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體都這樣了,哪能再經受起王凱那體格?就算是平時,那王凱我也是承受不住呀!”孫怡的心情此時好像是輕鬆了許多。
“孫怡,你怎麼對我還說謊?王凱以前可是告訴過我了,他在你家過夜的那晚上,你可是屢次不敗呀!怎麼現在是你的身體承受能力不行了?還是王凱的體格有了什麼變化?我的感覺是不一樣了,難道你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嗎?”李微故意戳穿以往事情的真相,目的就是給孫怡以突然的“攻擊”,企圖在孫怡猝不及防的條件下,看孫怡是如何解釋的。李薇留意着孫怡的表情變化。不是有人常常這樣形容一個人的瞬間情感的嗎?無論再惡毒的人,當他的意識裡對某些事毫無準備的前提下,無疑會顯現出最原始的本性或善良。
孫怡的眼裡驚爍了一下,然後說道:“時間間隔的太久了,那次的印象已經不太深了,你看看你妹妹,在大夥的面前,你還提這事幹嘛?讓我多不得勁呀?”孫怡忽然覺得臉頰一陣熱乎乎地感覺,彷彿有一種羞澀的尷尬。
王凱捂着肚子回來了,臉上還有些疼痛的跡象。
“王凱,怎麼了?用不用帶你去醫院看看?”李微見王凱一臉痛苦的樣子,急忙站起身來下意思地開口問道。
“帶我去幹什麼?死前打個120電話不就得了?”王凱順口說了一句幽默的笑話,算是闡明自己的態度。王凱走到沙發旁,順勢倒了下去,嘴裡無意中呻吟一句。“唷,媽的!”
“你就放心吧,李微姐,那王凱要是真的不行了,他就沒心思說這話了!”王琳在一旁插嘴道。王琳心裡也對王凱的思維感到質疑:平日裡意識混亂的王凱,此時卻有着與正常人一樣的邏輯思維,這不能不讓王琳感到驚訝和心悸。彷彿披着羊皮的狼正隱隱顯現着那深藏不漏的尾巴。
“別說,現在王凱恢復的真不錯,還知道打電話120了?”小雨接過話茬故意將王凱病情的恢復狀況誇大其詞,以便勾勒起人們對王凱的關注,在王凱被動的解釋中露出更說明問題的疑點。
“你們提電話,我想起來了,現在的電話真是太不安全了,我的電話號碼就可能是被盜用了,我前幾天去電信部門查詢了一下,我的電話收費欄裡不知道是誰的號碼都出現在我的賬單上了,你們說怪不怪?”李微掩飾着自己,如同一個演員一般地賣弄着自己刻意表現的情感,望着孫怡佯裝很是生氣地說道。
小雨內心一愣,好呀,你個王琳,不愧爲是一個智者,不失時機地自然拋出問題來試探對方。
孫怡看着李微,不知應該去說些什麼?
“怎麼?你的號碼被盜用了?”小雨心裡明白孫怡的詭計更是超人,那不露聲色的掩飾不得不使小雨驚訝,爲了查看孫怡瞬間的破綻,小雨佯裝一臉驚訝地反問道。
“我查過了,那個號碼我根本就不知道是誰?”李微遲疑地想了想,顯得一臉無奈地搖了搖頭說着。
“哪個驢子弄出來的東西,這樣不要臉!李微姐,把那個號碼告訴我,我去罵罵她!花不起錢了咋的?”眼珠子怒氣衝衝地罵道,那眼光中充滿了忿恨的鄙視。“這年頭,怎麼不佔點別人的便宜就得死啊?”
“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我是擔心一旦他們做什麼違法的事情,我不是還得受到牽連嗎?”李微環視了衆人一眼,擔心的理由確實合乎情理。不肖的眼眸裡時時地盯凝着孫怡的一舉一動。她就不信,再狡猾的狐狸也有失算的時候。
“那怎麼辦呀?難道你還得去換號碼呀?”王琳一臉擔心問道。
“我那工作怎麼能去換號碼呢?沒辦法,再去花點錢,辦理個監聽吧!”李微搖着頭爲難地說道。
“李微姐,你沒往那個號碼打個電話問問?”王琳突然見想到了一個妙計提醒着。
“打過了,是個女的,接到我電話後,說幾句話,聽到是我的聲音,感覺不對就給掛機了。”
“那你沒事就掛,煩死她!”眼珠子在出着餿主意。
“煩死誰呀?人那電話號碼一直是關機,我想可能是不會再用了吧!一定不是什麼好事!對了,你們猜猜那電話裡的聲音像誰?”李微說完把目光轉向了孫怡。
“妹妹,你看我幹嘛?你不會是說像我的聲音吧?”孫怡雖然是面不改色,但心裡在劇烈跳動着。
“孫怡姐,你還真說對了,我當時還愣住了,這個號碼怎麼會是你的呢?可是我再想問你的時候,你卻把電話給掛了,孫怡啊,你怎麼給掛死幹嘛?”李微不解其意地問道。
“我哪裡去掛死了呀?我根本就沒接到過你的電話呀?”孫怡故意驚訝地說着。有些事一旦想可以僞裝自己,總是表現的格外異常以顯示她的絕對,往往就是這樣的掩飾是最容易暴露自己。因爲情緒太激動了。可孫怡卻是一個演技*的強者,處事不驚令王琳他們的意料之外。
“真不是你呀?那就好了,我還真擔心是那樣,如
果亂七八糟的事情和你有聯繫的話,你在我們家裡住,我還真是擔心呀!我本來還想勸你離我父親遠一些呢!我還沒來得及和我父親談呢!”李微十分認真地說道。
“李微妹妹,真不是我呀!我求求你,別和你父親談這些事情吧,我真的願意真心去照顧你父親啊!”孫怡懇求着,眼裡含着淚花。
“好吧,我真心希望不是你和那些人有什麼聯繫,好了,過去的就過去吧,不管是誰,我也不想再去過問此事了,孫怡姐,吃完飯你也早點休息吧,碗筷就由我收拾吧!”大家已經吃完了飯,李微說完便站立了起來,開始了收拾起來。
“不用你了李微,還是我來吧!”孫怡趕緊搶着收拾起來了碗筷,企圖來演示一下自己有些慌亂的情緒。
一切平淡了下來,小光和李微他們都在默默地等待着。
早上,吃完早飯、收拾了家務之後,十點多鐘,王琳的母親便去市中心溜達了起來。
街上,逛街的人們在不停地穿梭着,儘管是在冬季裡,可人來人往,好不熱鬧,大減價、賠本出售的叫賣聲不絕入耳,王琳的母親在不停地張望着,感到心情不錯。
突然,幾張熟悉的面孔映入了她的眼簾,那幾人不是在家中毆打她們夫妻的兇手嗎?王琳的母親頓時感到心臟在急速地跳動着,王琳的母親急忙躲開了那三人的視線,快速掏出了電話。
“小光,我是王琳的母親,你快……快呀!”小光的電話裡傳來了王琳母親那呼吸不均勻的叫喊聲。
“快?母親,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彆着急,慢慢說。”小光猜想到王琳的母親一定是遇到了什麼特殊的事情,不然的話,她不會越過王琳,直接撥打了他的手機。
“小光,你快來呀,我遇到打我的那三人了!”王琳的母親終於說出了事情的原委。
“你現在在哪裡?你彆着急,你悄悄跟住他們,我隨後就到!”小光知道了王琳的母親所在的地方之後,安慰了幾句之後便掛斷了電話。
王琳的母親在視線之內,在悄悄跟蹤着,見到他們三人進入了飯店,王琳的母親總算是鬆了一口氣,這下是不會跟丟的了,隨後便打電話告訴了小光他們三人所在的飯店位置。
“野狼,我是小光,你在哪裡?”應急之下,小光給野狼打去了電話。
“小光,是你呀!我在飯店,剛剛坐下,你快過來吧!”野狼聽到是小光,非常的高興。
“我現在不能過去,我遇到了麻煩,你能過來一趟嗎?我丈母孃被打的那三個男人,讓我丈母孃遇到了,他們三人正在飯店。”小光着急地說道。
“什麼?打你丈母孃?你現在在哪?我們馬上過去!”野狼眉頭一皺應承下來。
“野狼,你在哪個飯店?我現在過去接你!”
掛斷了手機,小光立刻奔去了野狼所在的飯店。
“小光,這兩個是我的兄弟,到底是怎麼回事?”來到了小光的車中,野狼不解地問道,因爲幾個男人去毆打女人,實在是令人費解的事情。
“可能是爲了報復我對象,花錢僱兇吧!”小光解釋道。
“他媽的,幾個老爺們去打個老太太,真是活膩歪了!見到他們一定給廢了!”與野狼在一起的其中一個青年A說道。
“膽子也太大了,連野狼朋友的丈母孃都敢欺負!”青年人B說道。
“何止是我的朋友,你們倆知不知道他是誰?他就是我曾經告訴過你們的小光,是豪哥和刺刀的生死兄弟呀!”野狼說道。
“啊?你就是小光呀?這幾個兔崽子,簡直是想死呀!”青年A驚訝着說。
“我倒要去見識見識一下,看看是誰的膽子這麼大?”在車中一旁坐着的青年B咬着牙說道。
心裡着急,車就像飛一般地疾駛,工夫不大小光就來到了岳母所說的地點。
“到了,那位在飯店邊上的婦女就是我的丈母孃!”下車以後,小光指着不遠處的女人說道。
“大嬸你好!”野狼及那兩位青年連忙和王琳的母親打着招呼。
“就在裡面!”王琳的母親着急地說道。
“母親,這樣吧,我們都來了,你也別擔心,你自己先進去再確認一下,別弄錯人了!”小光攙扶着丈母孃說道。
“那好吧,我再仔細地到眼前去看看。”王琳的母親說完,便走進了飯店,小光在門前仔細觀望着。
“你們活的挺好,打完我們就沒事了?”王琳的母親來到了那三位兇手的桌前。
那三人頓時愣住了,“這個捱打昏厥過去的女人怎麼會出現在他們的餐桌面前?”
“我說,你是不是認錯人了?”其中一個高個瘦子說道。
“我認錯人了?你們把我們兩口子給打成了那樣,我會認不出來你們嗎?”王琳的母親說道。
“你這個臭娘們,你是不是被打輕了?告訴你,如果你不
走,擾了我們的酒興,下次你就不是昏過去的問題了,我再告訴你一遍!”膀大腰圓的男人說道。
“算你有種,還敢承認!”王琳的母親說道。
“你別在這磨機了好不好?把我們給惹火了,今晚還去你家!”矮個子說着。
“你們就知道和我們老孃們耍威風,我和老伴的被打不會白挨的!”王琳的母親怒氣地說道。
野狼他們進入了飯店的大門。
“大耳,野狼他們來了,趕快讓這個臭娘們走開,咱們請野狼那幾個人吃飯,看看人家願不願意過來?”膀大腰圓的人對矮個子說道。
“你這個死B,趕快走聽沒聽見?再不走我可要火了!”矮個子說着站立了起來。
“你們打完人就沒事了?我就不走,你們能把我這個老太婆怎樣?”王琳母親的話還沒有說完,她便被矮個子推倒在了椅子上。
“野狼大哥,你們快請,我今天請客,咱們去包間坐坐!”膀大腰圓之人,看到了野狼進入了飯店,趕緊巴結地說道,儘管年紀比野狼大了許多,但是名氣是遠遠不如野狼。
“我坐你媽媽個頭!”青年B對膀大腰圓說完,便對着矮個子面部狠狠地一拳,頓時矮個子的鼻子流血不止。
青年A接着上前又照着矮個子的臉上又踢了幾腳,矮個子的眼睛立刻青腫了起來。
膀大腰圓的臉上被青年B也打了兩個耳光,幸虧他們剛剛進來,所點的酒、菜還沒上桌,不然的話,可能他們三人的頭上就得被立着栽上了酒瓶子。
“野狼,朋友,都是朋友啊!”膀大腰圓之人嚇得捂着頭說道。
野狼把着小光的肩膀對膀大腰圓之人說道:“你們知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他是我鐵兄弟的丈母孃,我的這位兄弟是誰你們知道嗎?他是豪哥和刺刀的把兄弟,你們闖大禍了!”
“啊!”膀大腰圓頓時嚇得面如灰色,立刻跪倒在了地上。
“走,把他們帶到車上再說,你們先把飯店的帳給付清了!”爲了不與飯店產生糾葛,小光對他們三人說道。
“是、是、是!”膀大腰圓之人立刻去吧檯付清了賬目,隨後他們三人一起來到了小光的車上。
高個瘦子雖然沒有捱打,但是聽到被打的女人是豪哥和刺刀兄弟的丈母孃後,腿肚子早已被嚇得轉了筋,走路都有些不穩了,他知道,這回胳膊腿有可能是保不全了,他深知豪哥、刺刀那些人的爲人做事。
“說吧,到底是怎麼回事?不要和你們自己過意不去,明白吧?”小光威嚴地說道。
“明白!明白!”三人齊聲說道。
“好,告訴我,是誰讓你們去打我的丈人和丈母孃的?”
“是、是、是個女人,是她給我們錢讓我們去做的!”高個瘦子搶先回答着。
“女人?什麼樣的女人?叫什麼?長得什麼樣子?”小光問道。
“挺白淨漂亮的,三十幾歲,具體叫什麼我們也不知道。”膀大腰圓在爭先恐後地回答着。
“把臉給捂上,別把血淌在車上了!”青年B怒氣地把一塊抹布扔在了矮個子的臉上。
“你們連那女人的名字都不知道,你們是怎麼聯繫上的?”小光接着問道。
“我們是在舞廳裡認識的,那個女人經常去舞廳裡。”高個瘦子解釋道。
“那女人是怎麼和你們說的這件事情?”小光說着點燃了支香菸。
“那天我們三人正在舞廳裡喝酒,那女人悶悶不樂地坐在一旁,我們閒着沒事,就把她給叫到了我們的桌前讓她喝酒,她說她心情不好,不想喝,她問我們能不能爲她辦點事情?”高個瘦子說着下意識地從兜裡掏出了煙支含在了嘴裡。
“你他媽的還有心思抽菸!趕緊說!MD”青年A伸手將高個瘦子嘴裡的煙拔出,忿恨地捅在了他的眼上。
“哎唷!”高個子痛的低聲慘叫着一聲。
“快說,不然我叫你永遠閉上嘴巴,你信不信?”青年A牙根一咬,微閉眼睛威脅着對方罵道。
“是是是!我們說,這年頭辦事哪有白辦的,她問我們想要什麼?我們說當然是要錢了,不過她這個人我們也想要,她說可以。”
“可以?這個騷娘們真是孤注一擲下大本錢啦!”野狼邪笑道。
“對。於是,我們四人就一起找了間屋一起玩了一晚上,她然後就把我們應該怎麼做,去說些什麼都告訴了我們,最後是她告訴了這位大嬸的住址,先給了我們五千元錢,事後她知道事情確實辦的不錯,又給了我們一萬,並告訴我們說這件事情就算是完了,不准我們再向別人提起,我們也確實是那樣做了,沒想到今天……今天會遇到了這位大嬸,我們就這樣栽了!”高個瘦子說完了,惶恐不安地垂下臉去。一副聽天由命捱打挨罰自認倒黴,他心裡明白,挨頓揍避免不了,要是身體能健全地離開這裡,就算是燒高香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