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伍肆壹
我死死地掐着面前身材矮小的日本人的脖子,慢慢地把他舉離甲板。//.//他努力地掙扎着,嘴巴張的大大的,但是卻吼不出聲音來;他的腳尖賣力的點着甲板,以引緩解地球引力與掐住自己脖子的雙手之間的作用力,從而讓自己的呼吸稍稍順暢一些;他的雙手對着我一個勁兒的狂抓‘亂’撓,可是這一切的反抗都是徒勞的。他並不鋒利的指甲,不斷的在我的胳膊上劃出血口子,可是我一點都不在乎,因爲對於我來說,這根本就不算是傷,更感覺不到任何疼痛。
站在旁邊的他的同伴,一個四十多歲的行爲猥瑣的傢伙,看到我對他的同伴發狠,便吼叫着竄到我的身後,用胳膊一把勒住了我的脖子。
“八嘎……”他生硬地辱罵着我,並持續運力把我的脖子越勒越緊。我的呼吸慢慢的開始有些困難了……這次他們徹底把我‘激’怒了。
“該死的狗東西,老子我現在就要了你的命……”我怒罵着,持續加力,準備先一把擰斷那個被我掐在手裡的日本人的脖子,然後轉手對付身後的傢伙。
“博特先生……”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摩西特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竄了出來。他一把逮住我的右臂,厲聲制止道:“快鬆手,千萬別惹出大禍來……”
我戰場上的屠殺“程序”已被起動,哪裡還會再聽摩西特的勸說,我一邊更加用力猛掐日本人的脖子,一邊冷冷地對摩西特說:“兄弟……你別攔着我,今天我就是要殺了這條日本狗了,我看他們能把我怎麼樣!”
“哎呀!”摩西特看我如此固執,一下子就急了,他衝着我怒吼道:“博特!你給聽着,這可是在郵輪上,不是你的戰場,你***快給我冷靜一些,不然出事誰也保不了你的……你***聽見沒有?千萬別因爲衝動做了蠢事!因小事大,受傷害的可***是你自己……”
“是呀,兄弟!趕快放手,不要做蠢事,小日本的狗命不值錢,我們犯不上因爲他而讓自己受傷害……””這個時候幾個旅客也跑過來勸起了架,其中一個年約三十五六歲的男人用漢語不停地勸說着我。
我看了看周圍勸架的人,他們當中除摩西特是外國人之外,其他的都是中國人,他們焦急且關切的眼神讓我明白,自己應該鬆手了,不然就真得要出大事了。
被掐住脖子的日本人已經開始口吐白沫了,而與此同時,我的腦袋也已經漲得暈暈的了,我知道,我大腦裡的氧氣在慢慢減少。我心裡很清楚,要麼速戰速決了解了這兩個小日本的‘性’命;要麼就放手,各走各的,不然這麼僵持下去,我們誰也沒有好果子吃。可是,就眼下的環境和情況看,我顯然是不能殺死或者重傷他們的。
“****……日本狗!”想到這裡,我右手臂一用力,一把把手上掐住的日本人扔了出去。隨後,我肩膀一擰,雙用手逮住勒住我脖子的日本人的胳膊,一個大背挎,也把他摔在了地上。
時才被我掐住脖子的日本了,躺在地上,急促地咳嗽着,早已沒有了剛纔的囂張和猖狂;而被摔在地上的那個日本人,卻依然在不識相地叫囂着。他從地上爬起來,‘揉’‘揉’了自己被摔痛的身體,叫罵着,又一次向衝了過來。
“‘混’賬東西!還來找死……”未及那個日本人觸到我的身體,我就掄圓巴掌,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登時,就把他‘抽’得口吐鮮血的再一次摔在了地上。
“狗東西,想死就再接着來!”我痛罵着他。
呸……那個日本人,惡狠狠地瞪着我,不服氣地從嘴裡吐出了一口‘混’着血液和半顆蟲槽牙的口水。可是,即便他仍然如此囂張,但顯然已沒有勇氣再向我發起任何攻擊了。
我冷冷地盯着他看,心裡明白教訓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現在完全可以收手了。可是他的囂張氣焰還是讓惱怒不已,我開始慢慢地向他走近,並同時握緊了拳頭。站在旁邊的摩西特及其他同胞看我沒完沒了的還要跟日本人繼續幹架,連忙上前攔住了我,不停地勸說道:“算了算了,你也教訓了他們,不如就這麼算了吧,別把事情鬧到不可收拾了。”
聽着大家的勸說,我看看仰坐在甲板上的兩個日本人,然後慢慢地放鬆了攥緊的拳頭。摩西特笑笑,一把搭住我的肩膀說:“好了,博特先生,一切不愉快都過去了,不如我們找個地方喝兩杯吧!”旁邊的那位三十五六歲的大哥也說:“是呀,兄弟!不要再理會他們了,我們找個地方坐坐,大哥請客。”
“嗯……”我輕輕地點了點頭。
“這就對了,我聽說這船上的生蠔不錯,我們去嚐嚐吧!”摩西特笑着說道。“你們倆……”隨後,他又下巴一揚,衝着坐在地上的那兩個日本人說:“你們兩個真是不識相,知道嗎,博特先生他可是從美國特種部隊出來的,你們敢招惹他,這不是找死嗎!好了,今天算你們倆走運,就不跟你們多計較了,趕快走吧。”
兩個日本人不服氣地看着我,但是此刻卻已不敢再造次。其中一個傢伙用力地跺了一下甲板,對另一個日本人嘀咕了句什麼,那個傢伙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隨後,兩人轉身便要離開。
“慢着……”看他們準備離開,我再一次叫住了他們。
那個大哥看我又叫住了日本人,着急地問道:“兄弟,我說你還有完沒完了?我說你小子怎麼就這麼犟,怎麼就一點都不聽人勸呢!”我一揚手,對大哥說:“這位大哥你放心,我不是想再跟這兩個日本人打架,只是想跟他們說兩句話。”大哥無奈地說:“好好好,那你說吧,可我告訴你,千萬不要再衝動了。”
“我知道,你放心吧!”我衝着大哥點點頭,然後對兩個日本人說:“你們倆先不用急着走,我還有話要對你們說。”
兩個日本人用憤恨、疑‘惑’又略帶緊張的眼神看着我。我迎着他們的目光看着他們,並冷冷地對他們說:“我不知道你們能否聽懂我的話,但是不論你們是否能夠聽懂,我警告你們,以後做人要小心一點,要知道,比你們拳頭硬的大有人在。再有……”隨後,我又加重語氣說:“我告訴你們,我不是什麼美國特別兵,只是一個普通的中國人!記住,任何一箇中國人都不是好惹的!”
兩個日本人看着我,又相互的‘交’換了一下眼神,像是聽明白了我的話,又像是沒有聽明白我的話,總之沒有了任何言語。
兩個日本人轉身走了,可是,就在他們轉身離開的那一刻,我隱約發現他們臉上‘露’出了不易讓人覺察到的、有些不屑的一笑。這,讓我產生了一種被人愚‘弄’的感覺。而這種感覺,令我非常非常的不舒服。
這不屑的一笑,也許說明他們日本人骨子裡就認爲,中國人沒有什麼不好惹的……可是究竟好惹不好惹,我想我們中國人,尤其是我們中**人,一定會用實際行動告訴他們。新仇舊恨總有徹底清算的時候。
事後,我側面瞭解到,那個日本人是剛剛被中國海警從釣魚島上轟下來的。很顯然,他們是兩個日本的右翼極端分子,如果是友好的日本朋友中國海警又怎麼會驅趕他們呢。這麼多年了我始終不明白,愚蠢、‘激’進、腦子裡充斥滿了軍國主義思想的日本人們爲什麼始終覬覦得到根本不屬於他們的東西。
稍稍有點東亞歷史常識的人都知道,早在數百年前,中國明洪武時期遣琉球國使臣楊載就發現了釣魚島。而且早在清朝時期,臺灣羣島的控制權就握在中國人的手上,當時的釣魚島就是中國南海漁民的捕魚場。
可是,即便釣魚島是中國的鐵證如山,而今中國政fǔ又實際控制着釣魚島,可日本友翼分子仍然死‘性’不改,屢犯我島,真是厚顏無恥,自討無趣!
現在,世界局勢複雜無比,特別是古裡塔爾組織發起“剩優戰爭”後,世界多國人民更是陷入了巨大的災難和痛苦之中。然而,就在世界聯軍與古裡塔爾恐怖武裝進行殊死戰鬥時,無恥的日本人不但不積極參與對敵作戰,反而還在‘私’下實施鼓動極端分子伺機竊取掠奪別人土地的卑鄙行徑,真可謂是卑劣到了極點。
來到餐廳,我們在點完菜後就天南海北的聊了起來。那位大哥的‘性’格極其爽朗,是那種典型的適合做朋友的人。聊天的時候他從來不問我任何有可能觸及我**的問題,我們就只是聊時事新聞,聊一些無關痛癢的軍事和政治問題。摩西特也許是對非主流媒介傳播的信息不感興趣,也許是因爲他還有什麼更爲重要的任務去執行,總之他在簡單地吃了幾個生蠔後就離開了。
不過摩西特在離開的時候終於向我問出了他憋在心裡很久的一個問題。
他問我:“博特,能告我你的頭髮爲什麼掉的一根都不剩了嗎?說實在的,這個問題我在早上見到你時就想問了。”從他的表情中我能看出,這個問題確實在他的心裡憋了很久,我想他憋得一定很痛苦。
“其實也沒有什麼……”我笑着回答他說:“我在戰場上用了一種特殊的能夠快速增加體能的‘藥’物,我的‘毛’發脫落就是因爲那種‘藥’物的副作用造成的。”摩西特在得到答案後,笑着說:“哦!原來是這樣……好了,我先走了,請你以後一定要多保重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