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騷女人,我衝着手機對她吼了一聲,“你他媽等老子來不搞死你!”
她聽我這樣說,反而高興了,興奮地說道,“有本事就快些來,老孃岔開腿讓你搞,搞不死姐就是你媽!”
車子很快駛入她的別墅區,下車後,我一個人走在冷風裡,只覺得全身沒有一處不冷得厲害。
我裹了裹身上茜姐給我買的衣服,只覺得眼睛酸澀得厲害。一想到茜姐此刻可能正獨自坐在家裡傷心哭泣,我就心痛得厲害,不敢再繼續想下去。
到了陳璐住的地方,我按了幾下那該死的門鈴。
陳璐很快來打開門將我扯了進去,關上門就跳到我的身上,一嘴咬在我的肩膀上,怒聲嘶吼道,“你他媽有本事別來啊,你長本事了是吧?敢讓我等,我是看得起你纔打電話給你這個死混蛋,別他媽不知道好歹!”
這個騷女人,她竟然咬我,嘴巴這麼毒,她以爲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不就是韓富強養在外面的一頭母豬嗎!我疼死了,也氣得要死,本來肚子裡就一堆的火氣,還被她這樣咬,我就算是個他媽的吃軟飯的,也受不了她這樣的無理取鬧!
我用力捏住了她的嘴,逼迫她離開我的肩膀,然後扛起她,狠狠扔到客廳的沙發上,兇狠狠地說,“你他媽是誰給你的膽子,敢咬我?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搞死你!”
她躺在沙發上看着我,氣喘吁吁的,好像有些怕了,但是逞強道,“你他媽敢扔我?姐明天就讓那個姓林的去坐牢你信不信!”
聽到這句話,我怒火騰燒的氣焰一下子澆滅了不少。她可真有本事,知道這話可以死死的控制住我。
我頹敗地站在原地,她這纔不緊不慢地坐了起來,從茶几上抽了根香菸,點燃後翹着二郎腿優雅地抽着,還看了我一眼。
我也坐到了旁邊的沙發上,一隻手無力地撐着額頭,發呆似的看着她。
看到那些傷痕,我的心忽然又心軟了,覺得她其實也很可憐。她做了韓富強這麼多年的情人,還被他這樣虐待,那混蛋簡直不是人。
我看着她的傷,問,“那些傷痕是怎麼回事?”
她一把把煙給熄滅了,然後張開腿,頭仰在沙發靠背上,出聲道,“來,別管那些,現在就給我,用嘴巴。”
我眼裡閃過一絲厭惡,沒想到她竟然這麼過分,可是我不能不過去。
我在她的身前蹲下,她立馬伸出手來按住我的腦袋,讓我湊近她的那裡。我看着她那個地方,鼻尖裡全是那種酸臭難聞的味道,那裡似乎還有一些病,黃色的**流了出來,噁心讓人想吐。
她看我沒有動作,直接把我的頭用力一按,我的臉就貼了上去,嘴巴正好碰到那些黃色的**,腥臭難聞,還有些酸臭味道。
我立刻嘔了出來,推開她的手,只覺得胃裡**得厲害,忙拉了一旁的垃圾桶過來,不停地嘔吐。
“你在幹嘛?你嫌棄我髒?你知道每天有多少男人爭着搶着想上姐姐嗎?你他媽就這麼噁心我?”我這個樣子,讓她勃然大怒,她抓起茶几上的杯子,就朝我的背上砸下來。
玻璃杯子滾落在地,我疼得叫出了聲。
她真是一個神經病,我從來沒見過像她這樣的瘋女人,她讓我變成了現在這樣窩囊的男人,可是如果不是爲了茜姐,我早就想一把刀捅死她了!
她卻突然笑了起來,是那種很猙獰的笑。她在韓富強那裡受盡了折磨和虐待,現在她終於可以折磨虐待我,模樣興奮又激動。
我害怕那天的到來,所以我不再猶豫,立馬擦乾淨了嘴,爬到她面前,低着頭在她那裡弄,讓她滿足。
那天晚上,外面不知何時下起了瓢潑大雨,唰唰唰地蓋住了一切聲音。
我的臉上似有水珠滾落,不知道那是我的眼淚,還是什麼。我想起離開茜姐的住處前,她那樣傷心絕望的樣子,她一定會奔潰的,她那時多捨不得我離開啊,她可能會一整晚都等在那裡,一直等到我回去。
可是天將亮了,我還是沒能回去,陳璐這個瘋女人,折磨了我整整一夜。
天亮後,陳璐終於累趴下了。我去浴室洗了個澡,把嘴漱了一次又一次,才穿上衣服,離開了她家。
我沒有回學校上課,直接去了茜姐那裡。可是等我到她家門口的時候,門卻是關着的,按門鈴沒有人出來開門,她可能已經去上班了。
我給她打電話,手機關機,發短信她也沒回。
我離開了她家,一個人漫無目的地走在大街上,腦袋裡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裡,不知道接下來的自己要做些什麼。
我原以爲,這就是我生命最大的打擊,可我沒想到的是,在不久之後,會有一個更大的打擊。
我沒有去處,只好回宿舍。沒想到舍友們都在,看到我回來了,他們的面色都不太好看。
曉峰臉色難看地對我說,“曉明,完蛋了,你要挺住啊!”
我無精打采地擡頭望着他們,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事,但是我想,應該沒什麼會比得上我背叛了茜姐,還出賣了自己的肉體更大的打擊了吧。
曉峰側開身來,指着電腦屏幕上的網頁對我說,“學校補考的名單已經出來了,你沒有一科及格的,學校已經通知把你給開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