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不用藏着掖着了,識相的話把你的另一瓶築基丹交出來,我們大小姐看上了,可以給你一個友情價。”說話的是先前購買越南產黑珍珠的青年修士,許是沒有博得美人歸所以將怒火都發泄到墨言頭上了。正當墨言自認應該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另一個聲音響起,墨言記得是那個拍的一套頭飾法器的青年。
“道兄,不必驚慌,是這樣的,這家店主是我等的好友,所以道友還有一瓶築基丹的事情,對我等而言也就不是什麼秘密了,正好我們大小姐也確實看上這瓶築基丹了,我等也不會白要你的丹藥,這樣給個友情價,10000低級靈石,大家就當交個朋友如何。”“你們這兩個白癡,一個唱黑臉,一個唱白臉,唱的雙簧也太爛了吧,我又不是傻子,這麼低劣的表演難到都看不出來。要是連這都着了道,我還混個屁。
”對於這二人的雙簧墨言很想笑出來,太爛了,不過二人都口口聲聲的提到大小姐看上了,這就讓墨言不得不考慮一二了,拍賣公司隨意將客戶的資料泄露出去這是明顯砸自己招牌的事,但是店家還是做了,只能說明這幾人的身份很不一般,或者說這個店家畏懼這幾人身後的勢力,既然如此想來這幫人口中的那位結丹美女大小姐身份更是嚇人,這個還是不得罪的好。那該怎麼辦呢?墨言陷入了沉思,他的想個萬全之策。
其實墨言的猜測是正確的,這個大小姐就是赫赫有名的大陸第一修士蕭然真人的獨女名爲蕭逝水,因爲其母死的早而且又是老來得子,所以被蕭然真人奉爲掌上明珠一般百般疼愛,不惜一切代價四處奔波遍尋靈藥,終於在此女90歲前幫助她結丹成功,不過縱然蕭然真人貴爲大陸第一修士,也只能做到這一步了,畢竟培嬰可是要靠機緣的,憑他現有的能力還真的是無能爲力了,不過在他想來不到100歲的結丹修士,加上女兒雙靈根的資質,終究會有一天吉人自有天相天相凝結元嬰培嬰大成的。
其他六個男男女女自然身份也差不到哪裡去,那個拍的珍珠的青年叫木傲是祁連山雪珍門的少門主,那個拍的一套頭飾法器的青年叫貫海平是貴州思茅地區一名門大派巫道門的少門主,而其他四位年輕男女情形也都大同小異。身份來頭大的嚇人,非富即貴,遠不是墨言這等世俗半路出家的散修可比的。也是這次金頂大會,幾家的大人平日關係不錯,說是摯交也不爲過在山頂品茶論道,有意無意的戳和小輩們在一起多多交流,如果能夠產生一絲絲情意那更是親上加親美的不能再美了,幾人中這位大小姐因爲身份最尊貴所以自然被幾人奉爲首領,前呼後擁了。
“諸位,你們不覺得這個友情價有些太過於友情了嗎,好像在下和你們並不認識,當然也談不上什麼友情是吧,如果諸位真心想要還請給一個真心的價格。”反正這夥人既然來頭不小,墨言也就不打算硬抗了,應付幾句就將這瓶築基丹買與他們算了。當然男子漢大丈夫該說的硬氣的話還是要說的,不然會被人看扁的,即使別人都不認識他,也就沒有什麼看扁他的意思,但是墨言覺得如果軟綿綿的服軟自己都會看扁自己的。
“貫兄,這小子敬酒不吃吃罰酒,想坐地起價,我看他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乾脆教訓他一頓搶過來給他個幾千靈石打發算了。”木傲聽到墨言如此硬氣的話語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自己何等身份,在大小姐面前吃癟也就算了,怎麼什麼小貓小狗小刺蝟今天都冒出來欺負到自己頭上來了,如果不教訓教訓他,讓他長長記性,自己以後還怎麼混,今天這裡可是有四個女孩的啊,要是到盆友圈子裡面以宣傳自己以後還怎麼泡妞,什麼都搞不成了,不行,必須的教訓他一頓。
“木傲這個莽夫,區區築基中期修爲什麼事情都想用拳頭解決,要不是有你個好老子,說不得早就被人打死橫屍街頭了,還有什麼木大少來,鬼才知道你是什麼東西,這樣也好,反正是你自找的,就讓你去教訓那個陌生人,教訓成了,你在大小姐面前也留下了莽夫的印象,教訓不成,那就更好,丟人的是你,到時候只要大小姐吩咐一聲,那英雄救美的好事還不是落在我的頭上,反正對面這小子也就是築基中期修爲,我已經築基後期,難不成還一隻手搞不定他?對就這麼辦”墨言也沒有想到,他的隨意一句不想丟面子的硬氣話,居然引的兩位公子哥這樣一陣勾心鬥角,明爭暗鬥,居然連他自己都成了二人爭風吃醋的棋子了。
“這位道友,我們可都是斯文人,在下勸你還是配合的好,在這裡有些人是不怕衛軍的。當然我們還是希望和道友交個朋友的,希望道友莫要誤了我們的好意纔是。”這貫姓青年一想通後,就陰一句陽一句的對這墨言說道,還不時將眼神漂像一旁的木傲。一副提醒他隨時動手的樣子。
這木姓青年在墨言看來一定也是個世俗中二公子的角色,一定都沒有腦子,在貫海平的示意下直接把臉一沉對着墨言吼道“小子,哥哥們看上你的東西,是你的福氣,又不是搶你的,咱們不是想付錢給你不是,哪知你這般不識擡舉,說不得哥哥我今天就要教訓教訓你了,也好讓你知道知道出門在外有些人的好意不是你這等人能夠隨意拒絕的。”說完就準備一副暴起撲向墨言立即開打的樣子。
此時的墨言心中那個鬱悶啊,去買藥材碰到個培嬰老怪物,自己大氣都不敢出一聲,讓這個幾個死印度佬買築基丹他孃的還不賣完,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留下一瓶。這倒好,本以爲小賺一筆結果又碰上這幾個二世祖學別人打家劫舍了,真叫個倒黴啊。其實也不能怪他一把年紀活到狗身上去了連個最起碼的安全意識也沒有了,誰叫他是散修半路出家來,沒有門派師尊指點,當然不知道這千年靈藥和築基丹如此珍貴了。傻乎乎的滿世界示於人前能不遭人記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