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冷殿下冰美人
鳳眸攀滿血絲,俊臉被淚水塗花了。
Devil眸子一顫,緊抿薄脣。隨後見安醉寧接近胸口處一片殷紅——
“迷封,快去急救小姐!若救不了拿你是問!”Devil厲聲呵道,他心緊繃在一塊,生痛的厲害。
一襲黑衣的迷封眸子一沉,點頭哈腰道:“是。”
迷封冷着臉,急忙來到冷風爵面前,見冷風爵一臉殺意,他冷聲冷氣道:“姑爺,若不想小姐死去,就請您把小姐交給我。”
向來警惕萬分的冷風爵就這樣信了,只要能救她的,他都願意去嘗試。
冷風爵小心翼翼的將已窒息的安醉寧放到迷封的懷中,眸在觸碰到她衣襟上大片血液時,心狠狠的痛了。
接到安醉寧的迷封急忙抱着她衝出人海,前往他們開來的飛機上進行救治。
Devil冷着眼睥睨着殺欲濃重的冷風爵,“我知道你是誰,你也知道我是誰,你們的事情我再清楚不過,但我不會像醉一樣輕而易舉的原諒你,除非——”
眸間的殺意更是濃郁,墨眸深邃至極,深邃至令人彷徨,毛骨悚然。“即便你不說,我也會那樣做!”
話盡,冷風爵轉身便邁着豪邁箭步向大殿內走去。
大殿內的人各個憂心忡忡,隨後見自家二殿下歸來,心更別提了,都到嗓子眼了。
大殿內氣氛冷冽至極,寒冰九天。
冷風爵冷掃全場,最終將眸光打在不遠處跌坐在地上的夜芷身上。心一點點沉淪······
冷風爵就這樣傲然邁去步伐。
冷木甚至在他的身後目睹到強勁氣流在狂風作舞,又好像有澎湃黑火在他身後燃燒,更奇蹟的是還滲透着寒氣。
冷風爵疾步走去,來到剛剛掉落的槍支邊,腳側邊一踩,槍支直接被踩飛起來,冷風爵理當應順的接到手槍,抵着夜芷的頭顱。
“我冷風爵殺過很多不要臉的人,但,如今見你這麼不要臉的還是第一次見——醉有你這樣的母親,真是給她的莫大侮辱,今天該死的人不是她!而是你!就因爲你的私慾,愛慕虛榮,纔會有今天。你放心,我會讓你親眼所見,你這些年最寶貝的女兒是怎麼死的——”
冷颼颼的話語恰如冰箭那般有殺傷力。
“來人!將蘇羽梵壓至邢骨場!將蒂後也帶過去,可別傷着她一根汗毛,因爲她的一切我都要親自來處理!”
話盡,冷風爵好不給冷木面子,直接帶着人走了。
侍衛不得不聽取冷風爵的話,因爲他們知道二殿下的本事高的嚇死人。
冷木等人也跟隨着他們走到邢骨場。
邢骨場就是英倫皇室處罰之地,在那死的人不及數萬。
一出大殿,便見Devil,“Devil,去邢骨場。”
Devil冷着眸子瞅了一眼夜芷,沉重點頭。
不一會,氣勢洶洶的冷風爵便來到邢骨場。邢骨場四周是石灰牆,地上有着骷髏,雖然赤陽照射卻是另一番恐怖。
“把蘇羽梵綁在十字架上,上刺刀!”冷風爵冷聲道。
夜芷嚇得幾欲昏迷,撕心裂肺的哭喊聲響徹了邢骨場,“不要!不要!你們不可以這樣對待梵梵!你們不可以,爵殿,我求你,我求你放過她,我來頂替她······”
“放過?頂替?!蒂妃,哦不對!應該說是岳母,你想過醉嗎?天底下怎會有你這般偏心狠毒的母親!就因爲醉是安傲島的女兒?那醉身體裡還不是有一半的血是你的!”
冷眸更是狠了幾分。
夜芷很成功的將冷風爵激怒了。
冷木心痛不已,他不捨得夜芷受這樣的侮辱,但······
“父,你是不是很氣憤我這樣刁難岳母?”他真的很想笑,如今他才知曉,原來安醉寧是這麼孤獨的一個人,她的身邊只有Devil、夜辰,再來便是自己與安一傾。
他心猛地一疼。
安醉寧,你以前到底過的是什麼生不如死的生活。
“父!我口口聲聲稱呼你一個父是對你的尊敬,否則我早就一槍斃了你!我知道你愛岳母,父,你的是真愛我知道,不嫌岳母有這般醜陋骯髒的做法,可是你們知道麼?你們真自私,將自己的幸福搭建在醉一個人身上!她是個女人,女人都是需要男人疼男人寵,醉從小就沒受過父愛,之後更別提母愛了!她奢求不來!她一出生就要學會去自力更生,七歲就要單獨面對死亡······”
“夠了!你們真的夠了!”冷風爵徹底暴怒了,他拿起手槍,接過一邊抵過來的刺刀。
夜芷那撕心裂肺的哭泣聲越是厲害。
冷梵兒亦是爲安醉寧打抱不平,她真的很佩服這個嫂嫂,如此堅強如此勇敢,即便遍體鱗傷卻依舊咬牙撐着。
“哥哥!我支持你,殺了蘇羽梵!殺了那個沒心沒肺,蛇蠍心腸的夜芷!父王,你真的瞎了眼了!”冷梵兒爲冷風爵打氣。
是的,她也生氣了。
覺得天底下實在太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冷風爵冷笑,嗜血冷眸恰似地獄修羅般恐怖,那雙冷眸目不轉睛地盯着蘇羽梵。
“我冷風爵從來不殺女人,但你徹底挑戰了我的底線!蘇羽梵,你欠了安醉寧真多!”
話盡,蘇羽梵還未來得及求饒便是刀光刺眼。
赫然——
銅臭味瀰漫全場——
只聽“譁”的一聲,殷紅滿地——
“啊——啊——”緊隨着便是撕心裂肺的嘶吼聲,淒涼的令人感覺那種疼痛是多麼揪心。
這速度徹底嚇傻了當場的人,就在那0。00001秒內,冷風爵用一把簡單的刺刀砍下了她的十指、腳趾,再將手臂分解斷裂,腿腳分解斷裂。
夜芷嚇得昏迷過去,興許,有生之年她未曾見過這種毒辣廢人法。
冷風爵冷笑。看着已沒有四肢的蘇羽梵在那撕心裂肺的叫着。
他保證,這聲音是他有生之年聽過最動聽的。
他並沒轉身,而是對着邊上的士兵道:“用泡過辣椒水的蛇鞭抽醒蒂後!”
士兵倒吸口氣,不敢違背只好將剛泡過辣椒水的蛇鞭取出,剛打算抽下去一刻。
只見冷木跪地,垂首祈求。“爵!爲父求你了,不可以,不可以這樣!這蛇鞭帶毒,抽下去即便不痛死十天後也會糜爛而死呀!”
冷風爵倏爾冷笑出聲,“她是你最愛的女人,你不捨得看她去死,很正常,但是你愛的女人害死了我愛的女人!你那時候怎麼就不啃聲偏偏現在來哀求我!”
“父,這些事情免談!你要跪就跪着吧!”冷風爵是冷血無情的,誰讓他們害死了自己最愛的人,狠心的扼殺他心臟。
他要報復!他一定要爲安醉寧報仇!
“狠狠的抽!”冷聲一下,只聽一聲“譁——”
“啊——”夜芷身上衣服瞬間打出一條血色,她疼痛的蜷縮着。
那痛楚簡直就像刀割一般。
“岳母?您總算醒了,小婿勸您還是別睡爲好,否則您就比您最疼愛的女兒蘇羽梵早點去見閻王了。”
寒眸冷光乍現,令全場都不敢說一個字。
只有蘇羽梵還在那撕心裂肺的叫喚。
冷風爵冷笑。
他從風衣內取出一個小匣子,打開,那條紅黃相間的小笙便慵懶的游出,它游到冷風爵厚實的肩膀上。“小笙,剛剛的一切你都聽到了,他們將你媽媽醉害死了,你知道該怎麼做吧?”
小笙黝黑眸子倏爾冰冷,通了靈性的點頭。
小笙朝天豎立起冰冷身子,彷彿在叫喚着什麼。
它吐着紅信子,然而,隨後沒多久——
四周草叢內便游出各色各樣的蛇種,嚇得士兵急忙後躲。
夜芷完完全全看呆了,她萬萬沒想到冷風爵會上演這一出。
這樣一來,她亦是必死無疑。
冷風爵漠然將小笙放在地面,此時,小笙遊得甚是輕巧。
不一會,小笙便游到蘇羽梵的肩膀上,蘇羽梵此生最怕的就是蛇,嚇得她直接昏暈而去。
小笙也不顧蘇羽梵怎樣的狀態,直接衝着她脖上大動脈張口,咬下——
隨後,更令人寒顫的事情發生了——
蘇羽梵從脖頸處開始糜爛,不出兩分鐘,全身一片油黑,隨後化爲一灘黑水。
“啊——我的梵梵!我的梵梵啊!冷風爵!你殺了我梵梵,我跟你拼了!”
冷風爵將剛剛漂亮辦事的小笙接回到厚實的肩膀上,他轉身,冷笑內的殺氣愈發濃重。
“跟我拼?你拼不過!來人!在那邊挖個兩米高的洞,給你們一個小時!”
剛剛的一切都還是小意思,如今他要對夜芷來真材實料的了。
士兵點頭哈腰的應道“是!”
隨後,便操起工具開始挖洞。
夜芷驀然啞然無聲,她有不祥預感,感覺這次自己的懲罰會比蘇羽梵還要恐怖。
“爵······爵,你這是要幹嘛!她是你二母后呀!你不可以這樣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