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嶽低眸,看着她眼底閃過的神采,那冷峻的面孔忽地像千年冰山遭遇了豔陽天,冰冷的面孔逐步被笑意取代,他低聲道:“嗯。(m首發)”
秦雲香想起自己被人一劫,家裡肯定鬧開了鍋。
於是,她道:“那我可不可以回村去啊?”
聞語,鄭嶽面上的笑意一僵,一雙虎目惡狠狠的瞪着她。
老子覺得,老子比較喜歡你不說話。
說到底,你還不是想去嫁給小白臉。
啊呸,那林什麼玩意也不白。
秦雲香見他神色不善,當即解釋道:“我怕我哥他們擔心我……”
鄭嶽看了她一眼,別開目光,若無其事的道:“已經派人傳信了。”
聞語,秦雲香一喜,雙手忍不住一下就環上了他的脖子,“真的?”
鄭嶽身形一僵,直挺挺的任她環着,只是有些不習慣她忽然的熱情。
咳咳,不過,他好像不大討厭咦。
“嗯。”他嗓音低沉,輕輕的應一聲,卻仍帶着股粗獷之意。
秦雲香回過味來,見自己剛纔的動作有些‘輕浮’,立馬便放開了他的脖子。
鄭嶽微不可察的蹙了下眉,面無表情的看着她。
他這個樣子,不帶丁點凌厲的時候和以前在村子裡差不多,往往這種時候秦雲香潛意識裡便覺得他纔是她所熟悉的木頭。
“木頭。”她忍不住,聲音輕輕脆脆軟軟糯糯的。
聞語,鄭嶽深邃沉穩的眸子微微起了一層波瀾,他伸手去握秦雲香的手腕,手勁之大,讓秦雲香不由痛呼一聲。
鄭嶽看向她的手腕,白嫩的皮膚上一陣青白之色,他擰眉,捏下手腕也痛?老子的手是烙鐵做的嗎?
他稍稍放鬆一些,聲音有些啞,卻道:“二十五,你嫌不嫌老?”
聞語,秦雲香一怔,半天才想起他在說什麼。
在深山救他那次,她絮絮叨叨的說了一堆,問他年齡的時候,她說,你看你至少也三十幾歲了吧,我今年才十七,那我是不是該叫你叔叔啊。
沒想到,時至今日,他竟然還記得這事,並且看樣子還挺在意這事。
秦雲香看着他面上一閃而過的一縷不自在,心情好了一些,道:“不嫌棄。”
她這般想也不想的答,鄭嶽挑眉,真的?
以後你敢嫌棄老子,別怪老子翻臉不認人哈。
“趴好。”他沒有再說下去,拿過一旁的瓷瓶,不容置疑的道。
秦雲香一縮脖子,怎麼還是要趴。
她苦着臉,拽着衣袖,不肯。
鄭嶽見此,不由瞪着她,老子都說負責了,你還想怎樣?
要老子立馬跟你拜堂才肯給我趴啊?
他沒那麼好的脾氣,媽的,理也講了,話也說了,老子覺得已是夠了。
他大手一伸,拎小雞似的把她抓在自己的腿上橫着。
秦雲香下意識要掙扎,奈何兩隻手腕被他一握,便完全沒了力道,只剩下雙腳在空中胡亂的蹬着。
鄭嶽抿了抿脣,女人怎麼這麼不講理啊?
老子都說了,是給你上藥。
看了你,老子要負責。
就算不看你,老子也是要娶你的,你來個什麼勁,信不信老子拿根繩子把你腳也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