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甄帆就叫來了服務生,跟服務生要了一杯和黃思夢一樣的茶,拿過來的時候,冒着濃濃的水蒸氣,是熱氣,甄帆沒有喝,就只放在了自己的前面。
黃思夢因爲緊張並沒有注意到剛纔甄帆往自己的面前的桌子,掃過一眼的用意,黃思夢一直在心裡面想着自己的事情,想着自己的籌碼,想着自己等一下要怎麼說,想着自己怎麼樣才能夠達到自己的目的,想着要怎麼樣,才能夠不被甄帆鉗制住自己。
黃思夢的心裡面很活躍,想的事情也很多,所以臉色的表情自然也有一點點的細微的變化,甄帆看了黃思夢一眼之後,就沒有再看,也沒有說話。
甄帆一直等着黃思夢跟自己說話,甄帆想要知道黃思夢到底能夠說出一些什麼來,畢竟現剛開始的時候,是黃思夢找的自己,自己有權利按兵不動,等到對方先開口,主動權都在自己的手裡面。
黃思夢在心裡面琢磨了一下之後,就看着甄帆說道:“你上一次不是問我有沒有拿到未明琛公司裡面的一些關鍵性的文件嗎?”
甄帆嗯了一聲,然後說道:“你不是說你還沒有拿到嗎,你今天來見我就是爲了這個事情嗎,意思就是說你已經拿到了一些東西了是嗎,不過也沒什麼關係,沒拿到也沒什麼,現在的計劃的進程,暫時還是用不到那些東西的。”
黃思夢聽着甄帆說的話,沉默了一下,她知道甄帆這是變相的在告訴自己,自己現在拿過來當籌碼的東西,價值已經不高了。
黃思夢自己也是一個心思剔透的人物,自然也知道利益上面的往來,倒貼上來的東西,即便是價值連城的也會減價,所以也知道甄帆這是在跟自己談之前,就已經開始拿喬了。
不過誰讓她黃思夢還真的就是要巴結着甄帆,求着甄帆呢,想到這裡的時候,黃思夢簡直就有一點氣死了的感覺了,但是現在在怎麼樣都要先把自己的情緒給壓下去,畢竟現在也確實是自己有事情要人家甄帆來幫忙。
別人也有那個資格對着自己拿喬,黃思夢拿起桌子上面的杯子喝了一口茶水,已經冷掉了的茶水和進了自己的肚子裡面,冰涼的刺骨,好像是那種冰涼的冷意已經透過了層層的**的隔閡,已經來到了黃思夢的心臟,讓黃思夢的內心慢慢的冷靜了一點。
儘管打冬天的喝着已經冷掉了的水,實在是讓人感覺不舒服,黃思夢的臉上有了一點點的煞白的感覺,本來嗎,前天晚上和未明琛吃飯的時候,就沒有多吃什麼東西,甚至可以說沒吃什麼,然後又碰到了那樣的事情,一直在水裡面沖洗着自己的身體,就像是要把一些骯髒的東西給清洗掉一樣。
然後也沒有很好的休息,睡覺不足夠,沒有好好的吃飯,營養也不足夠,這樣下來,進過來兩天的黃思夢,縱使是身體再好,也是讓人承受不住的,所以現在黃思夢的臉上並不是很好看,甚至可以說很難看,看起來就沒有什麼血色,喝了一大口的冰水之後,就變得更加的煞白。
甄帆在看了黃思夢的臉色之後,就頓了一下,雖然甄帆一直的強調着自己永遠也不會認可和接納這個女人,但是這個女人畢竟還是自己的妹妹,不知道怎麼說,甄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真的已經被時間給打磨的沒有了本來的樣子,變得柔軟了還是怎樣。
看見坐在自己對面的那個女孩子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甄帆還是有些看不下去了,其實沒有個人都是自己軟弱的一面,即便是這個人在怎麼樣的殘忍或者說狠毒,就連最狠毒的女人,也是有自己心軟的,疼愛一個人的時候。,
也因此很難明確的確定一個人是真正意義上的好人或者是壞人,這個是一個很難講清楚的話題,因爲一個人對一個人不好,那個人會說她是壞人,但是這個人會對另外一個人很好,那麼對於另外一個來說,他或許就是一個好人。
我們對於好人和壞人的區別,大多數的意義上來說,只能夠依照,他對於大多數的人來說是好人還是壞人。只能夠基於這樣了。
甄帆打了一個響指,向着服務生的方向,揚了一下手,然後服務生走了過來,低下了腰,問道:“請問小姐想要一點說什麼?”
甄帆指了一下對面的黃思夢,然後就說道:“請幫她在換一杯熱茶,她的茶已經冷掉了。”
服務生看了一下黃思夢的茶杯,然後就說:“好的,客人請稍等。”就端着拿杯茶走了。
黃思夢因爲甄帆的舉動而呆愣了一下,她一直在自己的心裡面以爲自己對於甄帆來說,是一個及其的厭惡的存在,至少從小到大都是這樣的,那個時候,甄帆對於自己的羞辱和謾罵,但是她沒有想到今天的時候,甄帆會給自己點一杯茶水。
黃思夢愣了一下之後,就低下了頭,然後才擡起了頭說道:“我喝冷一點的水,能夠冷靜一下,沒關係。”
甄帆只是說了一句隨你,然後就再沒有說話,服務生端着一杯茶水的到來打破了兩個人的沉浸,但是等到服務生走了之後,兩個人又都是沉默的相互坐着。
甄帆在這件事情上是不會開口的,先開口就處於被動的地位,而黃思夢也同樣明白這件事情,在自己打電話給甄帆的時候開始,自己就已經處於被動的地位了,所以現在如果自己還想要和甄帆合作,還想要藉助甄帆現在手上有的東西,做一點的事情的話,那麼自己就必須得要先開口了。
所以,黃思夢把自己冰涼的雙手,窩在了一起,然後說道:“我來見你,確實是你剛纔說的事情,我的手上有很多現在對於未明琛來說至關重要的東西,很多的核心的在建工程項目都在我的手裡面,而且還有一些合作人我也已經談妥了,只要到時候……”
黃思夢沒有講的徹底,但是身爲一個曾經的生意人,或者說,一個由黑道轉爲生意人的女兒,甄帆都懂這些,所以黃思夢即便是沒有說的很明瞭,甄帆也知道黃思夢想要跟自己表達的意思。
甄帆喝了一口自己的茶水,溫溫的,有點微微的燙,但是這樣的時候的茶水就剛剛的好,不會因爲涼了不好喝,也不會因爲太燙了而不好下嘴。
甄帆在自己的心裡面想了一下,然後就說道:“這些東西,到了什麼樣的地步?”
甄帆問到了這裡,就看見對面的黃思夢笑了,她的雙手輕輕的放在了桌子上面,然後笑着說道:“能夠撼動hr基石的地步。”
未明琛下午下班的時候,就直接的回到了家裡面,一進入到了自己的家門的時候,未明琛剛剛的打開自己家的大門,就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飯菜的香味,這讓認真工作了一個下午的男人,可是狠狠的吸了幾口香氣。
要知道,爲了早一點的回家,未明琛工作可是很努力的,非常的努力,簡直是不能夠在努力了,一旦努力了,身體的能量消耗的也就越加的快,未明琛把外套脫下,然後掛在了衣帽架子上面,就直接的走到了廚房裡面去。
香味是從廚房裡面傳出來的,未明琛走向廚房路過餐廳的時候,還特意的看了一下餐廳的飯桌子,發現飯桌子上面一個菜盤子都麼有,看來今天晚上的飯菜就是剛剛開始做的。
未明琛來到了廚房的門口的時候,就看見了尤愛正在炒菜,站在門口可以看見尤愛的背影,和一下一下的翻動菜的手臂,尤愛的身上圍着一條圍裙,圍裙是那個粉紅色,圍在尤愛的腰上,可以看出來尤愛的腰肢纖細。
其實尤愛因爲生了孩子,而且在醫院的時候,吃了有睡覺,睡了又吃,已經有一點點的發胖了,但是有一句怎麼說來着,情人眼裡能夠出西施,所以即便是尤愛在胖點,也是好看的。
看了一會兒之後,未明琛看見尤愛已經把火給關掉了,正要去拿盤子去弄菜的時候,就一把把尤愛給抱了起來,尤愛嚇的手裡的鏟子都給掉了,然後驚叫一聲。
接着才發現是身後的這個男人,就一下子打在了未明琛的手上,說道:“哪裡有你這麼嚇人的,人嚇人嚇死人,你知道嗎,幸好我剛纔沒有拿盤子,不然盤子就要被打掉了!”
說着尤愛又瞪了一眼未明琛,然後說道:“你都是多大給人了,怎麼能夠這樣的衝動的做事情,萬一發生了什麼呢,怎麼辦?!你想一想,廚房如果發生了什麼事故是好玩的嗎,不是燒傷就是燙傷或者其他的更加嚴重的,爆炸啊什麼的!”
未明琛看着懷裡面的小女人,小嘴巴一下一下的巴拉說個不停的,然後未明琛就吻住了尤愛,對於未明琛來說,最好的,最便捷的,最爲快速的,阻止自己的小女人嘮嘮叨叨的方法就是這個了。
吻!吻吻吻!未明琛吻住了尤愛,看着尤愛瞪大了眼睛看向了自己,未明琛的眼睛就變的彎彎的起來了,那個就是笑出來的,現在未明琛的眼睛裡面滿滿的都是笑意了。
然後未明琛算的時間差不多了就放開了尤愛,在尤愛是耳朵旁邊也吻了一下,才說道:“哪裡有那麼多的你說的發生什麼事故,我都是在後面看好了的,看着機會差不多,不會打掉什麼東西,也不會被傷到了,纔過來抱着你的,再說你要是傷到了那裡,或者弄疼了哪裡,我還不會心疼死啊,你疼我就要比你更加的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