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雪莉,剽竊者終於找出來了。”
助理在白雪旁邊呱噪不停。
白雪冷冷看了助理一眼。
她馬上被白雪的氣場,壓的安靜下來。
“那,那雪莉,你還要不要去赴約啊?”
助理弱弱地說,生怕多說一句,就會被白雪給掐死。
“去!”
爲什麼不去,這是一個一石二鳥的好機會,首先她要贏得劉曉晨的信任。
助理送着白雪去劉曉晨家裡。
劉曉晨最近也在風口中,不能順便出門,生怕又被狗仔記者挖什麼花邊新聞。
白雪一路走過來,看着小區的環境,暗自感嘆,這小區條件不錯嘛!
她按着門鈴,許久劉曉晨纔來開門。
劉曉晨滿身酒氣,手裡還拿着一瓶啤酒。
“雪莉,來啦,快進來,快進來。”
劉曉晨拉着雪莉進來,屋裡的歌放着特別大聲。
她不會是要把客廳當成k房吧。
白雪心想。
劉曉晨在滿地一大堆啤酒罐中,摸索着,拿着這一個搖一搖,那一個搖一搖,看那個還沒看的。
“諾,給你!”
劉曉晨終於找到一個沒看的啤酒罐。
白雪接下。
劉曉晨拿着麥克風,自唱自嗨。
白雪坐在沙發上看着劉曉晨發酒瘋。
等她唱累了,劉曉晨坐在白雪身上,抱着白雪哭。
“你說黃澤偉爲什麼要離開我,我這麼好!那個賤人有什麼好的額,能給他什麼啊!”
說完之後,狠狠地拍看白雪的背幾下,白雪咳嗽起來,她才注意到自己力道太大,鬆開了手。
“男人啊,一有本事就喜歡沾花捻草。”
白雪給劉曉晨灌雞湯了。
“他的一切都是你給,你就這樣放手,會不會太可惜了?”
劉曉晨半醉半醒地看着白雪,等着她說出下一句。
“你應該給他苦頭嚐嚐,要他知道離開你,她不行。”
起初,劉曉晨還是很猶豫,這樣做能行嗎?
白雪再一次勸說下,她終於贊同這種做法。
劉曉晨握了一下拳。
“澤偉,我要讓你知道你是離不開我的。”
劉曉晨撥打了一通電話給公司。
“力哥,新的電視劇的男主不能是黃澤偉。”
白雪淺飲一口啤酒,嘴角晚上彎。
他第二天起來,就等着他的大禮吧!
黃澤偉穿戴整齊好,準備去片場拍定妝照。
“偉哥,你去那裡!”
助理喊住了他。
“去拍定妝照啊,你怎麼不準備準備。”
黃澤偉打量了助理一眼。
“偉,偉哥!行程取消了。”
助理弱弱地說,不敢看着黃澤偉的眼睛。
他也是突然才收到通知。
“怎麼回事!”
黃澤偉激動地問。
劉曉晨正要上商務車,準備去現場。
一股力量把她拽下來了。
“劉曉晨,你在發什麼瘋啊!”
黃澤偉壓抑着自己的情緒,咬着牙對劉曉晨說。
“既然都分手了,我們也不用在劇中演愛人了,你也知道當初導演找你當男主是爲了什麼。”
黃澤偉撒了手。
劉曉晨一句話把他拉回現實了。
在劉曉晨的幫助下,他正式踏進了娛樂圈。
三年,三年了,他奮鬥三年了。
可是人氣何各方面的成就還是超不過劉曉晨。
他一直在努力,努力,但就是無法爬上劉曉晨這個高度。
在外界他們就是最佳情侶,很多廣告代言,電視劇男女主都喜歡找他們這一對cp。
更多的時候,觀衆不是爲了他而來,而是爲了他們這一對cp。
如果沒有劉曉晨的帶動下,可能是10年,甚至是20年後,都沒有人知道黃澤偉是誰。
事實讓他不得不屈服。
多年的夢想和努力就是爲了成爲一線明星,他不能,不能就這樣放棄了。
等到回神過來,劉曉晨的商務車已經出發了。
黃澤偉像一家鬥敗的犬,掏出手機,撥打昨晚差點就刪掉的電話。
“曉晨,對不起,是我錯了。”
劉曉晨的心情一下子云霧撥開。
她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
“過來定妝吧。”
黃澤偉的助理很好奇,他是怎麼扭轉局面的,大家拍着馬屁。
說黃澤偉有本事。
他心裡在冷笑。
有本事,有本事還對女人求情。
做了多年的男兒的他,這是他第一次當男一。
能不能一炮而紅,就看電視劇的收視率了。
黃澤偉暗自對許了一個承諾。
待他功名成就之後,他一定會離開劉曉晨。
與不愛的人呆在一起,是多痛苦啊。
白雪接到劉曉晨的喜訊,嘴裡說着替劉曉晨高興的話,掛掉手機,臉上的表情馬上沉着臉。
“黃澤偉,你的尊嚴就這麼不值錢嗎!”
白雪冷哼一聲。
何逸景推着輪椅走進來,白雪好奇地看着他。
“你這是做什麼?”
“給你啊。”
給她,她只是行動不方便,但是還可以勉強走路的啊。
“那誰推我啊?”
白雪開玩笑地說。
何逸景很認真地說:“我啊!”
白雪愣住了,回了一句。
“你家公司這麼大,你肯定也有很多事情要忙吧。”
“你啊,這幾天給我好好在輪椅上坐着,等你傷好了,我才放心回去工作。”
白雪知道自己說不過何逸景,索性就怪怪聽他的話。
“逸景呢!”
何翌晨闖進何逸景的辦公室,想和他說工作上的事,但卻沒有見到人。
助理埋着頭站在旁邊,不敢出神。
何翌晨很生氣說了一句。
“又跑出去了,還要不要自己家的公司的。”
說完轉身回到自己的辦公室。
他推了滑下來的眼鏡一下。
“何逸景,是你不爭取的,別怪我。”
何翌晨心想。
公司裡上上下下的人都看在眼裡。
何逸景爲人比較瀟灑,不喜歡受到工作的束縛。
何翌晨就對着公司的大小事務很上心,不少董事都看好何翌晨當公司的接班人。
何父接到小道消息,聽到兒子不務正業,又跑出去找雪莉了。
“雪莉,雪莉,又是雪莉,我都說雪莉是一個狐狸精了吧,你們偏偏不信,當初還那麼疼她!看看她現在對何家作了什麼,勾走兒子的魂,活該!”
何母氣的氣都喘不過來。
“你光會在這裡說,還會做什麼。”
何父煩躁吼了何母一句。
何母不出聲了,她知道何父是真的怒了。
楊瀟瀟挺着大肚子,走下來。
“哎喲,你怎麼下來了啊,你快快點坐下,不要傷了我的孫兒了。”
何母攙扶着楊瀟瀟,生怕她動了胎氣。
楊瀟瀟每次聽到何母說到這一句話就有點心虛,胎兒裡是女孩,她何何翌晨爲了瞞住何母,騙她是孫子。
楊瀟瀟淒涼地想,她的地位只能靠一個即將會戳破的謊言嗎?
“老頭子,你去哪裡啊!”
何父起身出門。
何逸景正和白雪說到什麼好笑的事情,兩個人捧腹大笑。
“老先生,您不能進啊!”
助理沒法攔住這個硬朗的老先生。
白雪聽到動靜,心想。
她這個辦公室是犯了什麼衝,總是被人闖進來。
“爸?”
“伯父!”
何父看着兩個人,心想,正好,兩個人都在。
“逸景,你出去一下,我有話要和雪莉單獨說。”
何父只盯着雪莉看。
何逸景十分不放心讓白雪單獨一個人面對他爸爸這個老頑固。
“聽到了沒有出去!”
何扶拄着柺杖,用力捶了地板一下。
“逸景你先出去吧,伯父只是太久沒見我了,想和我聊聊天而已。”
白雪笑着寬慰着何逸景。
何逸景不放心看了白雪,比着手勢,長大嘴巴想表達什麼意思。
“要是應付不過來,打電話。”
白雪點點頭。
何逸景這個傢伙,反倒關心她來了,隔着自己的老爸不管了。
“雪莉啊······”
何父收起剛剛的戾氣,他坐在椅子上,就像平常聊天一樣,語氣平和地對雪莉聊家常。
忽然,他話鋒一轉。
“我就只要何逸景這一個接班人······”
白雪有點吃驚,這一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何翌晨是·······
何父讀懂白雪眼裡的驚訝。
“沒錯,翌晨並不是我親生的,他是我早病逝兄弟的兒子。雖然從小是我們何家帶大,但是血肉之親是多少年的感情都無法超越。我一直想逸景做公司的第一把交椅,翌晨做公司第二把交椅,兩兄弟一起管理公司。可是,逸景這小子一點都不爭氣,總是把心思······”
何父說到這裡,看了白雪一眼。
白雪羞愧地低下頭,她明白何父的意思。
“最近,翌晨在背後的搞的小動作我都知道。”
何父不愧是混商場多年的人,看人看事都會很透徹。
白雪緊張地問。
“那逸景怎麼辦?”
奪走了何家的公司後,逸景怎麼辦,成爲一個普通的白領,習慣站這麼高位置的他,能接受一夜間跌落谷底的位置嗎?
“所以我今天來找你。”
白雪越聽越懵了。
何父不是來找責怪她的嗎?怎麼越聽烘箱是有求她啊。
“幫逸景奪回屬於他的位置。”
白雪質疑地看着何父。
何父點點頭,沒錯,就是她。
白雪松走了何父。
何逸景看着何父心情大好,疑惑地問。
“你對我爸說什麼了,看把我爸哄得這麼開心。”
白雪微笑地拉着何逸景進來辦公室商量對策。
“這是我們男人的事情,我不想把你扯進來。”
何逸景嚴肅地說。
“你錯了,我是自願了,因爲我們有共同的目標,洛天。”
白雪指着一本書刊上洛天的頭像。正在想要怎麼虐男主比較好
正在想要怎麼虐男主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