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吧,這或者並不是我們應該呆的地方,我們有手有腳,還怕掙不到工錢。”小燕拉着冬麥的衣服,兩個人離開。而從不遠處走出來一抹黑影。
“夜遊,你可不要做什麼?王爺的家事,我們是不能管的。”夜融搖着自己的摺扇,臉上也是少了以往輕鬆無笑的笑意,他還真的怕他這個大哥,會做出什麼事。
而以後小燕與冬麥就是他們兩兄弟的下場,死並不可怕,可是如果被趕出了,他們還不如死了,免的丟人。
“你認爲我會做什麼?”夜遊冷凝着聲音,反問着夜融。
而夜融只是乾笑了一聲,我怎麼知道,不過,你有可能帶着人家的娘子私奔就是了。他的聲音越來越小,只是因爲他家大哥的臉色越來越冷了。
“哼……”夜遊重重的哼了一聲,甩袖離開。
而夜融只是扇着自己的手中的扇子,臉龐上的風有些微微的清冷,可以讓他的心跟着冷靜很多。
“我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感覺。”他自言自語的說着,靠在一邊的樹上,手指輕輕撫着自己的額頭。
“唉,給別人當差真的不容易啊,還不如快意江糊來的自上,不過,他們現在是身在官職中,無法抽身啊。”
他不斷的搖着自己的扇子,眼睛看向怡人居的那個地方。
“怡人居,怡人?”
他的脣輕輕的擡了一下,不過卻是有抹無奈之極的笑意。
而此時,夜色落在了整個蘭王府之內,有些說不出來的陰暗。
風吹過。一名男子蹲下了自己的身子,小心的撫着手中的櫻花。他的眉宇間一直都是有着深深的沉色,不知道是在想什麼。
花芙蓉不舒服的翻了一下身,被子掉落在了肩膀上,那細小的肩膀上有着男人所留下來的紫青痕跡,似乎是在對她做着什麼樣的懲罰一樣。
“相公。”她的脣不自知的輕動着,說出來的囈語仍然是離不開那個男人,那是因爲,此時,她的整個身心裡除了他以外,或許連自己也是沒有了。
當她第二日起身之時,只是看到了一張陌生的臉,那是一身紅衣的女子,長相略爲清秀一些,甚至說起來,要比花芙蓉還要美上幾分,畢竟是王府,就算是下人,也要身家清白,長相清秀的,否則。不是污了主人的眼睛嗎?
“你是?”花芙蓉奇怪看着她,然後眼睛一直都是看向外面道,“小燕和冬麥呢?”
她們兩個人今天都沒有來,不是每天都來報道嗎,怎麼今天地是換人了,她一臉的奇怪。
“夫人,奴婢藍葉,是來伺夫人的,小燕與冬麥被主子派到其它的地方去了,從今天開始,藍葉將會伺候夫人的起居。”藍葉一字一句的說着,臉上也有着刻意的笑。
沒有小燕與冬麥那樣的單純,她聰明,有心機,所以才被蘭王珏安排在了這裡。
“爲什麼要掉走她們?”花芙蓉不明白,她們在這裡好好的,爲什麼要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