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他到現在都沒醒來,誰知道他家裡的情況。嘜鎷灞癹曉”“唉,這可怎麼辦好?”父親是個老實善良的人,得知生病的小夥子沒有家人照顧,也是焦急萬分。誒,對了,父親走到牀邊摸索王天來身上的口袋,看看能不能找到他家裡聯繫的方式。
王天來知道這時候不能再繼續裝下去了,否則遲早都要穿幫。王天來睜開眼睛迷茫地望着父女倆,把廖婉玉的父親嚇了一跳,手放在王天來的身上都沒來得及撤回,表情尷尬萬分。
“這是哪裡?我怎麼在這兒?”王天來坐起身儘量不去注意廖婉玉的父親,好讓他脫離尷尬的境地。“在哪?你現在是在醫院裡,剛纔你昏倒了知不知道。”廖婉玉嗔怪道。
“昏倒?我怎麼昏倒了?”王天來低下頭裝作極力回憶的樣子。稍頃,他擡起頭恍然大悟地說道:“我想起來了,剛纔幫完鄭大爺收拾柴房,突然覺得頭暈的厲害一下子栽倒在地上,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停頓了一下,用手指着廖婉玉父女倆,感激地說道:“是你們,一定是你們救了我,非常感謝您的救命之恩!”說着就要下牀拜謝,也許是躺的時間久了一些,再加上鎮靜劑的藥效還沒完全失效,害得他差點栽下牀去惚。
廖婉玉的父親趕忙扶住他,關切地說道:“快躺好,你還沒有脫離危險期,暫時不能下牀。”“叔叔謝謝您,不礙事的,我已經沒事了。”“瞎說,醫生可是一再囑咐我們看護好你的。快躺下!”
王天來感激地望着廖婉玉的父親,眼裡竟然蹦出幾顆淚花,不知道是真的感激還是演戲演的太投入了。不管怎麼說,這場苦肉計的戲是演成功了。
接下來就要想法留下他們父女倆其中的一個,廖婉玉是別指望,那就先留下她父親也行,來日方長。這個壞小子,人家救了他還賴上人家了,真是***薰心溫。
想到這兒,王天來對他們父女倆說:“叔叔,謝謝你們的大恩大德,真不好意思耽誤了你們這麼長時間,我真的沒什麼事,你們回去休息吧,改天我一定登門拜謝。”
廖婉玉的父親看看他女兒說道:“這不行,沒有人看護你怎麼行,要走也得你家裡來人再走。”“別,叔叔,你別通知我的家人,我自己能行的!”王天來連連拒絕。
廖婉玉的父親懷疑地看着王天來,王天來接着解釋道:“我父親被公派到國外考察,家中只有癱瘓的老媽和一個保姆。她老人家要是知道我生病了,那還不得急死,千萬不能讓她知道!”他急的眼淚都要留下來。
“哦,原來是這樣。”廖婉玉的父親對王天來產生了好感,這是個懂事孝順的好孩子。唉,善良的他哪裡知道事情的真像,哪有這樣的孩子——好端端的非要咒自己的母親癱瘓。
“玉兒,我先送你回家,然後再回來看護這個小夥子。誒,對了小夥子還不知怎麼稱呼你?”“我姓夫,夫子的夫,叫王天來,君子的君。”“王天來,這個名字有些怪。”
“好了,老爸,還走不走了,我回去還要寫卷子呢。”“好好好,這就走,等會兒我再來啊。”後面這句話是給王天來說的。王天來待他們父女倆走後,迅速地從牀上一躍而起,直奔衛生間。
一陣“嘩啦啦”解決完內急,趕緊又掏出手機打電話給鄭明傑和張子軒兩個死黨,告訴了他們自己住進醫院的原委。繼而,按響呼叫器。護士進來,他眉開眼笑地討好了一陣護士小姐。
末了讓她臨時給他的房間加張牀,他可不想讓未來的老丈人沒法睡覺,護士很快送來了活動牀和被褥。臨下班前,那個貪財的醫生交代過一切要給王天來從優。不是爲別的,而是怕王天來不滿意找麻煩。
做完這一切半個小時過去了,然後關機,繼續裝病。躺到牀上,王天來遐想連篇:玉兒真美啊(他也隨着她父親叫她的乳名,他覺得玉兒叫起來非常非常的好聽。)!他真想撫摸下她光潔柔嫩的臉頰,還想親吻那如瀑布般直滑的長髮。
廖婉玉的父親返回來打斷了王天來胡思亂想的意淫。廖婉玉的父親看到房間多出來的牀,心說:“這小子還真有心,看來自己剛纔擔心沒法休息的想法純屬多餘。”
廖婉玉的父親是對王天來越來越滿意,特別是知道了他在本城最有名的醫大讀書時,更加對王天來另眼相看。甚至情不自禁地跟他談論起女兒,說女兒保送的大學正是王天來現在的學校。
兩個男人天南地北地胡吹亂侃,越談越覺得投機。到最後兩人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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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愛沉淪,第一百六十三章 各懷心思的忘年交,第2頁
然結爲忘年之交,廖婉玉父親這樣做的目的有兩個。第一個目的是真的對王天來有好感,第二個目的是暗示小夥子別對他女兒有什麼非分之想,畢竟女兒還小。
第二天一大早,王天來的兩個死黨闖進病房,衝着他大聲喊道:“你小子跑到這兒來躲清閒,害得我們昨天找了整整一天,連個人影都沒看見。打你電話又關機,你”
“噓!”王天來趕緊把食指放到嘴邊制止他們再說下去,他們順着他的眼神看向衛生間,正好看到廖婉玉的父親從裡面出來。鄭明傑納悶地問王天來:“這是?”
王天來對着廖婉玉的父親笑笑,向他介紹了這兩位死黨。然後頗爲得意地給死黨們介紹他剛結識的忘年交。廖婉玉的父親見有了陪護,打了聲招呼上班去了。
他剛一離開,張子軒衝着王天來就是一拳,打得王天來捂着胸口直叫喚。“行了,你小子還真以爲自己病了,人都走了還裝什麼。”張子軒不以爲然地說道。
王天來厚着臉皮很得意的樣子:“被你們兩個壞蛋揭穿了,不幸啊!”鄭明傑望着王天來得意的臉故意嚴肅地說道:“快些從實招來,你是怎麼把廖婉玉的父親勾上的!”
“嘖嘖,看你說得那麼難聽,哪裡是我勾上的?提出忘年交的可是他不是我!”“看把你小子得意的,說說看使了什麼狠招讓他們父女倆都上勾了?”王天來望望他們倆迫切的神態,故作神秘地溜下牀。打開門確認門外沒有人偷聽,這才大大咧咧地往牀上一坐。清了清嗓子,還想拿捏一會兒,可看到兩個死黨瞪着牛鈴大的雙眼隨時要吃了他的樣子,不敢再怠慢一五一十地講述了一遍事情的經過。
“切!還以爲是什麼高招,原來是這麼老掉牙的把戲。”“誒,別說就是這老掉牙的才讓他們相信了我。你們不知道當時我有多緊張,有幾次都差點穿幫了。”
“得了,別賣弄了,接下來你準備做什麼。不會還要賴在醫院吧?”“那倒不會,明天我就出院,要不然還不得讓那個死醫生把我宰死啊!”
“對呀,有了這些錢可夠咱哥兒幾個搓上好幾頓大餐,不能便宜了那個狗醫生。”鄭明傑和張子軒異口同聲地說道。“說誰是狗醫生呢!”隨着話音走進來一位穿着白大褂的醫生。
“夏醫生,早上好,這是我的兩位同學。”醫生從鼻子裡“哼”了一聲算是打過招呼。王天來趕忙接着說道:“剛纔我們哥兒幾個正商量着,等我出院後到哪個酒店請您去吃大餐,好好感謝感謝您!”
心裡卻說:“請你吃個屁,去吃狗屎吧!”臉上還是笑眯眯。夏醫生的臉色有所好轉,竟然相信了王天來隨口胡謅的話:“那好啊,到時可別反悔。”“不會不會。”王天來依然笑嘻嘻地。
例行檢查完,夏醫生接着去查別的病房。“哇靠,真他媽的臉皮比城牆還厚,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知道了吧,再在這個醫院呆下去恐怕連命都要被他剝削光。”王天來苦着臉。
出院後的一個星期六,王天來買上禮物興沖沖地來到廖婉玉的家。家裡擺設很簡單,一套布藝沙發,一臺二十一英寸的國產彩色電視機,一個客餐兩用的茶几,除此之外再沒有任何其他電器。
陳設是簡單了點,可是經廖婉玉媽媽的手,把這間只有十個平米大小的客廳拾掇得乾淨整潔,處處充滿了溫馨。廖婉玉的父母見到他非常熱情,拉着他說東道西。王天來有些坐立不安,他最想見到的玉兒不知在哪裡。心說:“不在家嗎?如果真是這樣,那今天豈不是白來了!”
又坐了一會兒還是不見人影,看看廖婉玉的父母也沒有留自己的意思便打算離開。廖婉玉從裡面的臥室走出來:“爸媽,有道數學題我怎麼都解不出來,要不我去問問樓下的王老師?”
王天來眼前一亮,裝作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說道:“什麼題,我幫你看看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