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兒,吾的血親後人,聽你如此一說,恐怕這個墨言小友的身份不簡單啊,這到省卻了老夫的一番心事,既然和龜母關係如斯想來這個小友在裡面也不會遇到什麼事關生死的問題。”
“先祖你的意思墨道友他?”
“孫兒,就猶如你剛纔所講,龜母已經點名了,爺爺也不曾想到那個傢伙居然會是這空間主人的血脈後人,難怪老夫耗費了1000多年也無法進入絕地之中,而那個傢伙1000多年前就那般堂而皇之毫無阻礙的進入了,原來根子在這裡,在此絕地之下的空間內還有一位修行資質絕不遜於甚至還要比爺爺高出不少的存在,要不是近些年礙於天地法則的強力束縛恐怕早就修爲臻至化境突破鑄神了,但是儘管如此爺爺也心生感應,而且近些年此種感應也越發強烈恐怕此人的突破也就是百年之內的事情。”
“鑄神,百年之內!”現在的阿達蘭盡是滿腦子的小星星不停地搖擺旋轉,在進入溶洞空間之前自己連正兒八經的化神修士都不曾見過,現如今就連自己的先祖都已經煉神後期,甚至從其口中還聽到有人百年之內要突破鑄神的消息,一切來的是如此的突然真像是一場夢幻啊,如果此時墨言還在自己身邊的話,多半阿達蘭是要讓墨言狠狠掐一下自己看看是不是在做夢的。
“那人已經發現了你們的存在,從你的所述來看,多半是與這姓墨的小娃娃有關的,原諒爺爺的能力有限,也只能帶你一人離開了,現在這墨小友多半已經進入了那人的閉關之地了。”畢竟剛纔從阿達蘭口中除了聽到有關墨言的相關消息以外,少女懷春的情懷味道甚濃,都是過來人,阿達蘭的這點小心思拜坎姆又豈能不知?於是乎就有一絲歉意的涌現,畢竟自己當時還真的是沒有顧及到墨言的死活的,只是在自己的血脈身上存留了點心思,兩個人帶走一個,留下一個,於情於理也不至於和絕地空間的那人徹底鬧翻不是,修爲到了他們這個級數做人留一線的道理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相互之間也沒有必要非要鬧到不可開交的地步。可是哪曾想到那個愣小子和自己的這個晚輩居然還有這等情愫在其中,於是乎這個問題就變得有夠自己頭疼的了。
“爺爺,阿達蘭不敢有何怨言,墨道友吉人自有天相再加上和龜母的關係,孫兒也絕對相信他不會出任何問題的。”事已至此,傷心已經無用,自己的先祖已經言明,帶走墨言之人實力決不再他之下,能夠出手保住自己已經是最大限度了,如此一來,阿達蘭還真的沒有任何的不瞞的理由的情緒的。
“孫兒,跟爺爺說說你的事情吧?這天兵聖體到底是怎麼回事?畢竟在爺爺的記憶中這拜月教和聖血教不是一直都很敵對的嗎?”
“爺爺,孫兒的父親和母親當年也是違背了教中遺老的意志執意交往這纔有了我的存在,而孫兒也是承蒙天賜繼承了父親和母親的血脈體質適才有了現在的天兵聖體。”
“什麼!你說你的父親也是天兵體質?”
“是的爺爺,父親本名哈希姆300多歲的培嬰後期頂峰修士,現任拜月教教主”
“300多歲的培嬰後期修士,天兵體質!哈哈哈,真是承蒙先祖庇佑,天要大興我天兵一族啊!”也難怪乎拜坎姆老爺子會如此癡若癲狂,根據教派內部史料記載以往不知多久纔會出現一位天兵血脈的傳承者,先前的不知道,僅就拜月教創建這6000多年來,也就 創派先祖以及自己兩人而已,而且相互之間間隔了近3000年,現如今聽阿達蘭如是一說居然連他的父親也是同樣的天兵體質,而且年紀輕輕不到400歲的培嬰後期頂峰修士,這這不是上天賜福又是什麼!
“他也到這裡了嗎?”神情異常激動的拜坎姆語出顫音的對着阿達蘭詢問道。
“嗯,溶洞秘辛敗露,父親被逼無奈所以”
“敗露,脅迫哼!狗膽”顯然拜坎姆已經3000多歲高齡了,但是一身的血性依然不減,當從阿達蘭口中聽到有人居然膽敢脅迫自己的後輩子孫的時候當真是動了肝火,試問如今上古大能修士普遍潛伏不出的年代,作爲今人的自己煉神後期頂峰的修爲還真的是無所畏懼完全有實力橫掃當世一切諸雄的,就連絕地空間的那位當真自己動了真火恐怕多半也是要退避三舍的,當然畢竟到了自己這個級數不得不躲避的事情還是不免終究要面對現實的,縱然自己一身蓋世修爲現如今外界的天地環境也是絕對不容的,法則反嗤之力根本就不是自己一個小小的煉神修士能夠左右的,沒看到那些上古的大能修士都匍匐隱身一個個乖的跟孫子一樣嗎?但是顯然今天的這個情況還真是尤爲不同,這是哪裡,這是溶洞空間內部,化神煉神又如何,在自己面前還真的跟阿貓阿狗沒有什麼區別。
也是思親心切,拜坎姆完全放棄了一切估計,盤坐虛空,渾身金光大方直耀的阿達蘭都睜不開眼。靈識無限擴張,即使無形無色但是拜坎姆如此深厚的修爲所散發的廣袤靈識還是讓站在一旁的阿達蘭不由自主的生起了一股面對浩瀚大海一般的感覺。
就在拜坎姆無所顧忌的無限伸展靈識向着整片空間四處搜尋的同時,一雙雙同樣滄桑而深邃無比的雙眸突然睜開不停的盯向拜坎姆靈識射出的方向都不由得內心暗歎一聲“好強!”
“老傢伙你也到了這臨門一腳的一步了嗎?朕真的沒有看錯人,你當的起朕的對手!”絕地空間內飄散着一道威嚴的聲音。
“那裡嗎?不好,孫兒快跟爺爺走”突然拜坎姆像是發現了什麼似得,一臉驚慌失措不管不顧的拉起迷茫不堪的阿達蘭轉身就消失在虛空中不見了身影。
而此時就在拜坎姆發現不妥的地方,嘟嚕和哈馬兩人早就停止了手下的攻擊,包括哈希姆等人在內所有在場修士此時都是一個表情,寒蟬若驚。
只見在衆人對面一隻體形巨大足有10丈之高,張大的金色翅翼足有30丈長短,遮天蔽日,渾身密密麻麻緊貼着銅錢一般大小的金色鱗片,碩大的尖銳牙齒縫隙中此時還在不停向嘴脣外涓涓細流一般趟着鮮紅的血水,一對如挖土機一般巨大的利爪伸縮之間無不透漏着來自地獄的氣息,現如今能夠縱橫外界馳騁天地的所有鬼物當中除了冥幽又能還有何人具備如此人見人怕鬼見鬼愁的無匹氣勢?
在其身後恭敬的站立着幾道渾身血紅色的身影,同樣一般兇殘邪惡無比的模樣,雖然此時形態無比順從筆直站立在冥幽身後,但是始終血腥本性不改依舊吐着鮮紅細長的舌頭不斷摩挲着嘴脣瞧見對面所有生物就是一個無比享受美食的快感一般,如此一羣地獄羅煞的突然出現就連一項強勢野蠻獸性不改的嘟嚕都不自覺的縮了縮脖子後背冷汗連連,“這些貨該不會是連鬼都要吃吧?”
實事上嘟嚕的預感還真是猜對了,本來血侍本就是至陰至邪的化身如今在冥幽這個魔王的薰陶下,莫說是鬼就是神也照吃不誤,沒有任何東西能夠阻擋他們絕佳的胃口,實乃極品吃貨。
“你是誰?報上名來?”嘟嚕故作鎮定的問道。
“呵呵,小東西老子剛纔還沒吃飽,你的個頭不小正好給老子添肚子,小的們,本座允許你們放開吃,動手”沒有絲毫的做作,仗着修爲深厚,冥幽行事完全沒有任何章法,全憑喜好肆無忌憚, 猛然張開血腥巨口背後巨翅呼哧一閃留下一道惟妙惟肖的殘影就向着對面嘟嚕和哈馬兩人站立的位置撲去,畢竟這兩個傢伙個頭夠大,分量夠足勉強能入了冥幽的食譜,味蕾刺激下獸性大發直撲對手,沒有絲毫多餘的動作,就是一個想法瘋狂的充斥着冥幽此時的大腦“吃了他,吃了他將他們所以人都吃了!”
“找死!”泥人也有三分火性,何況身爲一族之長的嘟嚕,理清思路以後,完全放開,重擊迎上,畢竟此地乃是當年仙子規劃的溶洞空間中部的各族守護靈獸的專屬區域,自己一個化神實力的晚輩根本就入不了其他幾族老祖前輩的法眼,所以平時也就不可能有絲毫的仇怨瓜葛,如此幾近滅族的情景,相信一時片刻過後四周族羣中終究還是會派人前來相助脫困的。既然如此此時自己的表現還真的不能太過慫包讓人小覷了不是,換句話說就是他上也的上,不上也得硬着頭皮上。
事情往往都是想法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一擊過後,嘟嚕和哈馬兩人聯手的驚天一擊始一接觸冥幽的雙拳就被從其龐大軀體中爆發出的恐怕無比的巨力瘋狂震飛,猶如兩個沙袋一般自由落體,重重的摔在地上,不過還沒有等一衆低階血蛾族人感嘆事情發生的太過驚奇的時候,冥幽已經一步跨過虛空,直達嘟嚕和哈馬兩人落地的正上方,鋒利的利爪直指二人的頭部眼看就要快速墜落,立即解決對方的小命的時候,意外再次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