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
“只是感冒。”
以法蓮感冒了，原本只是一件小事，卻驚動了莫蒙塵。
莫蒙塵親自陪她前往聖路西法醫院就診，因爲一個感冒，她做了全身檢查，發現身體各處都很健康，只是感冒。
莫蒙塵說：“既然感冒了就跟事務所請假吧，在家裡休息。”
“只是感冒而已...”以法蓮認爲這沒什麼大不了的。
但莫蒙塵堅持要她休息，並且已經幫她給事務所請假了，以法蓮只能接受這個安排。
無論生了多小的病，他都會第一時間把人帶到醫院，如果條件允許便親自看診，只要是可以自己處理的病，他都會站出來。
在醫院裡，他只相信自己和半個凱爾·西馬斯。
莫蒙塵帶着戀人來到醫院就診的消息傳遍了醫院。
諾亞·西弗斯自然也很好奇，與莫蒙塵相識四年，兩人這不清不楚的關係也維持了大半年了，她還不知道以法蓮長什麼樣。
她很想知道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能夠將莫蒙塵牢牢套住。
她有一個恰當的藉口來見莫蒙塵。
“莫醫生，這是聯合手術的報告。”
西弗斯走進來，目光落在以法蓮的身上。剛剛好，以法蓮正擡起頭，見得從門口走進來，明豔得不可方物，一張臉不像整容勝似整容，如果不是整容，究竟是多麼幸運的傢伙才能擁有這麼精緻的面孔？
以法蓮對西弗斯的第一反應是這個女人太漂亮了。
第二反應是：她的男朋友每天都和這個女人一起工作？
以法蓮遞過來的手術報告，不是洛倫塔的聯合手術報告，而是另一個聯合手術。
合作是無止無休的。
聯合手術的噱頭也大得驚人，莫蒙塵和西馬斯作爲醫學界最耀眼的兩顆新星，只要他們聯手，基本無人能敵，即使是病人也會優先選擇這樣的組合。
之所以維持這樣的合作，是因爲莫蒙塵發現聯合手術的手藝遠比自己做那些簡單的手術手藝大。
雖然耗時長，手術難度巨大，但回報也是很可觀的。
“那是什麼？”以法蓮看了眼莫蒙塵的報告。
裡面有病人的照片，莫蒙塵將報告一合，裡面這張照片對以法蓮來說太恐怖了，不能給她看到。
那個病人的肚子上長了個巨大的肉瘤，看着就像是一個外星生物。
“你應該知道我現在正準備吃午餐。”莫蒙塵不滿地看着西弗斯。
“抱歉。”西弗斯嘴上應承莫蒙塵，眼裡卻只有以法蓮。
以法蓮給西弗斯的反應很難描述，論樣貌和身材，她自認都不會輸給對方，但看見她和莫蒙塵站在一起，手搭着手，她卻不會感到任何的不愉快。
這兩個人真的很般配。
“我們先走了。”莫蒙塵說。
西弗斯沒有任何危險的局舉動，在以法蓮面前，她表現得像一個極其正當的工作夥伴。
“那個女士是？”
“醫院的負責人，當初我能得到這份兼職也是因爲她。”莫蒙塵說。
以法蓮笑道：“那她一定是個很出色的負責人，不僅漂亮而且年輕。”
這種話還是不接爲妙。
莫蒙塵話題一轉：“中午吃點什麼？”
說到吃，他就想起了那個病人的肉瘤。
該死的諾亞·西弗斯，她爲什麼要挑這種時候把報告送到我面前？
莫蒙塵氣憤不已。
今天是休賽日，因爲以法蓮感冒，莫蒙塵陪她來醫院看了一下，下午，莫蒙塵照常訓練，而晚上他還得來醫院做一場手術。
時間安排得很緊。
賽季已經過了大半，50場常規賽打了38場，活塞只輸掉了4場，目前取得34勝，從第一週開始便登頂戰力榜的榜首，一覽衆山小。
近兩個月下來，莫蒙塵通過手術、比賽，屬性分攢下了54000。
比起之前一口氣便得到大量屬性分的暴發收益，這點利好並不多，莫蒙塵也只是將它暫且擱置，不做其他的處理。
晚上
聖路西法
莫蒙塵每次來到醫院都要做個選擇，三名實習生今晚帶誰？
他從來都不會掩飾對實習生的反感。
三位實習生也能感覺到莫蒙塵橫豎看他們不順眼，但每一段關係都是從不順眼開始的。
他們相信，總有一天，冰山般永不消融的Dor.Mo會被他們的才華所打動。
爲了給這三位實習生安排任務，莫蒙塵帶着他們來到急診室。
莫蒙塵接下了兩位需要手術的病人，將其中一位隨手安排給三名實習生中唯一的男實習生凱勒·米勒，再將另一個病人安排給蘇希·雅克博森。
安格瑞·格里菲斯掩飾心裡的喜悅，她以爲自己被挑中了。
“竟然還有一個？”
莫蒙塵總算看見了站在他身邊表情熱切的格里菲斯。
“莫醫生，我準備好了。”安格瑞說。
莫蒙塵輕輕地吐了口氣，道：“和我來。”
安格瑞作爲助理和莫蒙塵一起手術。
她的出現不讓人意外，她是這批實習生中最漂亮的，莫蒙塵優待她也是正常的吧？大家都這麼想。
更別說她還和莫蒙塵出自同一所大學，照看自己人有什麼不行的？
起初，安格瑞也覺得這是自己的優勢。
後來她漸漸發現，莫蒙塵看她的表情就像當初在學校裡上解刨課，解刨老師看解刨物的表情。
安格瑞對這位享譽世界的學長的好感慢慢消失了，直到她跟隨莫蒙塵一起做了手術。
就像今晚這樣。
手術刀快速凌厲地打開一片空間，他會陸續地說出他需要的工具，護士把工具遞上，他連觀察也不觀察，直接下手。
沒有幾個醫生擁有他這麼驚人的技巧。
有些角度對於肉眼來說完全是盲區，只靠CT造影難以看清裡面的情況，他卻好像能夠透過血肉，找到問題的根源，迅速解決。
最後一個動作做完，纔過去了三個小時。
“血壓恢復！”
“心跳頻率正常！”
這兩句話意味着手術大功告成。
莫蒙塵指派了實習生；“安格瑞，你來縫合。”
安格瑞一愣，急忙上前，小心地縫合，當着莫蒙塵的面。
一般這種時候，莫蒙塵已經離開手術室了，今晚他還在這，這讓安格瑞既緊張又興奮。
她的縫合技巧很好，看得出經過一番苦練，技法嫺熟，一點也不拖泥帶水，本想着挑刺的莫蒙塵不得不給出一個高評價：“不錯，竟然沒失誤。”
正常情況下，這已經是莫蒙塵可以給出的最高評價了。
安格瑞和莫蒙塵一起走出手術室。
“莫醫生，這份手術報告可以由我來做嗎？”安格瑞問道。
莫蒙塵正要答應，一名護士跑過來說：“莫醫生，您可以來一下嗎？”
莫蒙塵問道：“什麼事？”
護士道：“一名病人出了點問題，他一定要見你，否則就不接受治療。”
我願意仁慈地讓他去死。
莫蒙塵問道：“爲什麼？”
“不清楚，他只是一定要見您，您可以過來一趟嗎？”護士着急地說。
莫蒙塵本來不想過去的，這是急診室的事情，但又架不住心裡的好奇，反正現在也還早，才十點出頭，過去看看也無妨。
於是，他和安格瑞一起前往急診室。
莫蒙塵看見了那病人，身材偏胖，看制服，應該是底特律的城市警察。
美國的警察種類繁多，而且不互相關聯，各爲其政，城市警察就是我們所熟悉的那種警察，負責治安和刑偵。
莫蒙塵看見他的腹部蓋了一大張白布，感覺到了什麼。
他的身邊站着一個看着起碼四十歲以上的中年女人。
“Dor.Mo！”
“他真的來了！”
“萬歲！萬歲！”男警官大叫，“利維亞，你現在可以嫁給我了吧？”
利維亞臉紅到發燙：“既然莫醫生來了，你還不讓他們趕緊把那個愚蠢的戒指從那裡取下來！”
莫蒙塵問道：“怎麼回事？”
急診室的醫生上前解釋道：“這個傢伙爲了給女朋友一個驚喜，把求婚戒指套在了***上...”
安格瑞驚呆了。
莫蒙塵感覺不虛此行，而且，他想來個惡作劇。
他掛着笑容，這是安格瑞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臉上的笑容。
安格瑞不安了起來。
“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莫蒙塵看向警官，“去，幫他把戒指取下來。”
作爲醫生，他們要面對的不僅是生與死，還是世間罕見的各種怪病以及各式奇葩。
只是安格瑞沒有準備好：“我...我不行...”
“你這麼喜歡錶現，現在不行了？”莫蒙塵半開玩笑地問。
安格瑞把臉別向一邊。
“莫醫生...求求你...”警官哭嚎着。
雖然這事不歸莫蒙塵管，但現在他正好就在這裡。
莫蒙塵上前，輕輕地掀開白布。
眼前的一幕足以讓人終生難忘。
這就是莫蒙塵有時候會喜歡在醫院的原因。
“等等，你真的能夠讓我的大迪克安然無事嗎？”
它一點都不大，OK？
莫蒙塵擡眼看了看他：“請你冷靜，這對我也是考驗。”
有幾個醫生能有機會把一枚戒指動**上取下來？
“警官，你叫什麼名字？”
“伊恩·沃克斯，底特律77區警員。”
“答應我一件事，沃克斯先生。”
“你請說。”
“如果你在今晚絕後，不要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