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冷殿下冰美人
回到房內,安醉寧小心謹慎的檢查了周圍,發現沒有攝像頭這才放下心來。
安醉寧來到簡陋的書桌邊,抽出筆與雪白的紙。端莊秀麗的字體一個個唯美的豎立在紙上,墨眸間不由的便聚集起淚水。安醉寧仰頭,即將掉出眼眶的淚水再次倒回去。
冷風爵,每一次面對你,哭鼻子的總是我。
白紙上一個個字體緩緩映射而出,寫完,她專心一意將白紙摺疊好。抵在胸口,心,瞬間就如小鹿一般跳躍。
冷風爵,我還是老樣子,面對你,心跳永遠是這樣。
那天,安醉寧找了快遞公司,寄了那封信。
冷風爵,如今的我只能做我的知己;我只能站在知己的角度去撫摸你生疼的心。
一週後,冷風爵接受到了信件。
他坐在安醉寧喜歡靠的貴妃椅上,拆開信件。
凌冽的鳳眸倏爾呆滯——
冷風爵:
冷先生,你好,我是安小姐的知己,我是韓國人叫葉寧。我早早的便聽說安小姐十分愛她老公,安小姐的逝世消息我也知曉了,過程我也明瞭了;但還是請冷先生默哀,隱忍失愛妻之痛定是痛苦的。
但,冷先生想過麼?安小姐的靈魂定是在你身邊陪你,寸步不離。安小姐曾對我說過,她喜歡冷先生那溫暖夾雜着薔薇香的懷抱,她喜歡冷先生肆無忌憚的柔笑,她喜歡冷先生跟她說“我愛你”的話,但她說,她最愛的還是冷先生可以放開與家人僵持的氣氛。我是安小姐的知己,我自然知道安小姐說這話的意圖;安小姐不想要冷先生與她一樣,鬧得如此僵硬,最後鬧得自相殘殺。
其實安小姐也不想這樣,可是現實總是這麼殘酷,她恨她的家人們。冷先生,我代替安小姐向您表示感謝,謝謝您,冷先生謝謝您爲安小姐做的一切。安小姐一定會笑的格外開心。
——葉寧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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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風爵眸子倏爾深邃,拿過手機便給溫新禹打電話。
“禹,幫我查下韓國有一個叫葉寧的人,順便查到她與醉的關係,聯繫方式。”話完,冷風爵便掛了電話。
隨後劍眉顰蹙成一團。眸子深邃的迷離恐怖。
國界線的另一頭,安醉寧早就料到敏感多心眼的冷風爵不會因爲一封問候信而放下警惕,所以她早已黑了互聯網。還好自己還記住自己在互聯網上的用戶,所以十分輕鬆的將自己與葉寧的關係聯繫在一起,弄一些親密的郵件等。
安醉寧是不一般的PS高手,對於PS她還是有一手的,將從前的自己與如今的自己的照片合起來是小意思。
半小時後,冷風爵順利接到溫新禹發來的消息。
“爵,葉寧也是18歲,已經結婚兩年了;但她丈夫與她分房睡,將她當做奴隸使喚,婚姻也是父母撮合的,對了她丈夫就是我們的外交官,奚。葉寧戶籍韓國,大家閨秀一名,會各國語言,賢惠能幹。而且她與醉的關係亦十分親密,還有她們的合照,還有一些信件。”
冷風爵這才放下一些心,但依舊不能全力掉以輕心。
“好,聯繫奚,他好久沒回國與我們聚會了。”
“嗯。兄弟三的確是他娶妻後再也沒有見過面了。”
兩人寡斷電話。冷風爵將整個身子靠在純黑皮靠椅上,疲憊的閉眼。剛剛當他看見那一個個清秀端莊的字眼時,險些以爲是安醉寧給他來信。但,到頭來是自己想多了。
但,兩個人的字體簡直是一模一樣,怎麼會如此相像。
相隔國界線的另一頭,宿柏奚接受到了溫新禹讓他早日回國,相聚一下的消息。欣欣然的接受了。
此時,肚子已是兩個月的安醉寧正臥躺在銀邊鑲嵌着紅軟墊上安詳曬着陽光。鳳眸悄然掩蓋着,粉嫩瑩徹雪肌被陽光照得瑩徹近透,朱脣素齒,美的奪人眼眶,難轉目光。她全身散發着冷傲慵懶,恰似成精的妖精,妖孽的舔着自己的可人爪子,悄然掩蓋鳳眸。
宿柏奚就這樣靜靜站在她的身後,端詳她美人睡姿。
心臟的速率竟跳的失去了節奏,熱潮涌動在他體內,彷彿隨時隨地都會澎湃涌出。
安醉寧這副模樣真的太過攝人心魂,與使人心的狐狸有的比拼。
“你看夠了沒有?”安醉寧不慍不火道。她的語氣十分輕,卻富有令人難以琢磨的意蘊。
宿柏奚不慌不亂的走到一邊的沙發上坐下,交加起二郎腿。“半個月後,我們回中國呆些日子。”
中國!
安醉寧身子一愣,但很快便恢復過來。
安醉寧竭力掩蓋內心的澎湃激流,冷聲冷氣道:“履行我的承諾了?”
“想多了,是因爲兩年多沒和爵、禹見面了。”
“嗯。”安醉寧輕描淡寫的應聲。
宿柏奚見安醉寧待自己如此冷漠,即使心中十分煩躁,但對方是孕婦只好忍讓。宿柏奚意味深長的眸子熾熱的打在安醉寧被赤陽照射的反射銀光的髮鬢。心一點點的沉淪,迷失。
宿柏奚旋緊拳頭,轉身,邁着豪邁的步伐緩緩離去。
安醉寧傾聽着那有力的腳步聲,心中的石頭點點放下。
赫然,墨眸間情愫恰似泉水般激昂有力,滔滔不絕的彰顯而出。
安醉寧居住在這韓國已有一個月了,她想念她真正的丈夫,爲她上刀山下火海的丈夫冷風爵。
不由的,那好看的潤脣已勾勒起泛美的弧度。
柔美情愫一點點吞噬她眸間的雜亂情愫與冰冷。
謝謝你,老公。
半個月後。
已是深冬,安醉寧穿着一襲雪白色貂皮大衣,雪白色的柔軟狐狸毛將她瑩徹雪肌唯美的襯托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