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十多個修士以百米賽跑的速度衝到傳送陣跟前時,突然又一個黑影從大廳頂上俯衝而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個照面就結果了周身5名築基修士的性命,剩餘六個修士發現不對一邊大聲呼喊同伴“快來人,這還有一個”,一邊靠在一起,守望相助,雖然這個偷襲者結丹中期的單兵實力遠遠高於六人中的任何一個,但是這六名衛軍在一名結丹初期修士的帶領下組成劍陣,進可攻退可守,場面一度僵持了下來,雙方誰也奈何不了誰。
可是另外兩人就沒有這麼好的運氣了,一波又一波的衛軍奉命趕到,縱然這二人結丹後期的修爲也大感吃不消,內心中直呼救命了。
而此時阮次真的臉色卻冰冷的發紫,可不是嗎,自己一個堂堂培嬰期修士居然被三個小輩堵在門口如此之久,還讓對方偷襲屢屢得手,殺了自己這麼多手下,這要是傳出去自己的一世英名可就蕩然無存了。是可忍孰不可忍,當即也顧不得培嬰高人的顏面,直奔傳送陣而去,他要先去解決了這突然冒出的第三人,將傳送陣徹底的關閉,至於另外兩個有這麼多手下拖着,一會就是耗也要耗死他們,不足爲俱,倒是這個堵在門口的傢伙一定要先收拾了。
“你們都退下”隨着阮次真一聲怒吼,一開始還圍着偷襲者打得火熱的六人迅速知趣的退到一邊,還沒等這排行老三之人反應過來,憑空出現一隻巨掌就摁在了自己胸前,培嬰修士的法力遠非結丹可比,肉眼可見,親耳可問,一陣骨肉碎裂的聲音響過後,老三被拍出好遠,最後整個身子深深的嵌入大廳的牆壁中,胸前還留有一個凹進去的清晰可見的五指印,整個人奄奄一息,不知死活。
“老三,”“三弟”另外兩人見狀,急忙關心的呼喊道,可是始終脫不開身馳援,他們被一羣衛軍死死的圍住。絲毫動彈不得。明顯,對方是想耗死他們了。
就當兩個結丹初期修士準備過去啓動應急陣法,關閉傳送陣時,被阮此山一掌拍飛的修士突然張開了眼,眼神毅然而決然,片刻沉思之後,從懷中掏出一顆丹藥,看也不看直接投入口中,變化瞬息可見,一個呼吸的時間,雄渾真氣不斷從其身體內滾滾流出,一個躍步,一隻半人半獸摸樣的生物展現於人前,這是一隻老虎和人類的集合體,虎頭,虎爪,虎尾渾身的絨毛只是依舊站立的姿勢和修長的身形還讓人依稀可以辨別是一個人類修士。還沒有等衆人反應過來,這變形人獸直接飛速上前一爪一個,立即就將最先趕到傳送陣跟前的兩名結丹初期修士當即開腸破肚,連金丹都被捏爆,魂飛魄散。
一波攻擊後,人獸不再行動,只是死死的守在傳送陣跟前,用充滿敵意的眼光直直打量着一衆修士中修爲最高的阮次真。
“化獸丹,沒想當你這小傢伙居然有化獸丹”初一見到這名結丹中期修士服下一顆丹藥立即變身半人半虎摸樣後,阮次真心中也一陣吃驚,到不是因爲自己感受到了威脅,畢竟是結丹修士,就算服下化獸丹後發力暫時大增,那還是侷限在結丹修爲內的,對自己造不出實質的威脅,倒是這化獸丹本身,確着實震撼了他本人一把,據他所知,這煉製化獸丹的主材料一般都是五級妖獸以上的妖丹才行,而從面前之人變形後的法力增持效果來看,最起碼用的七級妖獸的妖丹,乖乖,七級妖獸已經是快要化形的妖獸了,人類修士門派中誰會有這麼大的家業,如此敗家的拿七級妖獸的妖丹僅僅煉製一次性使用的化獸丹,這當然是不可接受的,所以答案就呼之欲出了,能隨意拿出七級妖獸僅僅爲了煉製一枚化獸丹的門派就只有妖族的幾個聖地了,歷代妖族的大能妖修兵解化道後,屍體都歸族羣所有,所以如此多年過去以後,不說七級妖丹,就算是八級化形妖丹,妖族聖地也是一要一大筆吧。
“蕭然那個老鬼只說有人襲擊,難倒是妖族聖地此次來襲,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看我還是早做打算的好,隨意一個化形妖獸都不是我一個剛剛凝結元嬰的培嬰修士可比,可不要打虎不成反成了虎食了,對以最快的速度幹掉他,將傳送陣關閉,剩下的就交給蕭然老鬼去解決吧,我還是趕快離開這是非之地的好。”心中一想通後立即飛身向人獸攻擊而去。
就在阮次真捉摸着自己的小算盤的時候,這已經化形成人虎獸的老三也在心中估摸着“主人臨行前給了我一顆化獸丹,爲的就是這危及時刻,雖然變身後法力大增,可以達到結丹後期頂峰據培嬰一線之遙的修爲,不過只能維持一刻鐘的時間,而且服用過後一年之內將不能再使用任何法力,代價也是巨大的,就抵擋一會,只要再抵擋一會,一會就好”
一個全力攻擊,一個死命防守,看似一場龍爭虎鬥即將上演,可是不然,畢竟結丹後期和培嬰這是一條鴻溝不是靠丹藥暫時提升修爲能夠彌補的,幾乎是一面倒的表演,阮次真一掌又一掌的不斷拍在人獸身上,從空中打到地下,從大廳左面打到右面,根本就不給對手休整喘息的機會,要不是人獸變身後具有了妖獸堅硬如鐵的體格,在培嬰修士如此一連串的攻擊下早就被拍成肉末了,即使這樣,這人獸最後也是大口大口的鮮血狂涌而出,兩眼一抹黑,倒地不起,不省人事。
此時阮次真許是也失去了耐心,從儲物袋中取出一柄靈性十足,鋒芒畢露的寶劍,狠狠的刺向人獸。
眼看就要得手,“三弟,三弟”一個身影擋在了人身身前,直接被刺穿,當場死亡,另一個身影直奔阮次真腦後準備偷襲,可惜,培嬰修士的靈覺遠非結丹可比,實力面前什麼聲東擊西的把戲都沒有用,儘管這個偷襲者一劍幾乎刺到了阮次真的頭顱上,可結果卻不是按常理髮展,那個偷襲者連人帶劍被定在空中動彈不得,驚恐的面龐顯示出的是絕望。這次阮次山轉過身來,無喜無悲,直接一揮劍就將身後的偷襲者斬成了兩半。時間不多他不敢再耽擱,緊接着下令,關閉傳送陣,隨後一劍直直刺向人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