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感到很疑惑,按着洛天的酒量,這麼一點酒都不會灌醉他的啊,怎麼會······
“時間不找了,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洛天的充滿磁性的聲音把還在神遊的白雪拉回了現實。
“晚安!”
洛天送白雪到房間門口,溫柔地對白雪說。
白雪感到有點驚訝,他今天是怎麼回事,總是說一些奇怪的話。
白雪躺在牀上神遊,忽然聽到了有人開門的聲音。
“趙大姐回來了啊,怎麼樣。”
白雪調侃着說。
“能怎麼樣,還不是老樣子。”
“我說你們兩的關係是不是該早點解決了啊。”
白雪在一旁都看不去了,藕斷絲連拖着多累啊。
“還說我,你和我哥還不是一樣。”
趙清影沒經過大腦說了吐出來一句話。
白雪掛在臉上的笑容馬上消失不見。
連她都覺得她都怪她,白雪心裡很失落。
趙清影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她乾笑幾聲。
“傻丫頭,別放在心裡啊,我一時嘴快說錯了。”
趙清影拍了自己的嘴一下。
白雪明白這些年是他拖累了何逸景了,一個人的青春是短暫的,更何況正值一個男人打拼的時候,卻把精力都花在她身上了。
“別說這些,來,喝酒,今晚聊通宵。”
白雪拿起一瓶啤酒罐舉着。
趙清影豁然地笑了,就知道她不會怪她的,這纔是她認識的白雪。
兩個女人喝酒啤酒,聊往事,聊人生,聊理想。
“怎麼樣了!”
井然一回來就收回放蕩不羈的笑臉,嚴肅地問洛天。
洛天搖搖頭。
兩個男人各有心事看着窗外。
今夜的人啊,都懷着心事入睡,什麼時候才能把煩惱一下子解決掉。無人能告訴他們這個答案。他們能做的事隨機應變,見招拆招。
“我去叫他們去吃早餐了。”
井然整理好衣着想出去,洛天喊住了他。
“算了,就讓他們多睡一會吧。”
洛天扣好領子,弄好髮型準備去見一個大客戶。
井然與洛天在會議廳裡,坐等着大客戶的到來。
忽然,門打開了。
一名60歲左右,有半頭白髮,身體硬朗的黃老先生出現了。
井然上前與黃老先生握手,黃老先生愉快地與井然握手。
輪到洛天的時候,黃老先生並沒有與洛天握手,反而是有異樣的眼光看着洛天。
洛天尷尬地微笑,停在半空中的手指着椅子示意着黃老先生坐下。
洛天心想,黃老先生不愧是商業界出名的老頑童,做事情都按着自己的性子來。
“黃老先生,我們就······”
看井然敏銳地察覺到黃老先生對洛天沒有什麼好感,只要他開口,他想直接進入正題。
“小洛,聽說你上次把婚禮取消了。”
黃老先生玩着手上的玉指環,淡淡地看了洛天一眼。
“是的,因爲有某些事情所以才取消了。”
洛天並沒明白黃老先生這麼問的原因是什麼,他直到回答什麼問題都要謹慎。
“那婚姻都可以隨便取消,是不是合約也可以隨便毀約啊。”
黃老先生反問了一句。
洛天有點訝異,但很快就收回驚訝的表情,在商場磨練多年,他很快調整自己的心態,平靜地看着黃老先生。
“小洛,你可能不清楚我這個爲人,我最討厭那些明裡說一套,背地裡做一套的人,你說我要是和這些人合作,他是不是會捅我一刀。”
黃老先生犀利的眼神直射着洛天。
洛天隱隱感覺,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黃老先生內心裡更鄙視洛天了,敢做不敢承擔,算什麼男人。
他叫了他隨從的助理。
助理拿着一份報紙給他。
他丟在桌上。
彩色的報紙上,娛樂新聞大頭條。
“洛天出軌,揭示取消婚禮真相。”
黃老先生離去,井然想挽留住,卻怎麼都沒有用。
“洛天,這下要怎麼辦,要不要把這個狗仔隊給揪出來,狠狠打他一頓。”
洛天掃了井然一眼。
“就知道打打殺殺,眼下最急的就是看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決的。”
客服來提示白雪與趙清影時間到了。
她們倆收拾好準備大旅遊車回去的時候,碰到井然與洛天開着車正準備回去。
井然開着跑車對着趙清影揚揚頭。
“上車吧,小野貓。”
趙清影正想有骨氣對白雪說什麼,他們去搭車回去的時候,發現白雪早已經鑽進了洛天的車裡。
白雪坐在副駕駛上,明顯感覺到了氣氛不對。
看着洛天緊鎖着眉毛,她就知道出什麼事了。
無奈之下,趙清影只好坐着井然的跑車上。
“談公事這麼快!”
趙清影驚訝地問。
“護送美女回去更重要啊。”
井然不改以前的風格,壞笑。
趙清影白了井然一眼,趕緊把臉別過去一邊。
差點,差點,魂又被他勾走了。
趙清影不得不承認井然那壞笑撩妹指數五顆星啊。
看着開着前面的車,趙清影有點擔心白雪,發一條微信問她一下情況。
“沒事吧?”
“沒事。”
“雪莉,我對不起你。”
白雪露出驚訝的表情。
洛天看到白雪的反應,更覺得對不起雪莉了,畢竟她剛離婚,現在有陷入了風口浪尖。
他伸手從滴下那一份報紙給白雪。
白雪一翻,驚訝地看報紙上的內容,臉色有點蒼白。
“怎麼回事!”
“對不起!”
洛天看着白雪鄭重道歉。
“唉唉唉!剎車啊!”
白雪無意間瞄到前方有一個老人正在慢吞吞過着馬路。
還要白雪及時提醒,洛天一剎車。
前方的老人病沒有聽到任何動靜,還是在走着自己的路。
“那小子也不用這麼想不開吧。”
差點就發生了追尾事件。
趙清影疑惑地看着井然。
井然一看趙清影這個表情,就知道她什麼都不知道,把真相告訴了她。
“直接把我送到前面路口就好了,我們以後還是少見面了。”
白雪淡淡地說。
“對不起,讓你苦惱了。”
洛天心裡十分愧疚。
白雪在前面的路口下車後,走了十分鐘的路就到公司了。
正巧碰到何逸景跑來尚典公司找她。
“小雪,那混蛋沒把你怎麼樣吧。”
何逸景緊張地抓住白雪肩膀,眼睛像x光一樣,上下掃描一下,生怕白雪哪裡傷着了,磕壞了。
白雪掰開何逸景的手。
“不是他把我怎麼樣,是我把他怎麼樣了。”
白雪露出勝利的微笑。
“難道說······”
趙清影約白雪去那一片海灘是巧合。正巧,那一天在辦公室的時候,白雪打開一個匿名的電子郵件,那是洛天的行程安排。白雪只不過是利用天時地利人和反擊洛天。
她從郵件得知了洛天的大客戶黃老先生的性格和爲人,特地找狗仔記者跟蹤他們。
“你沒事就好了。”
何逸景鬆了一口氣,緊緊抱住白雪。
在公司門口,總是有不少人職員走來走去,作爲尚典公司的紅人,在大庭廣衆下擁抱着,更引起了行人的注意。
白雪推開了何逸景。
聲稱自己還有工作上的事情,就上去了,讓何逸景回去好好工作。
洛天今天的狀態不是很好,他回家休息一會。
一回家,就看到蔣愛玲拿着那一份報紙,看着娛樂頭條的版面目不轉睛,手在輕微顫抖。
一邊的李怡婷好像是剛哭過,眼圈紅紅的。
“洛天!”
李怡婷餘光看到一個人的人影,擡頭一看,是洛天。
“媽~”
洛天輕聲叫喚一聲。看來是有不少一頓罵了。
“洛天你過來!”
蔣愛玲嚴肅地說。
李怡婷後悔自己告的小狀,她第一次看到蔣愛玲這樣子。
洛天在蔣愛玲面前就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低着頭。
蔣愛玲領着洛天來到另一個廳堂。
廳堂的正中間都是洛家的列祖列宗的牌位。
“跪下!”
洛天跪在廳堂店墊下。
蔣愛玲拿起放在一邊的雞毛撣子。
“你說你做錯了什麼!”
洛天正式着一個一個牌位,。
“我沒錯。”
蔣愛玲認爲洛天這個孩子就是嘴硬,死都不承認自己的錯誤,拿起雞毛撣子,邊打着洛天,邊哽咽着說。
“你就是像你死去的爸一樣,犯這種糊塗!”
“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啊······”
蔣愛玲邊打邊哭,直到後面哭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當洛天聽到母親提到父親的事情時,他想問一下父親當年犯了什麼錯誤,難道也是·····
但落下的一個又一個雞毛撣子告訴他這時候他就應該閉嘴不說話。
蔣愛玲打在孩子身上,卻疼在她心裡,打了幾下,放下雞毛撣子,就打不下去了,抱着洛天哭。
洛天一個大男人被母親的哭聲動容了。
“媽,是我對不起,害你傷心了。”
蔣愛玲內心在傾訴。
“孩子,媽做的一切都是爲你好啊!”
李怡婷心煩的走出洛家大宅,出去散散心。
“這不是洛家的媳婦嗎?”
“對啊,老公出軌了,也不管不管。”
“看她那樣,說不定小三比她這個原配還厲害呢!。”
幾個三十多歲左右的家庭主婦指着李怡婷的背嘰裡呱啦說一大堆。
李怡婷心裡更不好受,走去一個僻靜的小路里,一個人靜一靜。
李管家打來一通電話,打破這個沉靜。
“怡婷,你在那啊,千萬不要因爲少爺的事情想不開啊,不過叔叔還是要告訴你一句,雖然你是假的,但是你的反應不應該是一個原配妻子應該有的,小心別露餡。”
李怡婷隨便恩恩幾句,應付着李管家。
露餡,露餡,她爲什麼一定要以白雪身份活着,她一定要找一個時間和洛天澄清這一切,她不想再裝下去了。
好累,好累,真的好累!大家元旦有嗨皮嗎,我睡一個午覺先哈
大家元旦有嗨皮嗎,我睡一個午覺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