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自己怎麼會就控制不住的吻了尤愛,劉甄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當時是怎麼想的,劉甄自認爲不是一個沒有自控能力的人。
但是今天的時候,他確實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吻了尤愛,一直到現在劉甄都記得自己當時的,心跳的飛快的感覺,讓劉甄當時都覺得如果不是逃離的飛快的話,幾乎就要跳出了自己的身體一般。
劉甄把酒一杯一杯的喝掉,到了最後一杯的時候,因爲劉甄喝酒的快速,後勁還沒有上來,一連喝了五杯烈酒的劉甄還是十分的清醒,然後劉甄就說道:“酒保,再給我來五杯!”
酒保爲難的看着劉甄,這個酒的度數,酒保是清楚的,他也沒想到這位客人叫了五杯酒,過去就一下子喝掉了,現在雖然看着清醒的,但是過了一會兒肯定就會爛醉如泥了。
而且度數這麼高的酒,五杯下去就去掉了大半瓶了,再來五杯就相當於喝了一瓶多了,那樣不胃出血才奇怪,所以酒保就說道:“客人,是這樣的,這個酒……”
“廢話那麼多幹什麼?叫你拿酒過來,你就拿過來。”劉甄揮揮手,打斷了酒保的話,現在劉甄就是想要喝酒,然後麻痹自己的感知。
酒保嘆了一口氣,沒有再說什麼,就開始替劉甄倒酒,就在劉甄爲了尤愛的事情而在酒吧裡面買醉的時候,未明琛開車回到了自己的別墅裡面,對着家裡的東西發了一通的脾氣。
而本來白天的時候,已經被小時工阿姨打掃的乾乾淨淨的別墅裡面,立刻的變的一片狼藉,把能夠摔的東西全部的摔掉了之後,未明琛就一個人頹然的倒在了沙發上。
雙手捂住了自己的臉,然後就陷入了深深的沉浸之中,本來帶着明亮溫暖的燈光,在這個時候都變得逐漸的冰冷起來,讓未明琛整個人的心裡都帶冷然和難受的味道。
想起以前的時候,還和尤愛在一起的時候,幾乎每天下班都會看見家裡的燈管亮着,等着自己回來,然後就在偌大的個房間裡的每個角落裡面,都有尤愛的影子,都會有熱鬧的感覺和溫暖的氣息。
然而這些現在都沒有了,在巨大的別墅裡面,除了一些空曠的傢俱,就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了,再大的空間也只會,讓人覺得更加的寂寞,和讓人難以的忍受的冰冷,充盈在自己的周圍。
未明琛想着或許自己是真的離不開尤愛這個女人了,自己中了一種叫尤愛的毒了,不管怎麼樣,即便是尤愛背叛了自己,自己還是在意着她,眼睛會隨着她的一舉一動而移動,心情會隨着她的悲喜而有所改變。
未明琛想到今天晚上,在那個陽臺上,兩個人在一起對視的畫面,兩個人相互的擁吻的畫面,未明琛就不由的更加的煩躁了起來,最後未明琛起身打了一個電話給守在尤愛身邊的人。
以前的時候,未明琛是讓偵探所的人守着尤愛,在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的時候,就是讓對方,大概每五天一個週期,把尤愛身邊發生的事情,做一個整合和自己進行彙報。
但是,現在未明琛覺得自己不能夠忍受這樣的事情了,現在還是自己那天無意識的開車開到了他們那裡,纔看見了陽臺上的那一幕,這還是自己看到了的,那麼在自己沒有看到的時候,是不是還會發生更加讓人不能忍受,更加的過分的事情。
所以,未明琛撥通了兩個人的電話之後,就把每五天彙報一次尤愛的情況的命令,改成了每一天都要彙報,凡是關於尤愛的事情都要彙報,不管大小。
未明琛掛掉了電話之後,也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已經偏離了自己的掌控了,自己現在就已經被有關於尤愛的一切所操控着。
未明琛不想承認,卻有不得不去承認,未明琛還試着想給自己找理由,想着自己只不過是爲了瞭解到尤愛現在更多的信息,這樣才能夠進行更加兇狠的報復,以及知道尤愛過得不好,自己纔會更加的快樂等等。
但是,現實給了未明琛自己爲自己找的藉口一個致命的一擊,知道尤愛過得不好,自己也會心痛,即便對尤愛進行了報復,讓尤愛感到了難受,自己就會難受幾倍。
未明琛突然發現自己所有的藉口都如此的蒼白,如此的絲毫沒有說服力,自己或許只是不想承認自己的真正的心意而已,爲了一種被背叛的難堪和痛苦。
……
尤愛在劉甄出去了之後,就一直在家裡面等着劉甄的到來,尤愛一直想着劉甄出去之前親自己的事情,一想到這個尤愛就根本睡不着。
劉甄今天晚上所做的一切都太過於反常了,反常到讓人覺的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而且這件事情就是和自己有關的事情,想到這裡,尤愛就覺得自己更加的不能夠去睡覺。
但是,這麼晚了,出去找劉甄,也不知道劉甄去了哪裡,她一個懷着孩子的孕婦,實在是不適合大晚上的出門,而且如果自己出了門,回來之後,肯定會受到劉甄的唸叨。
尤愛也只能在家裡面等着劉甄的回來了,起碼可以讓劉甄知道,還有人擔心他,還有人願意等他,在家裡面給他點一盞燈,所以,即便是發生了一些事情,也不用總是自己一個人去扛着,可以試着和她說一說。
大概半夜的時候,劉甄喝完了十一杯的烈性酒,之後,後勁終於上來了,劉甄趴伏在酒吧的吧檯上面,一直喊着一個叫尤愛的人的名字,酒水錢也還沒有付清,現在劉甄也陷入了迷糊的狀態。
所以侍應生就從劉甄的口袋裡面拿出了一個錢包,付清了酒水錢之後,再拿掉了自己這一次的服務的小費,然後就把放回去了。
不過聽着對方不停的叫着尤愛的樣子,侍應生離開的腳步頓了一下,又走了回去,從劉甄的口袋裡面拿出了一個手機,想找一找這個客人總是念叨着的尤愛這兩個字的名字,但是竟然發現沒有。
侍應生看了一眼眼前這個爛醉如泥的人,哼了一聲,說道:“原來搞半天,還是單相思啊,而且連人家的電話號碼都沒有,這一次就當是我心情好,做一會的好事好了。”
然後侍應生就從通訊錄中,翻了一下,找出了一個通話記錄中來電顯示是一個姐字的人,然後就撥打了過去。
接電話的人是一個好聽的女聲,不過在酒吧裡面做侍應生的人,什麼人都是見過的,所以即便對方接電話的時候,說的話帶着有一點高高在上的味道在裡面,侍應生也毫不在意,這些事情對他一點影響也沒有。
甄帆接到了劉甄的來電,接通了之後,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不是說以後不要聯繫了嗎?怎麼今天主動打我電話了,又有什麼事情來求我嗎?”
甄帆說這個話的時候,聲音還有口吻都是帶着笑意的,就像是就等着劉甄打這個電話過去求她,然後她能夠好好的藉此嘲笑譏諷一番一樣。
侍應生聽了甄帆的話,就笑了一下說道:“這位小姐,我想你誤會了,是這樣的,您的弟弟,在我們酒吧喝醉了,麻煩你過來接他一下,當然接不接就看你自己了。”
侍應生看甄帆那麼說話,就知道,這個備忘錄中表明是一個姐姐的人,恐怕也不是一個什麼好姐姐。
然後侍應生就對着電話那頭說了一下自己酒吧的名字,就把電話給掛掉了,絲毫不理會對方還叫着,他喝醉了,憑什麼就要叫我去接他,你應該打給一個叫尤愛的女人。
掛掉了電話之後,侍應生看着電話,挑起嘴角笑了一下,心想,打給尤愛,我也想打給一個叫尤愛的女人啊,但是奈何人家手機裡面沒有,現在手機裡面的備忘,貌似最親近的就是你,不打給你打給誰。
然後侍應生就把手機放回了劉甄的口袋,把劉甄放好了,才說道:“竟然浪費了我這麼長的時間,耽誤我賺錢了!”然後侍應生就走了。
侍應生走了沒多久,放在劉甄口袋裡面的手機就再一次的震動了起來,可惜震動了很久,依舊沒有一個人來接聽。
甄帆坐在自己的暗自的大本營裡面,一連打了好幾個電話給劉甄,可以都是無人接聽,最後甄帆就一把放下了自己的手機,出了門開着車子,想着那個陌生的聲音說的酒吧裡面開去。
來到了酒吧的時候,外面已經都是大半夜的了,大概了到了將近十一點多了,快零點的樣子,但是外面的路上依舊還是很熱鬧,除了人多外,還有很多明亮的燈光和閃爍燈在黑漆漆的夜幕下亮着,極爲的漂亮。
甄帆看着眼前這個熱鬧的城市,原本的時候,她在這個城市裡面,也是屬於半個那種能夠呼風喚雨的公主的樣子,甚至在這個城市裡面,她可以成爲了一個女王,但是這一切都別一個叫未明琛的男人給毀了,逼迫着自己在江城市裡面,不得不在衆人的面前隱匿下去,過着看着悠閒試着苟且偷生的生活。
車子在酒吧的門口停下了,甄帆從車子上面下來,看了一下酒吧的外圍的裝修,檔次也算是不錯的酒吧,然後甄帆就走了進去,她從小就是接觸黑道長大的。
甄家也本身就是黑道的家族,對於混亂的酒吧和嘈雜的重金屬音樂,甄帆都已經習以爲常的習慣了,沒有像劉振那樣,對於重金屬音樂,出現不適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