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穆承扛着陸漫漫走向客廳的沙發,順手扒低她的褲子!
隨後他揚起手——
啪啪啪!
又是啪啪啪!
接下來的兩個多小時,此起彼伏的尖叫聲充斥着整間屋子,到最後,卻變成了一聲聲低低的抽泣。
完事後,夏穆承把陸漫漫抱回到牀上,下顎抵在她頸窩:“夏太太怎麼哭了?是太舒服了麼?嗯?”
陸漫漫隨手抓起一隻枕頭,使勁砸在臭男人的腦袋!
如果手裡的是一把榔頭,也許會更好!
“還有力氣?看來是我剛纔不夠賣力?”夏穆承聲線嘶啞,連呼吸都尚未平緩,“既然這麼有力氣,那等下,要不要夏太太在上面?”
“夏穆承你閉嘴!”陸漫漫氣炸,氣得肝疼肺疼!
“夏穆承?你以前,好像不是這麼叫我的?”
以前的她,就像甩不掉的狗皮膏藥,粘着他,纏着他,軟綿綿地喚着他,一聲又一聲。
那種染着少女情懷的嗓音,就好像魔咒一樣,已經刻在他腦海裡,時不時的,縈繞在他耳畔。
那時候,他覺得是一種折磨。
但是現在……他也不知道了。
他的手指緩緩劃過她滲着汗水的臉龐,心底驀地掠過一種滿足感,這是他夏穆承的女人,全身上下、裡裡外外都是屬於他一個人的。
而他,也是第一個佔有她的男人。
女人是不是第一次,他從來不在乎,他以前有過的那些女人,也都不是乾淨的,包括童童。
乾淨的女人,反而有太多麻煩。
可是自從與陸漫漫發生過關係之後,他心底裡莫名其妙就滋生出強烈的佔有慾,他無法想象,倘若有一天陸漫漫與其他男人在一起,她是不是也會這樣妖嬈撫媚?這樣嬌柔綻放?像個活生生的妖精,那種吸人血、啃人骨頭的妖精!
真的——
該死!
他厭煩這樣的自己,卻又控住不住那種強烈到要爆炸的征服欲!
陸漫漫在男人肩膀咬了一口:“夏穆承!你不是很噁心我嗎?全天下的女人死光,你都不會碰我,這話當初是誰說的?自己打臉!很有意思嗎?”
“你不是做夢都想和我上牀嗎?你以前說的那些噁心的話,你又記得多少?要不要我提醒你?”
夏穆承目光幽深,低頭在她脣邊呢喃:“還記得那天在婚紗館裡,你是怎麼對我說的?你說過……你很乾淨,裡裡外外都是乾淨的,你每一個地方都是留給我的,記得麼?”
“可是結果呢?呵,也不是第一次了,何必裝得這麼矜持?”
不是第一次……
好似被戳到痛處,陸漫漫的心一下子揪緊,狠狠揪緊。
扭過臉,她緊咬嘴脣!
良久,她忍着情緒低語:“所以我這麼髒,何必污染夏老闆的眼睛和身體?夏老闆從來不缺女人,只要一聲令下,多的是女人排隊上你的牀,是吧?”
“至於我……夏老闆如果覺得不解恨,或者直接向外公佈,是我婚內出軌,是我喝醉酒和別的男人廝混,是我不知廉恥淫蕩下賤,是我耐不住寂寞……反正已經人盡可夫了,再多一盆髒水也沒所謂的。”
“哦,剛剛,我不是還窩藏了一個男人在這裡嘛?”
陸漫漫說完話,閉緊眼睛,彷彿是等待着怒火的降臨。
可夏穆承卻勾着脣角,笑得意味深長,用那種……極度曖昧的語氣,在她耳畔撓着她:“夏太太是不夠了解自己的身體?還是太低估我對女人的瞭解?這段時間你有沒有過男人,我難道會沒感覺?”
至於剛纔那個小醫生,沒記錯的話,是姓裴?
是陸湛深的狗腿子,也是她醫科大學的學長?
只不過,以他對陸漫漫的瞭解,她不可能和那個小醫生有什麼不乾不淨的關係。
否則的話,她也不會因爲稀裡糊塗丟了第一次,而吵着鬧着要跟他離婚。
呵——
倒也是有意思!
他忽然很想看看,如果這女人知道,那晚睡了她的人……其實是他。