的是病的不輕,不如我們現在就攻城吧。”副將對主帥說。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要是錯過了,可就沒有了。
主帥望着城樓一臉凝重:“再等等,怕這裡面有詐。”
副帥冷冷一笑:“能有什麼詐,要是有變化,裡面早就傳出消息來了。”
“也對,那就攻城。”
花逍遙他們也不是木頭,三番兩次的被潛入進來的奸細暗算,還能總也不長記性?雖然一時查不出奸細究竟是誰,但是這至關重要的一仗還是做了充分的保密措施的。
所選的人也都是親信中的親信,所以這一次秘密保衛戰,還真的沒有傳出去一丁點的風聲。
出雲國的人不知道啊,還以爲可以甕中捉鱉呢,在主帥的一聲令下一大幫人扛着梯子就往城樓那衝,士氣倒是挺高,吶喊聲都差一點要驚掉了天上的鳥。
這一邊衆人都悄悄的埋伏在城樓之上,冷逸軒用手指戳了戳身側的穆雲舒:“什麼時候開始?”
堂堂的太子和冷王爺一直蜷縮在這裡也不是回事啊。
穆雲舒纔不管他什麼太子冷王爺呢,衝着冷逸軒就翻了個白眼:“着什麼急,不是說了聽我的命令了麼,我們的武器要近距離攻擊纔有效果。這裡面你們兩個武功最高,要使勁的往外仍。”
倆人看了眼穆雲舒,心生不爽,不管怎麼說也不能被一個女人在衆將士面前這樣教訓啊,可是誰讓人家聰明有本事想到了這麼好的法子呢,所以即便是不高興也要忍氣吞聲。
穆雲舒翻白眼的同時可是時刻密切注意着下面出雲國衆將士的行動,眼見着他們越來越近了,穆雲舒倆忙下令:“A組衆將士聽令,進攻。”
穆雲舒一聲令下,被分爲A組的將士們猛地站了起來,拿着手中的竹筒專門朝着出雲國將士們的身上丟,當然裡面最積極最勇猛的就是冷逸軒和花逍遙。竹筒帶着煤油嘩啦啦的往下淋,淋了出雲國衆將士滿頭滿臉。
出雲國的將士被嚇了一跳,結果看丟下來的東西不是刀也不是劍,而且還不致命,於是乎就都鬆了口氣。只是聞着味道不對,怎麼一股子煤油味呢,大白天的也不用點燈。
“這西蒙國的人是不是瘋了。沒事丟這玩意作甚?呸呸呸,弄了老子一臉。”出雲國主帥的話音還沒落呢,穆雲舒這邊又開始下了命令:“B組的衆將士們聽令。進攻。”
命令一下達,B組的衆將士們迅速執行,他們猛地直起身子拉開弓箭,A組的將士便點燃了B組將士們箭頭上纏着的棉花,棉花上也是浸了煤油的,火一點燃,A組的將士就齊帥帥的蹲了下去,B組將士把弓箭對準城樓下面的的出雲國士兵。
“放箭。”一聲令下,帶火的箭朝着衆人就射了過去,再遇上之前剛剛潑過的煤油,城樓之下立刻變成了一邊火海,出雲國的將士們也都變成了人肉天燈。
頃刻間哀嚎聲不斷,出雲國的將士們丟盔棄甲帶着身上的火嗷嗷直叫,衆人也不想着攻城了,而是躺在地上直打滾。一瞬間城樓之下彷彿變成了着了火的煉獄。
“還要不要繼續灑油放箭?”花逍遙問穆雲舒,他們爲出雲國準備的可是一份厚禮,這一次能夠徹底的讓他們再也無法進攻。
“先等一等。”這樣殘酷的戰爭穆雲舒還是第一次親身經歷,雖然以前在電視上看了不少抗日題材的電視劇,一些真實的日軍作惡多端的影像她也看過,但是這麼近距離的感受戰爭的可怕卻還是讓她無法適應。
穆雲舒望了一眼城下,高聲大喊起來:“你們要是現在撤退,還可以給你們留有一線生機。如若還不知輕重,就別怪我手下無情。”
出雲國衆將士眼瞅着就成了烤全人了,滅火還來不及呢,哪還有多餘的心力去攻城?在地上拼命的打滾,滅了火的趕緊就跑,滅不了火的只能繼續滿地打滾哀嚎。不一會就見着滅火成功了的主帥拿起了一面白旗衝着城樓之上搖晃了起來,在穆雲舒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西蒙國衆將士們立刻想起了一陣歡呼聲。
“這是怎麼了?”穆雲舒不解的問。
“他們的朱帥投降了。”花逍遙滿臉興奮的說。
感情着西蒙國也流行舉白旗頭像啊!一聽到這話穆雲舒也高興極了,這可是一次大勝仗啊,沒有戰爭就沒有流血犧牲,世界和平纔是她最大的心願:“當真?”
“可不是,主帥拿着白旗揮舞,就等於是徹底的投降了。這還要多謝王妃姐……”花逍遙剛要翹起蘭花指就被穆雲舒一記白眼瞪了回去。
花逍遙撇了撇嘴一臉的委屈:“人家還不是因爲在你身邊纔會變成這樣的麼……”
他也是實在高興啊,這次勝仗對於他來說可以意義非凡啊,在最信任的人面前還不能表現一下興奮麼。
“我知道你是因爲打了勝仗高興,可是做人要保持低調嘛,你這樣可不行,不是我說你花菇涼以前在王府的那些可是行不通……”穆雲舒說教着,伸手就要去拍花逍遙的肩膀,只是爪子還沒伸到呢,就被人攔了下來,攔她那人的臉色不是太好。
“你也知道以前在王府的那些行不通,你不知道你這樣做是對太子的冒犯?冒犯太子之罪可大可小,你是不是剛剛打贏了勝仗,太驕傲失了方寸沒大沒小?”冷逸軒的臉色越來越臭,這樣當着太子的面教訓人,怕是也有冒犯太子之嫌吧?
穆雲舒纔不以爲意,衝着冷逸軒翻了個白眼,吃醋就吃醋,幹嘛還上綱上線。不過他這樣她倒是心裡有些小竊喜的,這是證明他還在乎她啊,心裡這麼想,臉上卻一臉臭屁。對面的人更是不爽,臉色越來越黑,你有太子撐腰你就了不起麼,一伸手抓住穆雲舒的一隻胳膊:“我們還有事要說說清楚。”
臉色這麼臭,難不成要打人,本太子還在呢,這事肯定不能讓它發生:“我說冷王爺,你這是……”
花逍遙話音還沒落呢,冷逸軒就把一張臭臉對準他:“即便你是太子,你也無權管我的家事。”
哇塞,這態度也太炫酷了吧,如果有朝一日花逍遙當上皇上你還敢這麼說,我就給你點個贊。
像是看懂了穆雲舒的眼神,冷逸軒高傲的擡起下巴 :“就算是他當了太上皇,我也敢。”他和花逍遙之間的情誼,冷逸軒還是信得過的。
一個用力將穆雲舒攔在懷裡,接着冷逸軒就帶着穆雲舒飛下城樓。
穆雲舒還沒反應過來你,便覺得耳邊生風,雙腳離地,艾瑪,這是在演神鵰俠侶麼,雖然聽說了冷逸軒的武功高超,可是這樣親身經歷還是讓她大跌眼鏡。
轉頭看了看身邊的人,靠着他寬闊的胸膛,聽着他堅實的心跳,穆雲舒突然覺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也不知道就這樣飛了多久,雙腳終於落了地。耳邊突然傳來他溫柔的聲音:“到了。”
她當然知道到了,可是她真的不想離開這個溫暖的懷抱啊,她又多久沒有這樣依靠他了,她真的很想念這熟悉的味道。如果他真是楊過就好了,他們可以隱居在山林之中,養養蜂,采采藥。一生一世他只愛她一人,哪怕她變醜,變老,她仍舊是他最愛的小籠包。
可是他不是楊過,他是西蒙國最傲嬌的小王爺。他不可能一輩子身邊只有她一個人,他有別的女人她還要裝作很大方的體諒。以後他去別的女人那留宿,她還要及其大方的送上匯仁腎寶,然後說上一句響亮的廣告詞,他好,就是我們大家好。
好你個大頭鬼,明明是自己腦洞大開,偏偏怪在冷逸軒身上。
只是想想都難以接受,我穆雲舒纔不要這樣的愛情。穆雲舒一下子就推開了冷逸軒,在她二十多年的世界觀人生觀裡,她的他只可以愛她一個人。
只是離開他懷抱中的她卻看到了滿眼的鮮花,聞到了撲鼻的花香。原來他帶她來的是一個山谷,這山谷中是一整片綠油油的草地,草地上開滿了白的,黃的,紫的小小的雛菊。微風吹過,帶來舒爽的花香。
“怎麼樣,喜歡麼?”冷逸軒的眼中亮晶晶的。他早就發現了這裡,一直準備着打了勝仗就帶她來這,他知道,她一定會喜歡這裡。他已經從她的雙眸中看出了驚喜。
只是驚喜稍縱即逝,她一伸手又猛地推開他。接着猛地倒退了幾步:“不喜歡,我一點都不喜歡。”接着穆雲舒憋悶了多日的眼淚一下子洶涌出了眼眶。
“我不喜歡你是王爺,我也不喜歡做什麼王妃,我不要跟那些深閨怨婦一樣,明明不喜歡自己的相公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卻還要強裝笑顏?爲什麼你們要要求我們女人三從四德,從一而終,爲什麼你們男人就可以三宮六院,三妻四妾。
你們喜歡一個人的同時怎麼可以還去愛着別的女人,一個人的心那麼小,你們怎麼可以裝進去那麼多的人。不喜歡,我不喜歡,一點都不喜歡。我的心裡只有一個你,爲什麼,你的心裡還要裝進去別的女人?”
穆雲舒一邊說一邊流淚,一邊流淚,一邊往後倒退,她是真的很傷心,一想到在無數個想念他的夜裡,他環抱這曉妝,她的心就猶如刀割,她一點都不大方,她就是個妒婦,她現在這樣已經犯了七出之條,可是那又怎麼樣,她就是這樣與衆不同,她不需要錦衣玉食,也不需要地位名分,她想要的很簡單,不過是一份簡簡單單從一而終的愛情。
原來她一直糾結的就是這個,這個傻女人,難道就不明白他的心麼,自己也是傻,這個傻女人明明愛的就是他,他卻還要誤會她喜歡別人,這也許就是愛情吧,甜蜜,不安。生怕對方會愛上別人。
他們兩個傻瓜,竟然爲了莫須有的事無關緊要的人浪費了這麼多天的時間。
他快走了幾步,將她用力攬入懷中,不顧她的掙扎,用力桎梏住她:“聽我說。”
“不,我不要聽。”她捂住耳朵,用力的搖頭。他一定會說他也是迫不得已,他還會說,他是王爺,爲冷王府開枝散葉是他的職責。
種馬,就是種馬,幹嘛給自己帶個高大上的帽子遮掩真相,帽子再大,蓋住的也是頭,也蓋不住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本質。
“不,你必須要聽我說。”冷逸軒怒吼了出來,很大聲的那種,嚇了穆雲舒一跳,立刻靜下來,呆呆的看着冷逸軒。
見穆雲舒不再抗拒自己了,冷逸軒很溫柔拉開她捂着耳朵的手:“雲舒,聽我說,從頭到尾都沒有其他人,我的心也很小,除了你就再也裝不下別人。”
表情很認真,眼神也很到位,一臉的深情款款,這完全是偶像劇的節奏啊,自己該不該相信呢?她的心有了一絲動搖:“可是,曉妝姑娘……”
“她只是我從歹人手下救下的一個可憐姑娘罷了,就算她不叫曉妝,就算她跟曉妝長得沒有半點一樣,我還是會做同樣的事情。你這個傻女人,難道你就沒有看出這麼多天我瘦了很多?難道你不知道我是爲伊消得人憔悴?一個深陷在溫柔鄉里的男人怎麼會是我這個樣子的。”
“深陷的久了,腎透支了,可不是就該這個樣子麼。”明明心裡感動的不得了,卻沒頭沒腦的又說出了廣告詞。可是把傲嬌小王爺給氣壞了。
一伸手把她環抱在懷裡:“本王現在就讓你知道本王的體力有沒有透支。”
來不及她反抗,他的炙熱的脣就堵在了她的嘴巴上,他等了這一刻等了好久,他已經太久的時間沒有一親芳澤了,他承認當他第一眼看見曉妝的時候的確是震撼的,但是那只是對過去時光的一種回憶,畢竟之前的曉妝爲了她做了那樣的事,所以他不能不爲之動容。但是她對曉妝不過是同情罷了,當他看出曉妝對他有別的意思的時候,他已經盡力躲開她了,不想還是被她誤會了。這一次他一定要他們之前所有的誤會全部解除。還有他實在是太想念她了。他一定要用實際行動讓她知道所有的真相。
這個吻是如此的癡纏,帶着他獨有的霸道席捲她整個身心,他的吻像是一個很深很深的湖,讓她一點一點的淪陷,明明湖水很深,明明知道自己不可能全身而退,卻還是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只是好像傲嬌小王爺好像不知滿足這個吻,他的吻離開了她的脣,卻沒有放過她好看的脖子,接着他的問一路下滑,兩隻骨節分明的手也沒閒着,直接伸向她的衣服扣。
艾瑪,在這裡,這不是野戰,比馬震還要刺激?雖然自己是二十一世紀的新女性,可是這麼刺激的事她還是不敢做啊。
“王爺……”她還是推開了他,儘管她渾身酥軟的根本沒有力氣。
“嗯?”他挑眉看她,根本沒有放開她的意思。
“王爺,你看這裡的野菊花開得多豔,我們踩回去可以做茶喝可好?”
沒想到傲嬌小王爺點了點頭:“可以。”
“那我們現在……”
“噓,現在還不是時候。”
“那什麼時候……”
шшш● тt kán● C〇 他森森一笑,露出一口森森大白牙:“等我忙完了的時候。”
這笑也太壞了,她自然知道他想幹什麼?其實她也挺想他的,只是這地方不太合適吧。
“放心,這裡沒人。”他不管她的反對,繼續他的動作,很快她只剩下一件紅色的肚兜在身上,紅豔豔的顏色映襯着白嫩的肌膚,加上綠色的背景,真叫一個秀色可餐。
“可是……這裡都是草……”
“有草也不怕。”他又嘿嘿一笑,脫下自己的外袍鋪在地下,接着又把她的衣裙鋪在上面,之後他把她也平鋪在上面:“娘子,這樣就不怕了。”
可是這也太緊張刺激了吧。她瞪着迷離的眼睛看着他,臉紅的像是熟透了的番茄,心裡跳得咚咚作響。
下一秒鐘,那個人強健的身子就壓了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