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冷殿下冰美人
朱脣素齒,成了鮮明對比,卻煞好看,彰顯了嫵媚與成熟。
是的,安醉寧是成熟的女人,如今的她不能因爲恨而放棄生命。
因爲她要爲了自己囊中寶寶而活的更好,爲她建立好的條件。
安醉寧同樣是個知性的女人,在外頭她會給足自己另一半的面子。所以,安醉寧下飛機同樣是挽着宿柏奚下來了,剛開始宿柏奚顯然有一些震驚,平日將自己包裹成刺蝟的女人竟然會挽着他手走下飛機!
纖細粉嫩的指間捻捏着矯正褐色大蛤蟆墨鏡,沒有人看得見她墨鏡下那抹淡淡憂傷。她朱脣稍稍提起,對人三分笑。粉嫩雪肌瑩徹幾欲透明,似海藻般的髮鬢散落在小香肩上,恰似在母親懷中安詳入睡的寶寶般安然自若。
她成了機場所有人的眼中的焦點,灼熱的眸光一縷縷打量在她傲人姿態上。她的氣場不亞於全場任何一個人,這點讓宿柏奚又喜又氣。
她倏爾的小鳥依人的同時身上瀰漫的冷傲慵懶卻未曾掩蓋,她的三分笑煞是噬人心魂,使他的心臟再次沒了節奏感。
驀然,習習涼風拂過她精緻面龐,素顏的她大蛤蟆鏡下的眸子倏爾一僵。是他——
中分的長劉海開始在兩鬢**,海藻般的柔發恰似遇到狂風般開始騷亂。這就是他的氣場,王者登封的氣場。赫然,全場停止了沸沸揚揚恰似菜市場的聲音。
那直勾勾而又灼熱熱的眼神毫不吝嗇的投到他身上。
今天的他依舊是這般吸引人。
冷風爵一襲純黑的法國進口長款風衣,兩隻秀美的大手插在口袋中,他的步伐煞是豪邁闊氣;彷彿他走在王者之路上,霸氣側漏的帝王風範恰似無法掩蓋的囂張。
同樣,他的那張刀雕般的俊臉弧度是泛美的。栗色碎髮在空中優雅的扭動婀娜纖腰,在那劉海下面是傲慢與慵懶的結合體,渾然天成的傲氣恰似天生爲他塑造。傲氣劍眉下是一雙冰冷無情卻又隱隱帶着絲絲柔光的鳳眸,高挺鼻樑精緻至極,深陷美人溝,性感紅潤的薄脣與那白皙無痘的白淨臉蛋形成鮮明對比,然而也正因爲這樣,他才被襯托的如此淋漓盡致。
“撲通撲通······”在飛機上已是是節奏的心跳更是囂張肆虐的跳動起來。
“奚,總算肯回來了。”冷風爵不慍不火道。他的餘光表現十分淡然正常的掃着安醉寧。
安醉寧的心更是緊了。
冷風爵,你不看我會死嗎?!
安醉寧簡直要咆哮,冷風爵實在太過妖孽,她都要把持不住了。
“爵,禹,兩年不見帥了。”宿柏奚拍打了下冷風爵與溫新禹厚實的肩。
雙眸滲漏出喜悅。
安醉寧靜靜端詳着他們的一舉一動,潤脣依舊勾抹着三分笑意,並非僵硬相反是自然。
“爵,禹,我來介紹一下。這位就是跟我已經結婚兩年的妻子,葉寧。”
安醉寧安然若素的摘下大蛤蟆鏡,那雙噬人心魂煞是好看的鳳眸**在衆目睽睽之下。全場人都倒吸口冷氣——
“嘶——”眼前的安醉寧實在太過美麗,秋波盪漾的水眸間撲朔着迷離的銀光,恰似如墨般漆黑的夜晚中只有那顆顆璀璨繁星在靜靜閃耀着自己的光芒。
安醉寧彎起奪人眼眶的鳳眸,恰似黃雀出谷般攝人心魂的聲音,安然自若道,隱隱之間滲透着幾分緬甸、嬌柔。“你好,我叫葉寧。我給你寫過信的。”
安醉寧的心狠狠的揪在一塊,狠狠,狠狠的痛了——
你知道,明明兩人互相愛慕,但卻因一張皮囊,一個稱呼這麼普通的事物而裝作陌生人的痛麼?
越是微不足道的東西,越是能讓人生不如死;這就是沙爲何使黃河年年氾濫洪水的原理相同。
冷風爵不慍不火的點頭,“我替我妻子謝謝你的理解。”
就因爲安醉寧的那封信,冷風爵之後的半個月一個人簡直變了很多。他會對溫新禹笑,會時常去福利院給予幫助······
這些都是安醉寧的功勞。
“太客氣了,我想那也是安小姐想要的。”安醉寧柔笑道。心狠狠的疼,卻又是甜膩膩的。
因爲冷風爵一口一個“我妻子”的聲音實在太過美好動聽,讓她的心整個像灌滿蜜糖一般甜膩。
“你們兩個認識?”還寫信,怎麼可能不認識。
宿柏奚心酸溜溜的。赫然,有些惱火。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曾經賢惠的妻子盡然和自己的好兄弟認識,而且兩年來他未曾帶她跟他那些同事朋友介紹過。
他們又是怎麼認識的?
“嗯。柏奚,別誤會,我是安小姐也就是冷先生的妻子的知己,所以我瞭解安小姐的心態,上次看見冷先生爲安小姐出口惡氣,實在按耐不住心中的感激,就寫了一封信給冷先生。”無辜的雙眸撲閃撲閃着璀璨靈光深情款款的凝視黑沉着臉的宿柏奚。
“嗯,我相信你。”相信?!你是真的相信我麼?
安醉寧表面一副欣喜若狂的樣子,緊緊摟着宿柏奚。然而,心底卻是那麼苦澀。
她不喜歡碰別的男人,也不喜歡別的男人碰自己,如今她卻“心甘情願”的倒貼上。
“奚,我們還是先回去吧。記者那波要到了。”溫新禹淡然道。
衆人便在衆人的衆星捧月下離開了現場。
四人來到安醉寧久違了的家。
安醉寧帶着墨鏡,墨鏡下的神色誰都看不見。她靜靜端詳着這片茂盛的熱帶雨林,赤陽溫暖的光束照在葉脈上,每一條紋路都是安醉寧所懷念的。
來到地下古城堡,她裝作一副癡呆模樣,左看看有看看,這摸摸那摸摸,爲的只是掩蓋心底那份懷念。
最後,她看了很多,只有曾經屬於她的房間未曾進去過。
到底是跟以前一樣,還是不一樣了?
安醉寧獨自一人站在金碧輝煌的樓道上,就這樣,靜靜睥睨着那古銅色房門。心中的苦澀緩緩迷茫,她漸漸沉淪其間,漸漸迷失了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