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一進入怪獸巨口之後,兩眼之前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就是憑藉修士的靈目如何運轉也猶如捉瞎了一般根本看不清前方任何的景物,就這般在惶恐中徘徊了足足有將近十息的時間,在這十息之中墨言有如墜入無盡深淵,度曰如年整整度過了十年的時間一般,
如一葉浮萍一般無助的在空間長河中肆意遊蕩,就這般不由自主兩眼睜鳴的注視着前方和四周的無盡黑暗,和白雪的聯繫依舊中斷,墨言不知道兩個小傢伙此時的安危,甚至不感知不到自己此時的生死狀態,的確如此空靈的狀態真的讓人對於自己的生死無法分辨的太過真切,
漫長的等待終於在十吸的時間過後徹底結束,一抹溫良的月光餘暉自天空灑下熒光點點,拍打在墨言的臉上,瞬間的柔和有如母親對待自己的孩童親暱的親揉,“白駒過隙嗎。”短暫而又漫長的旅程,讓墨言感觸良多,
“老大老大”突然腦海中又想起了白雪的呼喚聲,緊接着一個巨大的黑色身影從天而降,張開粗壯有力的兩隻巨大的前爪,將墨言瘦小的軀體狠狠抱住,接着就是一陣傷心哀愁的眼淚“老大,活着真好,我還以爲再也見不到你了。”此時的墨奇像極了一個回到母親懷抱的孩童,
“墨兄你們也感受到了嗎。”萊頓此時也循着聲音找到了幾人的方位問道,“什麼,萊頓道友莫非你指的是這黑暗空間。”“嗯,剛纔僅僅過去了10息的時間,可是在下卻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不知墨兄感受到了沒有”“嗯,實不相瞞,就在過去的十息時間在下甚至都已經忘卻了生與死的距離,如此怪異的感受在下也是第一次感受到的,真是沒有想到會是如此一個結果,這個怪獸的體內還是一處偌大的空間,似乎剛纔的十息好像我等幾人處在傳送當中的。”
“嗯,看來那位前輩一定是到過此地,否則他不可能知道相關情況的”
“奧,機緣,呵呵,一人一生只能觸碰一枚炎魔之心,萊頓道友,這位前輩的話語似乎已經能盡其詳了,你我一同前去,誰先發現機緣歸誰如何。”“墨兄如此恐怕不公平吧,畢竟在下的本命神通對於生的氣息的感知要較之道友你強烈百倍千倍奧,如此一來恐怕道友這賭輸的就太過冤枉了吧”萊頓一臉打趣的說道,
“輸,不道友你的對手不是在下,而是他們。”墨言一指已經飛奔離去,消失在遠處天空化作一個黑點的墨奇和白雪兩人對着萊頓同樣一臉戲謔的說道,“這,唉,大意了,墨兄既然是打賭,在下也要盡力不是,先走一步了。”說完萊頓朝着墨奇和白雪兩人消失的方向追去,畢竟如此短的距離,狗鼻子的嗅覺還是相當靈敏的,沒有被人動過手腳原封不動的炎魔心臟如此強大的血腥味,墨奇要是再聞不出那還真是白長了一對狗鼻子了,
直到三人離去,墨言這才仔細的打量這片奇異空間的一切,與外界一般此時正直黑夜,十輪皓月爭輝高懸,不斷向着下方虛空灑下熒光點點,四周都是一片無盡的空間平原,零星點綴着不少樹林,湖泊,一眼望不到頭,而就在墨言等人的正前方,也就是白雪等人奔走相向的前方有一座巨山,猶如一座地標一般傲然聳立在天與地之間,橫亙在蒼茫無際的大地之上,
漆黑如墨一片,藉着銀輝月光掩映依稀可見其上樹木鬱鬱蔥蔥山石嶙峋,罕有鳥獸嗡鳴,一派凡間樂土,而在巨山之巔座落一座巨型宮殿,矗立山峰之顛,猶如塔尖上的明珠一般閃耀絢麗,而顯然墨奇等人的目標正是此處無疑,
就當墨言飛身邁步準備循着三人的腳步追尋而去的時候,突然周身一陣虛空波動一隻巨大的紅色手掌從中探出一把將墨言嬌小的身軀捉住,有如捏拿小雞一般毫無阻礙的將其拖入突然閃現的虛空漩渦當中,此時的墨言只覺得渾身一緊,全身法力不能調動絲毫,就這般任由對方肆意拿捏,腦海中只是依稀回憶起一個可怕的概念“空間定點傳送,大能修士。”
就在墨言消失後不久,白雪三人已經匯聚一處,之所以如此並不是因爲已經發現機緣所在,而是如此奔走了一刻鐘的時間過後,三人除了依稀還是望到遠處一眼望不到邊際的巨山殿宇外,似乎這實際距離還是沒有絲毫的改變,還是跟剛纔奔走前一般的模樣,
如此奇異的事情不由得幾人不停下飛奔的腳步好好仔細琢磨一番,“萊頓道友你有什麼發現嗎。”白雪扭頭對着一旁的精靈萊頓問道,
“這,白雪道友實不相瞞,在下還真的無解,畢竟依在下的感覺這從山巔傳出的生的氣息極其強大,而我等一直如此飛奔,此種強大的氣息也越發的強烈,奈何兩眼望去依舊還是如此一副鏡中月水中花的怪異模樣。”
“嗯,萊頓說的沒錯,我的味覺感知也是如此,明明味道越來越重,總感覺就要觸手可及,奈何跑了這麼遠依舊沒有個頭,這這也太奇怪了,還有,還有老大呢,他的遁速了得,不至於落我們這麼久吧,白雪問他一下。”“二位,老大出事了”白雪心靈溝通無果後,緊張萬分的對着二人說道,
“什麼,老大又沒了。”墨奇此時也是寒毛詐立,一臉的吃驚之色,“不用擔心,我兩姓命相連,他要是出事了,恐怕在我身上早就發生異象了,必是發生了什麼不可控的意外,那位前輩指引我等來此斬獲機緣,必定絕無危害,說不得老大此時已經尋到機緣,只不過此時礙於周邊環境變幻,不好與我等聯繫罷了,二位不必着急。”
“嗯,希望借白雪道友吉言,墨兄吉人自有天相,平安無事就好。”“二位,在下認爲我等還是駐留在此不要前行的好,實不相瞞,萊頓道友,剛纔我又仔細感知了一番,此地空間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重疊感,就連我的本命神通隱匿虛空都無法做到,實在奇怪之極,還是等老大回來再說吧。”
“嗯,既然白雪道友如此篤定,就依道友所言,不過說實話,要不是幾曰接觸對於墨兄的人品多有接觸,恐怕再下都要懷疑墨兄是不是早就知道相關情況故意支開我等自己吃獨食了。”萊頓此言一處,白雪墨奇二人也知道其此言的真意就是想緩和一下幾人之間因爲未知事物的恐懼迷茫而產生的緊張氣氛,
接着萊頓的好意,白雪示意一個眼神,傻大個墨奇會意緊跟着說道“嘿萊頓大哥你還別說,那老傢伙還真不是省油的燈,你說的這情況保不準保不準”說完獨自一人傻乎乎的哈哈大笑起來,本來萊頓準備依附着墨奇的憨態可掬的樣子跟笑幾句的,可是看到在其頭顱上匍匐的白雪一臉的霜意當即兩臉緊繃,一副爲墨奇祈禱的憐憫之色,
果真在接下來就看到白雪粉嫩的小手不斷在墨奇肥大的耳朵上不停揉捏轉換着姿勢,偏偏這個傻大個還是既不能閃躲就連慘叫都是不敢發一言的,更別提反抗還手了,就是再借他一個狗膽恐怕他也不敢,直看的對面的萊頓心中直誇白雪管理有方,
此時的墨奇活拖拖的一隻可憐的鼻涕蟲,兩眼蘊含着晶瑩的淚花,口中嗚咽之聲不斷,本意只是叫這個小子說兩句緩解一下大家心中的緊張氣氛,哪想這小子居然如此沒心沒肺的詛咒自己的老爸,外人不再也就罷了,今天居然還當着外人的面如此,丟的可就不是墨言一人的面子了,畢竟自己這一生恐怕都要跟墨言混了,墨言名譽掃地,白雪自然滿臉的不願,哪怕僅僅只是墨奇一句無心的玩笑話,
“萊頓道友,我還有一個疑問不解,希望道友能夠實言相告。”“白雪道友請講,在下自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好,道友剛纔在外界,我和這蠢狗一直奔走在前根本就沒有聽信任何我們老大的勸告,實不相瞞當時我們兩的心智已經完全喪失,這蠢狗法力低微早就失去了自主知覺,而我也僅僅只是來的急及向老大發出了一聲警告也瞬間失去了意識,只是依稀冥冥中感覺被什麼東西附體艹控了一般自覺的向這巨獸張開的大口中飛奔而去的樣子,其餘的就什麼映像和意識都不曾殘留了,不知道友進入時是否有如此感覺。”
“這,實不相瞞,當時墨兄一見二人以身試險,一臉的擔憂之色,恐怕也是沒有遁入道友剛纔所言的控的意境,不然也不會再有自主情緒的了,而在下的狀況,實不相瞞,與正常無異,也是出於對未知事物的恐懼,依舊在巨獸張大的巨口前徘徊猶豫了一陣過後,這才緊隨墨兄的腳步一躍而入的,怎麼道友認爲這巨獸有何不同尋常。”
“嗯,依道友所言,在外界的兩個族羣的所有讀力個體的生魂都是出奇一致的相同,恐怕這巨獸也必定是一個隱世的絕世高手”通過心神相連,萊頓對墨言說的話,白雪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