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小友,相見即是緣,何況你還捨身救了老夫的孫女,來人賜座”說完從大殿外走出幾個黑衣冥衛鄭重其事端着一個漆黑檀木特質靠椅從外而入,置於墨言的身後,老墨同學當即一陣尷尬不已。
“怎麼就一把,我坐了,這美女怎麼辦?老傢伙不帶這麼考驗的人的吧?”就在克希馬口吐‘賜座’二字的時候,西蒙內心也是咯噔一顫,心懷忐忑的朝着自己的爺爺看了一眼只見老者正一臉笑意甚濃的看着底下那個貌不驚人的東方小人,只是從克希馬眼神中流露的神情來看,女人的直覺告訴自己,“有陰謀,絕對有陰謀,怎麼有種丈母孃看女婿一般越看越順眼的感覺。而且似乎現在的爺爺和自己一直以來的認知好像完全轉性不一樣了啊,往常就是大長老馬裡謝羅前來拜見都不曾有過賜座的殊榮,似乎從自己記事起,這張椅子就從來不是給人坐的,今天太陽還真打西邊出來了。”
看到墨言坐臥不寧的樣子,老者大概也猜出了他的想法,對着自己的寶貝孫女使了一個眼色,西蒙會意飛身落到克希馬身後學者老者的樣子虛空盤坐下來,如此安排過後,老墨同學這才虛心的半邊屁股坐下,不過內心的緊張尤甚“乖乖,你自己孫女都不讓坐,讓我一外人落座,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哥哥我一會還是耳朵放亮點,省的着了你個老小子的道”要是克希馬知道自己的一番好意讓墨言生出這麼一股天差地別的想法,不知道會不會一口老血噴出,當場發飆的。
“嗯,既然鐵了心如此,不如生米煮成熟飯,這小東西修行資質如此之差居然不到200歲也凝結培嬰了,鬼才相信你在三清門當中只是一個普通的弟子,只怕多半和我這乖孫女的情形也差不了多少,罷了,就算是老祖宗知道我如此做,恐怕也是高興還來不及吧。畢竟三清門的真正的背景知道的人也不多啊,我的寶貝孫女嫁給一個聖教的未來之星不虧,哼哼,寶貝孫兒,爺爺就替你做主一回了,待事成之後爺爺再向你實盤托出吧,到時候老夫老淚縱痕再好好演一把苦肉戲看你能把老夫怎麼樣?”
想通之後的克希馬完全放棄了先前和西蒙相商的一番手段,身隨心動,一揮手一顆紅色丹藥從衣袖中顯現而出對着墨言說道“小友當日捨身救了老夫孫兒一命,無以爲報,再加上貴我兩教頗有淵源,禮數不可廢,這枚精氣大補丹就贈與小友服用了,不敢說藥效如何,服下之後至少可以增加小友不少時日的苦修老夫是絕對有把握的,接着”說完虛指一彈,如核桃一般大小的紅色丹藥便成直線穿越虛空飛到了墨言的伸出的手心之處。“前輩如此大禮,晚輩受之有愧,謝前輩!”
“奧,老夫忘了,此丹藥只要開封,一刻之內如不服用,藥力必將盡失,小友現在就服用吧,免得費了老夫的一番好意啊”
“這?”一聽到克希馬似命令一般叫自己服下這偌大的一刻丹藥,墨言臉色當場一陣青紅皁白好是精彩,拒絕是絕對說不出口的畢竟老傢伙已經言明是爲了感謝墨言救下他的孫女特地賜藥,純屬好意,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立即服下,這恐怕也不美,萬一真的是什麼毒丹爆裂丸什麼的自己可就真的死悄悄沒地玩了,不過稍微考慮片刻就在克希馬已經面露不悅準備發飆之時,墨言當即不語將緊握手中的丹藥直接吞入口中“拼了,我就不相信了,憑你這煉神修爲要對付墨某區區培嬰低階還用的着用這種下毒的下三濫手段不成,不就是一顆丹藥嘛,我倒要看看究竟有何不可”想通之後墨言不再做絲毫遲疑,當即囫圇一口吞下,猶如豬八戒吃人生果一般,總之異常利索的一口下肚,至於其中滋味如何恐怕得再來一粒細細品品才能得知了。
“咦,怎麼這麼熱,這麼舒服!”就當丹隱下,墨言準備開口再次敷衍着說些什麼的時候,突然之間一股暖流自丹田部位涌出迅速經由七經八脈分散至小腹心臟頭顱等處。
見到墨言一時三刻無語,只是自顧閉眼不知斟酌着什麼的時候克希馬滿意至極的兩眼一眯心中暗道“呵呵,這藥效不錯,乖孫兒該你了”隨即袖袍一卷一股泛紅的煙塵自克希馬的袖口涌出瞬間將西蒙整個人都毫無徵兆的籠罩其中,佳人還未有任何的掙扎反映便一頭栽倒失去了意識徹底昏厥。
“唉!老把戲了,孫兒希望你能理解爺爺的一番苦心。”說着兩手掐決對着虛空一推,‘吱呀’一聲克希馬對面的虛空就猶如好像多出一扇通往另一處空間的大門一般被順勢推開,一股微風憑生,將兩個一臉春光盪漾的年前人一併捲起輕輕推送入其中,虛光一閃,大門緊閉徹底消失不見了行蹤。
“好熱,好熱!”一個急切呼喊的聲音不停在喉嚨中強烈的嘶吼,墨言只覺得此時渾身焚身,凡人時和妻子洞房花燭夜所經歷的一幕幕春光旖旎的畫面不斷在腦海中閃現,而小腹底下自從凡間妻子去世後,就一直不曾活躍過的小墨言此時也異常勇猛的像個擎天巨柱一般將巨大的帳篷撐的老高,火辣的感覺自下而上不斷刺激着墨言的大腦認知。
“女人女人!我需要一個女人!給我一個女人我能創造一個民族!”一股豪邁的氣勢不斷自墨言腦海中嘶吼,不斷有熱氣在墨言頭頂發熱升騰,白乎乎一片籠罩着一個碩大的紅色頭顱活脫脫一隻發情的兔子。
“嗯嗯!”突然在意識已經完全迷離,就剩動物原始的獸性掌控一切的墨言身邊一聲女性的嬌羞響起,如此嫵媚嬌柔的輕哼聲此情此景就猶如百米衝刺的賽跑一般瞬間點燃了墨言已經徹底燃燒的熊熊大火,緊接着無匹劇烈的火山徹底噴發。
兩個小人完全不顧一切的不斷撕扯着對方的衣衫,這阻止雙方進入伊甸園奇妙世界的最後屏障。狂風掃落葉的急速手法一陣手忙腳亂毫無章法的將各自遮羞的物件撕得只零片落終於露出了兩具一白一黃的身軀。
白的嬌嫩如雪,細膩如水,柔軟如泥,黃的剛硬如鐵,粗糙似鐵杵,強健似雄獅,一剛一揉的陰陽搭配似乎成了這整片天的絕佳的組合,一陣強勢至極的持槍挺入,瞬間燥熱的無以排泄的暖流猶如墜入溫泉一般無比的輕鬆愜意透心的涼爽舒適。
此時的墨言只剩下了機械式的不斷來回猶如鐘擺一般的上下搖擺,而西蒙也只是一味的迎合呻吟,天爲被,地爲牀,好一齣春宮大戲就這般在兩個似乎永遠不知滿足,不停索取的年輕人身上不停的一幕接一幕的上演,一個竭盡所能的給予衝刺,一個全力施爲的配合呻吟,整片天地間都充斥了兩個年輕人狂熱的誘惑之音。
汗水猶如細密的雨滴一般從兩人的寸寸肌膚中滲透而出,相互交融伴着從軀體中升騰而出的滾滾熱浪化作片片雲霧猶如絲紗一般四散飛舞將兩個賣力表演的小人徹底籠罩其中,活似一對神仙眷侶。
能盡其詳的將自己在世俗中所學到的所有招式事無鉅細的通通嘗試了乾淨通透,最終此項無比耗費體力和精力的持久戰鬥終於在雙方激烈的搏擊下持續了整整一整天的日月更迭了一輪之後,兩個小人這才各自帶着一臉的疲憊與滿足依依不捨得從兩個幾乎已經相溶的軀體中抽身而出。
而一直等在大殿之內的克希馬早就在半天前就已經皺眉緊促來回虛空踱步焦躁之情顯而易見擔憂之色可見一般,要不是確實環境不允許老頭真的要懷疑是不是兩個小人真的運動過量體力不支虛脫而亡了,“縱然再是修士異於凡人,這男女之事也總得有個限度吧,好傢伙這都一天的時間都過去,姓墨的你牛,你比老夫牛,比他爸更牛!”
其實克希馬老爺子哪知道,之所以墨言今日能有如此上佳表現一來也是因爲確實存儲積蓄的太久了,二來也是這的緣故,瞬間刺激了墨某人獸性大發,一幕幕年輕時和妻子交融苟合的畫面不斷在腦海中閃現,睹物思人如此賣力的表演也只是爲了多看看佳人留住這最珍藏的記憶,當然要是讓胯下的小人知道一直不停愛捂自己的傢伙腦海中確是在想着別的女人恐怕其中悽苦滋味還真的就不得而知了。
大殿之內突然虛光一閃,兩個小人各自又換上了一套新的行裝,嬌羞的西蒙一步跨出,滿臉紅暈的朝着自己爺爺的方向撇了一眼其中滋味股味雜塵,沒有絲毫的停留轉身飛奔瞬間消失在了另外兩人的視線當中,一時呆滯的墨言匆忙回頭,只見佳人已經莫入虛空,自己只來得及看到一個柔美的背影,當然還有殘留在空氣當中陣陣誘人的少婦的體香。
“哈哈!哈哈!”見到兩人如此一副模樣克希馬當即心願已了似的開懷大笑起來。接下來的談判口舌之爭墨言沒有絲毫討價還價的籌碼,只得一一應諾,一臉疲憊之色的墨言就連老傢伙說什麼都聽不切記不清,只是依稀知道自己必定將來會爲自己今天的衝動而付出沉重的代價。而這一切墨言自甘承受,畢竟事後雙方清醒時兩人神秘私處那一抹鮮豔的紅暈值得墨言爲此付出哪怕生命的代價去全心全意守護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