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三天沒有見到他了,姜澤是在做什麼?
白心甯忍不住的給他打了電話過去,很快的那邊便接聽了電話,不過傳來的聲音是十分低沉又冷漠的,白心甯壓住心裡的那股不安和躁動,咬牙問,“你今天晚上回來嗎?”
每天她都會做好飯菜等他回來,她不敢給他打電話,怕他會煩了她。
所以她根本就不敢打電話過去問。
“那你想我回來嗎?”他捏着手機,低沉的聲音反問她。
白心甯抿着脣瓣,她當然是希望他回來的,不然打電話做什麼?姜澤到底是在做什麼,他不說,但是總是這樣都不回來,讓白心甯覺得有些不安。
“我……我晚上做你喜歡吃的飯菜,你回來好不好?”白心甯咬着脣瓣問他,隨後又說,“晚上我等你回來吃飯。”
“今天晚上不用等我,就這樣,我還有事情。”孔澤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白心甯看着剛剛的通話記錄有些難受。
剛剛她好不容易纔鼓足勇氣去打電話給他的,但是他卻把電話給掛斷了。白心甯捏着手機眼淚不斷地涌出來,就像是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等到一扇不會開啓的門。
這句歌詞,就是最能夠形容她此時心情的了。
孔澤是有了其他女人,對嗎?
白心甯走出孔家別墅,慢慢的往她那間小小的公寓裡面走,那個小小的天地間似乎才能夠找到關於他們過於的回憶,她推開門進去,屋子裡面還是她走的時候那樣,東西都沒有移動過,都原封不動的擺放在那裡。門口的吧檯處,他們兩個曾經坐在這裡一起工作到深夜,沙發上他們親吻過……
到處都有他們之間的回憶。
根本無法磨滅掉的回憶。
她蹲在冰冷的地上坐了很久,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時候了,電話響起來的時候她努力了好久喉嚨裡才發出沙啞的聲音。“喂。”
電話是華盛打過來的。
他打電話過來做什麼?
“華盛……”她咬牙剛剛想質問,對方便說,“您好,請問您認識機主是嗎?”
“是。”白心甯擦了擦眼淚隨後說,對方便立即道,“是這樣的,這位顧客在我們這裡喝醉了酒,所以你看能不能過來接他一下。”
華盛喝醉了酒?
怎麼回事?
她吸了吸鼻頭忙要了地址便趕緊趕過去了,及時華盛做了不可原諒的事情,但是,這幾年他依然幫她不少,這時候她也不能夠給丟下華盛不管。
華盛所在的酒吧是在傾城樓下,這裡三教九流的人都匯聚在這,傾城是真的不夜城,背後又有勢力,當然不會有人對這裡做什麼。
白心甯趕過去直接找到了華盛,看到他趴在那裡已經喝的爛醉如泥。“華盛,華盛,你醒醒啊!”
白心甯今天沒有穿着套裝,而是很簡約設計的短褲和休閒衫,她拍着華盛,隨後他便慢悠悠的醒過來。
一邊的服務生便說,“他喝了不少酒,現在還沒有付錢呢。”
白心甯立即掏出錢包給了錢,隨後便扶着華盛往外面走,她的車子就停在門口。剛剛走到車邊華盛便醒過來,伸手拽住白心甯,“小白……小白……我就知道你捨不得我,你捨不得離開我,我們結婚好不好?我要娶你!”
“好了,華盛,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在外面不安全。”白心甯說。
她一向都很討厭酒吧這種地方。
而且是十分厭惡。
聞着華盛身上濃濃的酒氣,白心甯微微擰眉,十分嫌棄。
“不,不回去……”華盛拽着她不肯撒手,“小白,你只能夠是我,只能夠是我,你只能夠嫁給我。”
華盛醉的不輕,白心甯本想發怒的但是跟着一個酒鬼她怎麼憤怒的起來,拍拍他的肩膀認真說,“華盛,你清醒點,你和關微檸已經訂婚了,一個月之後就是你們的婚禮,好好地回去做好自己的事情吧。你的心意,我承受不了。”
她的心已經給了別人了。
“我不要結婚,我不要結婚!我要的就只有你而已。”華盛憤怒的說,“我不想要娶關微檸,小白,你應該清楚,我不在乎華家,只要你說嫁給我,我馬上就跟你去結婚!”
“你瘋了嗎?”白心甯問,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想到了姜澤,即便是他現在有了其他的女人,她不在乎,她會陪在他身邊的。“我喜歡別的人,不會再喜歡其他人了。”
“喜歡別的人?”華盛咬牙,根本不相信白心甯的話。
但是他目光一掃,看到了她脖子裡的那抹痕跡,頓時,他的視線便變得憤怒,燃燒着熊熊憤怒之火,他指着那個地方咬牙問,“你竟然跟其他男人睡了?白心甯,你不是說你非他不嫁嗎?現在卻跟着其他男人睡了?!”
“你說這些就是爲了來拒絕我的,是吧?”華盛問,“白心甯,爲什麼你就這麼賤?難道我給你的真心你就看不見嗎?”
“我跟誰在一起都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白心甯覺得自己今天根本就是來錯了地方!
她根本就不應該來這裡!
“沒關係?白心甯那個男人愛你嗎?這個世上除了我之外,還會有誰比我更加愛你?”華盛問。
白心甯頓時愣在原地。
這個世界上除了我之外,還會有誰比我更加愛你!
那麼,同理,這個世界上除了她,還會有誰比她更加愛他呢……
但是,他還會給自己機會愛他嗎?
白心甯握緊拳頭垂在身側,微微的咬緊牙。
“你怎麼不說話了,是因爲他根本不愛你是不是?白家公司突然起死回生,是不是你?你是不是拿着這個去換了白家?你怎麼這麼賤?”華盛看她側過頭去不說話,想到白家的近況,畢竟白家也不是第一次做這個事情。
華盛此時心頭更加憤怒。
而白心甯咬咬牙,擡手給了華盛一巴掌。
沒人能夠這樣罵她!
“華盛,你聽清楚了,沒有人能夠勉強我白心甯,除非我自己願意!”白心甯胸口處劇烈起伏着,一向平靜的臉此微微漲紅,心裡面掩藏的難過低低的壓着不敢釋放出來。“你聽明白了嗎?我現在這樣拜誰所賜,還不是因爲你?”
白心甯吼着聲音問。
華盛聽到了這些話,似乎是不相信,他將白心甯按在了車門上,低頭便堵上白心甯的紅脣,從來一次哪怕一次他都沒有得到過這個女人!
她恨他!
所以根本不願意跟自己在一起?
華盛瞬間被那憤怒給填平了心頭,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佔有她,佔有她!
“華盛你放開我!”喝過酒的男人力氣很大,白心甯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他的大手捏着她的腰肢不斷往上,就要被侵犯了!白心甯擺手便咬了他的脖子,一手給了他一巴掌,華盛的醉意便醒了個七七八八。
只看見白心甯氣喘吁吁的朝着他吼着,“別逼我對你動手,華盛,如果你想死的話,儘管來,你以爲是誰都能夠碰的女人嗎?”
雖然她不知道姜澤到底是在做什麼。
但是,她能夠確定的是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和姜澤對抗。
“如果你不想華家死的太慘的話,就安安分分的,那個男人你惹不起!”白心甯咬牙。
而凌天此時正好和姜澤從傾城走出來。
接到消息混進來了一些不該混的人。
所以他們過來是來清理門戶的,不過剛剛到了門口就看到了熟悉得人……
凌天習慣了黑夜,在黑夜裡視線十分好,眯着一雙幽深的眸子看着不遠處,似笑非笑的問,“好像是你的女人,不會是給你戴帽子了吧?”
凌天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你似乎很喜歡看到我被戴綠帽子。”姜澤冷幽幽的說,不過目光落在不遠處,“不過你放心,你這輩子應該都體會不到被戴綠帽子是什麼感覺了。”
艹!
太狠了!
“你確定我們兩個是朋友嗎?”凌天很憂傷的問。
爲什麼感覺自己每次都在被傷害??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互相傷害,互相恩愛嗎?凌天被自己心裡的這個想法嚇住了,抓着姜澤的手臂問,“難道你喜歡的人是我?老子把你當兄弟你想的都是怎麼睡我?”
“你應該去看腦科了,剛剛撞到牆壁神志不清了吧。”姜澤翻了個白眼。
言外之意——老子瘋了纔會看上你。
但是此時姜澤目光幽幽的凝視着不遠處,看到了那兩個人。
華盛似乎是在欺負她?
她不是說好了在家等他嗎?跑到這裡來做什麼?見華盛的?
越走越近,姜澤便立在原地看到白心甯擡手給了他一巴掌,憤怒的吼完一句,“當年你毀了我的夢想,毀了我的一切,我爲什麼要原諒你,你和大哥勾結,拿着證據去威脅大哥,和孔家裡應外合誣陷他,最後跟外界說白家和華家聯姻,讓他對我死心,讓他恨我,這不都是你的傑作嗎?我沒想過要跟你有任何關係,如果可以我寧願從來都不認識你!”
你的那份愛情我根本承擔不起。
姜澤聽着她的話。
當年他是聽到別人說白家和華家要聯姻了,而所有的證據都是白家提供的,而華家此時也和白家聯繫合作,他才深信不疑。<divcla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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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記得把我家八寶抱回來的那個晚上,八寶的小爪子在我懷裡抓抓抓,白絨絨的,兩個月大的崽,可乖了。第一天晚上寶式乖巧。兩個月之後巨大。半個月前買的衣服竟然穿不下了,還越長越挫,還越來越躁動。每天正在睡覺外面就哼哼唧唧,抱着狗就要去尿尿,拉粑粑。每次碼字的時候就開始鬧騰了,我決定把這隻臭狗送給我親爹養了,受不了每天鏟屎的日子。每天還要一臉困頓的看着他在廁所拉粑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