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我要踢足球

方琴找到老村長告訴他打算賣掉房子和地的事情,老村長很是驚訝,連忙勸他要三思而後行,在農村房子和土地意味着什麼?那是根!一個家族的根!

方琴倔強的性格他決定的事情十頭牛也拉不回來,老村長只好幫他聯繫人去了 ,三天後老村長帶來了消息,村裡的一對夫婦要買,但是隻能拿出5萬塊來,對於方琴提出的10萬打了一個對摺。也不是對方故意壓價。而是那對夫妻確實困難,夫妻雙雙都是殘疾人,丈夫是個聾子,妻子是個啞巴,這樣的的條件下能拿出5萬來真是很是艱難。無奈的方琴現在急於 出手房子也只好答應這樣的價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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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土地確實是賣不出去,因爲現在的農村,大量的勞力都外出城市打工,大片的土地荒蕪,方琴的那幾畝薄田,自然是無人無津,老村長也不忍心讓方琴賣掉土地,答應方琴她來幫助打地裡的莊稼。

05年的10月1日國慶節的日子,全國上下都沉浸在節日的氣氛當中,此時 的方琴帶着兒子孫炎龍和兩個裝着簡單衣服的箱子,站在丈夫和公婆的墳前作着告別!從此以後,她便和兒子四海爲家,像只無根的浮萍,隨波逐流.....但是他絲毫對自己的這個決定感到後悔,她堅信自己的決定左右着兒子的成長!

江城某間低矮的平房,方琴在一邊幹着家務,一邊在想兒子上學的事情,昨天聯繫的萬鬆園路小學,是江城比較著名的小學,教學質量和師資水平都是業內有名的,她打算把兒子送到那個學校去,但是新學期都開心一個多月了,再加上兒子是外地戶口,所以事情有點難辦。多方打聽下她得到了一個消息,校方要收兩萬元的借讀費才答應讓兒子入學,她想了很久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明天就去交錢。

孫炎龍坐在操場的角落發呆,陌生的學校,陌生的朋友,這裡沒有他從小到大的玩伴,孫炎龍放學後孫炎龍都一個人坐在操場上發會呆,望着操場上的同學在追逐着足球他多麼想在自己也是其中的一員,但是,看看自己的右腳,足球他自然不會陌生,家裡也有一個足球,聽說他是父親留下來的遺物,聽媽媽說父親曾經是一名職業足球運動員,而且好像很有名氣。

“砰”一個足球飛來,正好砸中了孫炎龍的頭上,HI同學把球幫我們踢過來一下,謝謝了。球場上的同學們喊到。

好的,孫炎龍連忙應聲的站起來,他走到球前,掄起左腳擊球,可是支撐腿的右腳打滑,就這樣摔到了底下,哈哈。頓時引起來了一聲聲的大笑。他好像是個瘸子啊。人羣中有人小說的嘀咕着。

都笑什麼笑,快去把他扶起來啊,人羣裡一個略高個子的男生說道。只見衆人連忙跑來扶起了孫炎龍,只見高個子男生走了出萊對孫炎龍說道,剛纔對不起啊。我叫宋雷。那球是我砸中你的,還有,還有我不知道你腳有點不方便,所以。沒關係的,剛纔是我自己沒有站穩,對了。我叫孫炎龍,你們的球踢得不錯。

是嗎?我是他們的隊長,我們是學校一年級校隊的,每天放心後都會留來下訓練一會的,今天教練不在 ,所以我們就自己玩了起來。

你好,我能不能加入你們,孫炎龍對自己這個突然間大膽的決定嚇了一跳。加入我們,可是你的。那個腳字到了嘴邊宋雷又咽了回去,他知道有點殘疾的人心靈是非常敏感且脆弱的,父母都是軍人的原因,養成了他較於常人的修長和超乎年齡的成熟。

開什麼玩笑啊,你的腿這樣怎麼踢球,旁邊的一個隊友說道,孫炎龍低下了頭,臉一下子就紅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情況,經過和小峰的事情後,他莫名的成熟了不少,再說現在人家又沒有叫他“小瘸子”

誰說腿腳不好就不能踢球的?小鳥加林查一樣的腿有殘疾,但是他是和貝利齊名的巴西偉大球星,他的速度優美的動作,靈巧的過人也是享譽世界足壇的,宋雷說道。這些他都是聽到喜歡足球的爸爸告訴他的,今天他說起這個的時候,只是想鼓勵下孫炎龍免得他太過的難堪。

可是說者無意,聽着卻有心,加林查是誰?孫炎龍和其他的隊友都異口同聲的說道.一個腿腳不方便但是踢球很厲害的巴西人,球王貝利都對他尊敬有加。具體的我說說不清楚,反正是我爸告訴我的,宋雷說道。

孫炎龍在心裡盤算着,既然那個加林查可以踢足球我也可以的,於是他說道,你們看宋雷都看好我,我一定可以的,宋雷說好尷尬的說道。對的,孫炎龍我看好你,只要你一個月內能夠像正常人一樣走路我就向教練推薦你進球隊。宋雷說出一個月的期限,他本來認爲的是孫炎龍根本無法再一個月內做到的。但是他不知道這無意的一句話從而決定了孫炎龍的一生。

孫炎龍回到家裡,就急忙的喊來母親方琴,他對母親說道:媽媽我要踢足球。踢足球爲什麼啊?我要和爸爸一樣成爲職業球員。兒子可是你的腿?沒關係的,我同學說了有一個叫加林查的巴西人,他的一條腿比另一條短6釐米。但是他以前是球場上的英雄,我相信我也可以的,媽媽。你幫我查一下加林查的資料念給我聽聽好不好啊!

孫炎龍連忙把母親拉到電腦前,電腦是剛剛新買的,方琴在兒子的教育和培養從不吝嗇,看着兒子今天熱情這麼高,他也對這個小鳥加林查感到好奇,於是打開了電腦,開始搜索了起來,映入他眼簾的是這樣的資料。

1933年10月28日,距里約熱內盧50公里外的Pau Grande鎮上,誕生了一個男孩,家人給他取名叫曼努埃爾-弗朗西斯科-多斯-桑托斯,這是加林查的原名。“當曼努埃爾一降生,接生婆就發現他的腿是扭曲的,”羅伊-卡斯特羅的《加林查傳》中這樣記述道,“左腿向外撇,右腿則向內,他是個天生的畸形。”曼努埃爾長大後,曾做過一次腿部的矯正手術,不過他走路時姿勢仍搖擺起伏,加上他身形瘦小,看上去像一隻小鳥,便得到了“加林查”的綽號。(Garrincha,葡萄牙語中小鳥之意)

加林查小時候在工廠做工,併爲廠隊踢球,看上去他對足球沒多大興趣。1950年世界盃,所有巴西人都在關注與烏拉圭的決戰,但加林查卻去釣魚了,回家後他發現大夥都很痛苦,他搞不清這是爲什麼。1953年,加林查選擇去踢球,因爲他不想再做工,開始時遭到了大多球隊的拒絕,但後來經巴西博塔弗戈隊的球員根蒂爾-卡多索的極力推薦,他加盟了該隊,而卡多索之所以推薦他,是因爲兩人曾在一次一起踢球時交過手,加林查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1953年7月19日,加林查踢了在博塔弗戈的處子秀,在那場6比3擊敗Bonsucesso隊的比賽中,他上演了帽子戲法。在效力博塔弗戈的12年裡,加林查2次奪取聖保羅州聯賽冠軍(1962、64),3次卡里奧卡錦標賽冠軍(1957、61、62),參賽581場,共打進232個球。

《加林查傳》中,這位天才被描述爲“職業足球歷史上最不職業的球員”。加林查從不繫統訓練、沒有經紀人、籤合約時很少細讀(因爲看不懂),他徹夜酗酒,從不愛惜身體,踢球只是靠他與生俱來的天賦。在球場上,這名右邊鋒永遠變幻莫測,沒人能料到他下一步會幹什麼。《加林查傳》記述了1958年世界盃巴西同蘇聯比賽中的一個場景:“在突破並晃倒一個對手後,加林查停下來一腳踩住球,背對着倒地的對手,伸出一隻手去要扶他起來!……”加林查這樣做只是爲了愉悅觀衆,就像巴西人在他墓碑上所寫的:“這裡安息着以人們的快樂爲己任的人,加林查。”

方琴把加林查的資料逐字逐句的念給孫炎龍聽,並且告訴他。兒子你要踢足球媽媽不反對,你要學習加林查媽媽也不反對。但是你不能學他酗酒、孤僻的性格,不能學她玩弄女性的感情。要學習他高超的球技,和爲快樂別人的己任的樂觀精神。說着她拿出了孫偉軍留下的足球,交給孫炎龍道:這是你爸爸留下來的足球,他生前也打算把你培養成足球運動員的,這麼多年我看你也沒有喜歡足球跡象,也沒打算你能往這條路上發展。今天既然你選擇了這條路。媽媽就一往無前的支持你。但是以後遇到什麼困難你也不要放棄,要堅持自己的選擇。

媽媽你放心吧,從今天開始我將是另外的一個我,我再也不瘸着走路了。說着孫炎龍一本正經的走給母親看。一步一步。孫炎龍走的很慢但很穩,其實孫炎龍的腿一點問題都沒有,只不過當時3歲的孫炎龍做完手術後,三歲的他還不會走路再加上右腿手術的緣故。方琴和婆婆在教他走路的時候,總是下意識的將他的右腿扶着一下,讓他受力小一點,久而久之在孫炎龍的潛意識力右腳總是踮起來一瘸瘸的走路。今天他是第一次沒有瘸着走路沒想到一切正常。他高興的說道媽媽,我還有一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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