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冷殿下冰美人
男人寒色的心驀然一軟,這女人眼中這麼濃的恨意難道是因爲自己剛剛麼?
男人再度回想,剛剛這女人還是一副看戲的模樣,而且一副不屈的模樣,便知道她並不是因爲自己。
男人的心,驀然的灌注滿失望。
男人決絕了寒眸,“你想死可以,這裡跳下去,別這樣抓頭髮,看着煩。”
男人的語氣十分冰冷,金眸那般深邃彷彿在他眼中可以看見悠長的歷史。
安醉寧冷着眸子,“你剛剛說我叫什麼名字?是誰?”
“你是真的傻了麼?還是損完我怕了?做作了?”男人的話是那麼難聽。安醉寧緊蹙着眉頭,發現眼前的男人並不好對付,自己招惹他了麼?
“我再問你一遍,我是不是叫葉寧,我是你誰?”安醉寧站起身,一米七的身高還低了他近乎十釐米,還要擡頭凝視。
“是,你叫葉寧,你是我娶過來的女僕。”安醉寧倏爾笑了,娶過來的女僕?好樣的,看到底以後我是你的女神還是你的女僕。
“女僕?那我是不是要稱呼你男神?”男人緊蹙起眉頭。“宿柏奚。”
宿柏奚?
“噢,那宿柏奚男神你好生**,我走了。安醉寧邁開步伐往門口走去。”
倏爾,手腕被那冰冷的大手牽絆住,安醉寧並沒有回身,而是甩開他的大手,雙手交叉抱臂。
“我說宿柏奚男神,你還有事情麼?”
宿柏奚顯然聽到着陌生的稱呼不爽,額上青筋暴起,猛地將安醉寧一推,身子後跟。完美的將安醉寧禁錮在兩臂之間,後背貼牆。安醉寧見狀,這空間小到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要跟他爭奪一地領域的空氣了。
“跟以前一樣,叫我奚。”
奚?
安醉寧倏爾冷笑出聲,高挑冷眉,不屑冷謔道:“爲何?我不是女僕麼?”
“我再說一遍,叫我奚!”
宿柏奚狹眯起危險的俊目,冷颼颼的眸光一直凝視着安醉寧。
安醉寧安然若素的轉過頭去。驀然,臉被硬生生的搬回來。脣瓣上倏爾一溼——
安醉寧緊蹙起秀眉,剛想推兩隻手就被禁錮在牆面上。他的力氣大如虎,安醉寧壓根搬不動。
安醉寧瞪大寒色的眸子,目不轉睛的盯着他緊閉的雙眸。
心,在不輕易間痛了,舊傷被揭穿了傷疤,一片血淋漓的傷口展現在安醉寧的腦海中。
冷風爵,我又想起了你。
冷風爵,你給我的心傷真重。
一滴晶瑩剔透的淚水不知不覺劃過了臉頰,低落在冰冷的地面。她的心也跟着滾燙的淚水一樣,由滾燙經過時間化爲冰冷。
宿柏奚察覺到安醉寧的反常,依依不捨的放開她的鮮脣。她的脣很美好,甜而不膩,有種清香夾雜在裡面,讓他有種欲罷不能的感覺。
他寒色眸子錯愕的看着她攀爬滿血絲的雙眸。心狠狠的被揪痛了。
是心痛,未曾有過的心痛。
宿柏奚放開安醉寧的小手,安醉寧彷彿整個身體被抽光了氧氣,直線倚靠在牆上下滑——
直至無助的跌坐在冰冷的地磚上。
眼淚再次劃破她乾淨的面龐,將他的心攪亂成一鍋粥。
宿柏奚煩悶的衝後面牀上嬌羞縮成一團的女人怒吼“滾!”
女人嚇得急忙穿上衣服跑了。
安醉寧無助的縮成一團,抱着膝蓋沒哭出聲,只有淚水“嘀嗒——嘀嗒——”的掉落在卡其色的休閒褲上。
在這種關頭,她真的恨不起他了,因爲現在連恨的資本都沒有了。
自己放棄了本該屬於自己的生命,投奔到其他女人的身體裡。
就算報復,他也不知道眼前的她是愛他的安醉寧。
冷風爵,我們真的是有緣無分,老天這樣安排定是說明了我們不可能在一起。
是別人的妻子,我們只能是陌生人。
她的整個心近乎崩裂,好不容易獲得的真愛卻在無意間被安傲島打破。
冷風爵, 我寧願我不知道真實情況,我寧願我一直待在騙局裡,這樣我們還可以有機會在一起。
恨也沒用了。
驀然,一股來自男人的體味讓安醉寧不由身子一顫。那一顫,宿柏奚可以感覺到她身子的顫抖。
心不由的緊了。
“想哭就哭吧,我在。”爲何,說出這句話的人不是你······
冷風爵,能不能不愛了,因爲愛太痛了。
安醉寧倏爾抱着宿柏奚帶有男人味的肩膀便無止境的流出眼淚。一滴滴滾燙的淚水,宿柏奚可以感覺到那羽扇般的睫毛在他肩膀上**,滾燙的**將他的肩膀弄的潮溼。
宿柏奚與冷風爵一樣都是有嚴重潔癖的人,然而,宿柏奚今天卻未嫌棄這骯髒的淚水。
宿柏奚回抱着安醉寧,大手安詳的拍打着她嬌瘦的背。
“宿柏奚,我們······回家好麼?”安醉寧擡起哭的憔悴的美人臉,淚痕鮮明。她想回家,回那個中國的家,那裡有愛我的人,有厚實的肩膀,有我的歸宿。
而如今,所有的一切都不再屬於我。
“好。”宿柏奚直接披着浴巾便摟着安醉寧的纖腰大搖大擺走出酒店。
這對帥哥靚女成了這六星級酒店的一道亮麗風景線。
安醉寧坐進宿柏奚的車內,宿柏奚深邃的眸光深情款款凝視安醉寧一眼,發動引擎行駛出地下停車場。
現在,已是夜色闌珊,車水馬龍的街市上霓虹璀璨,紅燈綠酒,安醉寧靜靜的端詳着這座城市的夜景。冷風爵,這是與我們最後看的夜景近乎相同的城市。
冷風爵,你在那邊還好麼?
如墨般漆黑的夜空月明星稀,這也是繁華城市的一大特點。
夜色瀰漫,夜深人靜,習習寒風“呼呼呼”的親吻過她的面龐,她多麼希望這每一寸劃過她面龐的空氣都是他呼出來的二氧化碳。
##咱家安都得相思病了##
心疼ing,下章來點爵少的戲,不然咱心裡真的不平衡了,好心疼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