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言的雷霆出手效果好的出奇,下方衆人除了掉了一地眼鏡以外,就剩下吃驚的長得合不攏的大嘴了,當然對有些心虛的人來說,無疑末日來臨,此情此景甚至還有些瑟瑟發抖的成分在裡面,不由自主的冷汗連連,
讓衆人驚奇的事情是,墨言接下來的舉動並沒有磨刀霍霍指向剛纔對其出言不遜的雅溪幾人,而是就這般在衆人驚恐和懼怕的眼神中大搖大擺的徑直走向自己在雅塔身邊的位置,一如剛纔進來時做所的一樣,微閉雙眼,老神在在的僅僅是坐着而已,期間甚至連看都沒有看一眼雅溪等人,彷彿剛纔的出手只是一件沒什麼了不起的插曲小事一樁而已,完全又將事情的主動權又交到了自己的朋友雅塔的手中,而此時的雅塔則也是努力的將自己從異常亢奮的狀態中拉了回來在墨言的示意下,清了清嗓子正了正身形說道“諸位族叔還想用強嗎,”
一句挑釁意味極濃的話語就像尖針一般被播撒出去紮在衆人的心間,針針刺骨,針針見血,奈何衆人還是不得不一併接下,不敢有絲毫的反抗,甚至連一絲冷哼都沒有,的確墨言的實力大大超出了衆人的想像,已經超出了衆人能夠承受的底線,實力的差距迫使人無奈,根本就提不起絲毫的反抗之心,這還怎麼打,根本就不是一個級數,
“好吧,既然沒有人再這般無禮取鬧,那麼我這族長就要好好的調查一番我唐弟雅噠和三爺爺雅力克之死的真正原因了,”
“雅困,你出來,我要聽實話,否則我的朋友不介意對你抽魂煉魄”雅塔就這般裸的對着那個叫雅困的青年出聲威脅到,
“回,回族長,這個這個我也不知道”一聽到抽魂煉魄頓時嚇得腿都軟了的雅困連說話都變得不利索了,哆哆嗦嗦上嘴脣跟下嘴脣不由自主的打起架來,
“嗯,我只給你一次機會,那天雅噠在我那裡到底死沒有死,你自己心裡清楚,說還是不說,”雅塔雙眼微咪繼續強硬的呵斥到,
“這種掌控一切的族長感覺真好,怪不得那兩個老傢伙做夢都想百般篡權,”雅塔看着底下剛纔還不可一世羣情激奮的一衆身影在自己威嚴的呵斥下頓時都像蔫了的黃瓜一般就差匍匐在地瑟瑟發抖了,不由自主開心的想到,
的確自其當上族長以來哪次不是被千夫所指,萬人唾棄,哪一次能像現在這般自由灑脫,隨心所欲,掌控一切由心,確實以前這個族長當的太過窩囊了,
“我,我不不,我說”終究雅困在雅塔伶俐的眼神注視下冷汗淋漓漸漸露出了軟像,不過就在其剛欲開口坦白些什麼的時候,一旁一直不曾開口的雅溪頓時又不能淡定了,直接出口謾罵到“小畜生,你想做什麼,縱然你這個朋友法力高深又如何,這般聯合外人欺壓自己的族人,老夫就是豁出這條老命又豈能讓你得逞”說完也不給雅塔絲毫思考的時間,幾個鼓勵的眼神給出,當即就聯合自己的幾個兒子雅魁,雅力以及雅酷奇四人齊齊出手從不同的方向對着雅塔的面門就是狠狠的拍去,
打的算盤就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個照面就結果了雅塔的性命,當然幾人也並沒有忘了墨言這尊殺神的存在,就在出手格殺雅塔的同時還是不忘放出了各種暗器兼顧出手特意的照顧一下墨言,
在老傢伙的推斷中,只要這雅塔一死,這墨言就徹底變成了外人,而這雅噠,雅力克之死就成了稀裡糊塗的賬,自己的家務事了,要是墨言真的敢在這安達曼羣島上對其幾人動手,恐怕在如此多人的親眼見證下就是其有幾雙腿恐怕也逃脫不了錫克教高層的追殺,不過話又說過來,雅溪還真的不相信墨言真的就如此嗜血,會爲了與雅塔之間的友誼當着如此多人的面將自己幾父子全都殺了,當然至於說殺全族滅口,那自然就更不可能了,畢竟知道衆人要舉辦親族大會的人遍佈整個羣島,墨言還真的不可能一一尋出全部格殺的,
老傢伙這就是在進行一場豪賭,洛奇是靠不住了,眼看着雅困就要服軟脫口而出,到時候自己反正也是個死,還不如造勢,一邊大義凜然的引起雅塔的公憤,一般果斷突然出手在事情還未撥開雲霧之前就讓其消散於天地間,無疑這步險棋也是唯一能夠保住老傢伙自己的老命的最穩妥辦法,
“爾敢”突然墨言猛的睜開雙眼,迅速真氣外放護住身形拉住還在一臉茫然的雅塔就是一個閃電步躥出離剛纔的位置好遠,雅塔還真的被驚住了,他萬般沒有想到這老傢伙居然如此瘋狂,在這種情況下還是要臨死反撲一陣,膽敢出手殺人滅口,驚駭過後剩下的就是濃濃的恨意了,猶如當日面對雅力克一般的憎恨,
‘轟’的一聲就在墨言等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離開原位置後,一聲巨響響徹整個大廳,在幾人凌厲的攻擊下墨言兩人剛纔所在位置出現了一個三米見方,一米多深的大坑,兩個座椅都化成了粉劑一片塵土飛揚,墨言將雅塔迅速放下,一個折身就快速棲身到雅溪身後,擒賊先擒王,一掌拍下,老傢伙頓時一口膿血噴出,倒飛過去,
“父親,”其他出手的幾人見此紛紛大呼道,對着墨言既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攻襲而來,此情此景嚇的大廳中其它人又是一陣扼腕的悍然,由於幾人攻擊的力道過大,整個大廳的主樑都有不止的徵兆,衆人不得不紛紛倉皇逃出,站在大廳外駐足探頭觀望,
幾個呼吸的時間‘轟’的一聲聲響過後,整個大廳應聲倒下,在一陣黃土飛揚,塵沙滾滾過後,衆人見天空中,墨言真氣化作的幾個大手像拎小雞仔一般拎着半死不活的雅溪幾父子,全都驚的目瞪口呆,不敢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